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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少康不在乎娉婷容貌,真心喜歡娉婷的性情,那麼娉婷能和他相守一生也是幸運。趙夫人有意等到開春,趙員外回來後,就做主把兩人的婚事辦了。
娉婷如今見到楊綠茵還有點隔閡,快當嫂子的人,見到未來小姑更是不知道說什麼體己話合適,楊綠茵也不主動和她說,兩人就這樣不鹹不淡的交往。楊綠茵和趙夫人的交情反而是日益加深。
下雪後的一個月,楊綠茵決定用儲備庫的東西換點銀子用,暗香樓就成了京城唯一能吃上綠色蔬菜和新鮮水果的地方。楊綠茵嚴格控制了這些東西的供應數量,酒吧只供應綠葉菜餡料做的麵點,只有樓上的雅間才見得到完整新鮮的果蔬。然後立刻做成菜品給客人吃,不僅價錢是貴的驚人,還是每天限量供應。
吃到所謂修真者種出的新鮮蔬菜,王公貴族都極為開心,十天下來,還沒有一個人跑去宮裡去獻寶告密。雲趙兩家酒樓的名號也因為這個被上升到酒樓行業的最高位置,以至於郡王以下的人都得不到雅間的訂座。楊綠茵真的不希望局面成這樣,她想聽到官員級別的情報。
一天,少康突然來找楊綠茵,說是替小雨送信,小雨約楊綠茵到她新開的歌舞坊做客,這讓楊綠茵很意外。
少康推說有事,不陪著楊綠茵去小雨那裡。看到少康楊綠茵一眼就看穿了少康有事瞞著她,馬上對少康進行盤問。
少康支吾了一番說到:“妹妹,你別生氣。你專供暗香樓的凍綠菜和新鮮的果蔬,我分了一些給錦繡歌舞坊。小雨那裡要打出名氣要有點特別的東西招待客人。誰知我惹出了禍事,好像郡馬爺不高興。今天,你大約是要見到他。”
楊綠茵嘆氣道:“哥哥,你好糊塗呀。小雨姐姐想把生意做紅火了,除了想打發一下寂寞的時光,也許還存著別的心思。郡馬爺給她戶籍,給她買宅子開歌舞坊的本意卻是想給她一份安定,骨子裡是想把她養起來,誰喜歡自己的女人拋頭露面,迎來送往呀。你讓錦繡歌舞坊的生意好起來,不就是得罪了郡馬爺嗎。”
少康低頭不語,說到:“可不是嗎,郡馬爺很不高興,昨天我就停了那些東西的供應。小雨不敢說東西是我同意給的,只說是問你討的,今天大約是要對質的。”
楊綠茵知道近來朝廷的風向並沒有像大家原先想的讓麗家人得到多少好處,皇帝反而是將很多權利分給了諸王,連皇太后的孃家謝家也只是讓權利過了一下手。郡馬爺是安樂王的女婿,就算不是麗家人也可謂炙手可熱,楊綠茵還真想靠著這棵大樹乘涼。
楊綠茵在庫房裡選了些留給自己吃的上等葡萄和西瓜等水果,包裝成果籃,就帶著丫頭梅麗乘著馬車前往錦繡歌舞坊。
錦繡歌舞坊離暗香樓不過五里路,地方算是偏僻,這就是郡馬爺的心思。只想讓小雨守著一份冷清的家業,自己有時可以借應酬的名義來此坐坐,也免得郡主起疑。
安樂郡主的善妒是全京城都有名的,郡馬爺從前的幾個外室,下場都很悲慘。其中有一個舞姬是被剃髮烙面,在冬天穿著單薄的衣服被趕到街上掃街,立刻凍得發燒,當晚就死了。小雨能安好到現在,郡馬爺是花了心思的。
楊綠茵不敢想象小雨要是被抓住會是什麼下場,自從上次和她談話之後,楊綠茵在心底裡對她有了些敬意。今天,楊綠茵就想為她謀個長久的安寧。
馬車在一處雅緻的小院子前停了下來,梅麗下車和門房說了是雲小姐到了,大約五分鐘後大門才開啟。由僕役帶路,馬車一直趕到一座小樓的門口才停下。
楊綠茵被丫環婆子扶下馬車,在溫暖的客廳裡寬去了大衣服,才上到二樓見郡馬爺和小雨姑娘。梅麗被留在樓下,和丫頭們一同烤火。
二樓內室裡溫暖如春,為了掩蓋炭火之氣,還燻了上好的月桂香。郡馬爺靠著暖塌坐著,悠閒地喝著茶,臉上一臉冷漠,小雨在一邊的小桌子上剝瓜子肉,屋裡的氣氛有點冷。
郡馬爺抬頭看了一眼楊綠茵,沒有起身的意思,反倒說了句:“小云家裡驟然暴富,出場果真是氣派多了。”
楊綠茵平日裡穿衣服講究舒適,穿得多是細棉布做成的衣服,只是自己改良了樣式。由於很多事要自己掌管,經常帶著一大批管事的巡視各處,然後安排他們做事,這種管理方式已經成了她的習慣。
小竹已經是大總管,不方便在身邊侍候,楊綠茵又親自選了個識字的伶俐丫頭喚作梅麗,留在身邊使喚。日子久了,楊綠茵的氣勢,氣質當然與從前大不同了,有種說不出來的貴氣。
今天楊綠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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