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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式分配給每個學生。
換用圖4…2 ,我們可以看得更加清楚,效果也更加明顯。
這是一個“事先設計好”的博弈,目的是確保每個選擇2的學生總“比選擇1的學生多得50美分,不過,選擇2的人越多,他們的總收益就會越少。假設全體27
名學生一開始都打算選擇1,那麼他們各得1。08 美元。假設有一個人打算偷偷改變決定,選擇2,那麼,選擇1的學生就有26名,各得1。04
美元(比原來少了4美分),但那個改變主意的學生就能得到1。54
美元(比原來多了46美分)。實際上,不管最初選擇1的學生總數是多少,結果都是一樣,選擇2是一個優勢策略。每一個改選2的學生都會多得46美分,同時會使他的26個同學分別少得4美分,結果全班收人會少得58美分。等到全體學生一致選擇自私的策略,儘可能使自己的收益達到最大,他們將各得50美分。反過來,假如他們聯合起來,協同行動,不惜將個人的收益減到最小,他們將各得1。08
美元。你會怎麼抉擇?
表4…1圖4…2演練這個博弈的時候,起初不允許集體討論,後來允許一點討論,以便達成“合謀”,結果願意合作而選擇1
的學生總數從3到14不等。在最後的一次帶有協議的博弈裡,選擇1的學生總數是4,全體學生的總收益是15。82
美元,比全體學生成功合作可以得到的收益少了13。34
美元。“我這輩子再也不會相信任何人了。”領導合謀的學生這樣嘟囔。那麼,他自己又是怎麼選擇的呢?“噢,我選了2。”他答道。
這個情景使我們回想起尤塞裡安(Yossarian在約瑟夫·海勒( Joseph Heller)的小說《第22
條軍規》(Catch…22)當中的境遇。第二次世界大戰勝利在望,尤塞裡安不想成為勝利前夕最後一批犧牲者。他的上級軍官問:“可是,假如我方士兵都這麼想呢?”尤塞裡安答道:“那我若是有別的想法豈不就成了一個大傻瓜?〃政治家們也會變成同樣的困境中的囚徒。1984年,大多數人都很明白,美國聯邦預算赤字實在太高了。裁減必要的鉅額開支在政治上並不可行,因此,大幅增稅應該是不可避免的。不過,誰願意擔當政治領導角色,帶頭主張這麼做呢?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沃爾特·蒙代爾(
Walter Mondale)想要在自己的競選活動當中為這麼一個政策轉變製造聲勢,卻被羅納德·里根(Ronald
Reagan)打得落花流水,因為里根許諾絕不加稅。1985年,這個議題陷人僵局,無論你怎麼劃分政治派別,民主黨對共和黨,眾議院對參議院,還是政府對國會,各方都希望把提出加稅的主動權推給對方。
從各方的角度看,最好的結果在於,對方有人提出加稅和削減開支,並因此不得不付出政治代價。反過來,假如自己提出這樣的政策,而對方堅守被動局面,並不附和,自己就會落得最糟糕的下場。雙方都知道,聯合起來共同倡議加稅和削減開支,共同分享榮譽,分擔譴責,與同時堅守被動,眼看鉅額赤字上升而無所作為相比,顯然會對整個國家更有利,即便對他們自己的政治生涯,從長期而言也會有好處。
我們可以畫出一張常見的圖(如圖4…3所示),標明策略和結果,將這個情況變成一個博弈。雙方分別是民主黨和共和黨。為了表示誰更加傾向於怎麼做,我們把每個結果按照各方的眼光給出從1到4的排序,數字越低對自己越好。每個格子左下角是共和黨給出的排序,右上角是民主黨給出的排序。
顯而易見,對每一方而言,保持被動是一個優勢策略。而這正是真實發生的情況;第99屆國會根本沒有做出任何加稅決定。此屆國會確實透過了《格拉姆…拉德曼…霍林斯法》(Gralmm…Rudman…Hollings
Act)
,這一法案規定以後必須實行削減赤字政策。不過,這只是一種偽裝,好像採取了行動,實際卻推遲了作出艱鉅抉擇的時間。這一目的與其說是透過限制財政支出的做法達成的,不如說是透過玩弄會計上的小把戲而實現的。
圖4…3 共和黨和民主黨的排序
1 .如何達成合作
一旦陷入囚徒困境,人們就會想方設法逃脫,尋求大家一致願意看到的合作的結果。圈外人則大約更願意看到他們困在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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