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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馬者必須賠償,被盜馬匹在破獲之後,應以九匹相同毛色的馬匹歸還原主。如無賠償能力,可收其子女相抵。若無子女,應處死刑。”在這裡,偷盜者的子女,生命只相當一匹馬。成吉思汗還多次申明,捉獲逃奴、俘虜而不歸還其主者,處死刑。在札薩中,還根據遊牧民族的生活、生產的需要,對保護草場,保護牲畜、生活禁忌等方面做出了種種規定,禁止草生時鋤地,不準汙染水源;對通姦、雞姦、謊言、私鬥、間諜行為等都有嚴厲的處罰規定,有的要處以死刑,特別是因遺火而燒燬草原的,要殺死全家。
成吉思汗在其律令中,還保留了一些蒙古部落中一些落後的習慣和宗教色彩。
蒙古人平日不許洗滌衣物,認為洗後晾曬,天將發怒,引起雷擊等。對吃食,不能說食物是不清潔的,什麼東西都可以吃。吃飯時被噎住了,要拉出去懲處。嚴禁在水中小便,或在灰燼上撒尿,不準跨火、跨桌、跨碗、碟等。
父親死後,兒子有權決定其庶母的命運,除生母外,可將其庶母收為妾或是送給他人為妻、作妾等。在大禮薩中還規定了那顏貴族享向哈赤溫問道:“不知三王爺可記得小時候的好朋友燕札魯兒了?”
哈赤溫一聽,不禁一愣,這燕札魯兒是阿勒壇的小兒子,與自己年齡相當,曾在斡難沙中救過自己的性命,後來阿勒壇背叛了汗兄,投靠了王汗,以後又去了乃蠻部,在太陽汗死後,就不知去向了。
這工夫,聽他突然相問,便意識到此人可能有些來歷,便順口答道:“我怎能忘了他?在斡難河裡,他救過我的性命,是我的恩人呢!”
那人聽了,面露傷感之色,說道:“燕札魯兒如今可吃苦了!”
哈赤溫忙問道:“他在那裡?請問你是他什麼人?”
那人說道:“他正過著非人的日子,我……我是他的異母兄弟,名叫札兀也帖。”
這個札兀也帖說完之後,從一個鹿皮袋中掏出一個小包袱,他慢慢開啟包袱,只見光燦燦地耀人眼睛,原來是一件鑲滿珍珠的鹿皮坎肩,他把這件寶物雙手捧著,對哈赤溫說道:“這件寶物是我們家的祖傳,燕札魯兒要我代他送予三王爺,務必收下吧!”
哈赤溫聽了他的話,又看著那件寶物,心中十分驚奇,只得裝作什麼也不懂地推辭道:
“我不能不明不白地收下他這件珍貴的禮物,不妨請你把話說清楚,他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出來。”
札兀也帖立即微微一笑,說道:“三王爺果真是個好人,又是一個明智之人!說起來,我們都是那顏的子孫,只是因為我們的父親阿勒壇一時糊塗,背叛了大汗,弄得眾叛親離,死無葬身之地,撇下我們兄弟五人鑽在山洞裡,過著野人一樣的生活。”
哈赤溫說道:“你們為什麼不來投靠大汗呢?”
札兀也帖忙答道:“因為父親得罪了大汗,我們害怕會遭到大汗的報復,不敢來呀!”
哈赤溫搖頭說道:“你們看錯人了,我的汗兄是個很寬厚的人,他絕不會對你們進行報復的,何況你們與他又沒有結怨。”
札兀也帖又說道:“燕札魯兒想請三王爺替我們兄弟五人向大汗求情,讓我們回來吧!為了表示我們的真心實意,便把那件珍藏多年的寶衣獻給你。”
哈赤溫立即說道:“明天我就去向大汗提出來,他不會反對你們回來的,更不會對你們進行報復,你就放心罷!現在,我們只管喝酒,別想得那麼多了。”
於是,哈赤溫與札兀也帖重又大吃大喝起來。
其實,這個札兀也帖的話全是耍的花招,他們請求回來的目的不是要真心歸順,而是藉著歸順的幌子,找機會刺殺成吉思汗,為他們的父親報仇。
早在乃蠻部的太陽汗被成吉思汗的大軍打敗之時,阿勒壇一見大勢已去,便領著親信與五個兒子倉皇逃走了。
後在成吉思汗兵馬追殺當中,他的部下有的戰死了,有的離開了他,最後只剩下他們父子六人躲進了一個山洞裡,才倖免被成吉思汗的追兵發現,而活了下來。
由於心情的鬱憤與不平,阿勒壇一病不起,臨死前,對身邊的五個兒子說道:
“論出身,我的家才是乞顏氏的黃金貴族,合不勒汗是我的祖父,忽圖刺汗是我的父親,我是擁戴他稱汗的親貴老臣,他當上了成吉思汗以後,便翻臉不認人,把我一腳踢開了,你們要為我報仇雪恨,不然,我死不瞑目!”
阿勒壇死後,兄弟五人連續研究了幾天,也未想到可行的報仇辦法,他的長子喬連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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