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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評論的。報紙天天登這些誰也不會看的書評,那其他新聞都不要登了。”楊登科說:“這是你的事,我管不了那麼多。我只知道你這個老同學當了這麼多年的社長了,我這還是第一次來求你。”副社長沒法,說:“好好好,下週見報。” 楊登科這才放了心,說:“到時我請你的客。”副社長說:“誰要你請客,以後少給我添亂,你就是我的大爺了。”楊登科心裡感激老同學能給面子,嘴上卻說:“要你發篇文章就是添亂,你的報紙不發文章,專發會議報道和廣告?” 說罷準備走人。還沒走兩步,楊登科又轉身回到副社長桌邊,拿過稿子,把標題下面自己的署名改成了副社長的名字。副社長說:“你這是幹什麼?要我背一個剽竊的惡名?”拿筆要改回去。楊登科攔住他說:“你就積一點陰功嘛。”又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我一個小司機,給人寫評論,誰放在眼裡?你是貴都市文豪,拉你的大旗作虎皮,還震得住幾個不明真相的讀者。”副社長只得無可奈何嘆一聲,放了筆。 副社長沒有食言,第二週就把文章發了出來。楊登科拿著報紙跑到向校長辦公室,他也正在一個字一個字看那張報紙。向校長自然對楊登科感恩戴德,只是不解文章署名,說:“這是你的筆名?”楊登科說:“這就是我說過的我的老同學,貴都日報副社長。在貴都市他的名氣也算大了,宣傳效果好。” 向校長領會到這是楊登科的良苦用心,更加感激,真誠說道:“楊科您為我做了這麼一件大事,叫我怎麼謝您呢?”楊登科說:“這就是向校長您的不是了,我是因為喜歡您的大作,才心甘情願這麼做的,是為了等您的謝麼?”向校長說:“好好好,大恩不言謝,以後有需要我向某人的地方,開口就是。” 事情當然沒有到此結束,不久向校長就意外地收到十多張向他購買《殘缺的寂寞》的匯款單,樂得他心裡甜絲絲的,覺得這個斯文掃地的年代還有這麼熱心的詩歌讀者真不容易。還特意把楊登科喊到他辦公室去看匯款單,說:“資訊時代,什麼事情都離不開宣傳,楊科不是您給我大力宣傳,哪來這樣的效應?” 楊登科饒有興致地捧著匯款單看起來,像是從沒見過匯款單似的,一邊說道:“看來必要的宣傳還是少不了的。”向校長說:“全靠您操心了。” 楊登科裝模作樣看完匯款單後,又對向校長說:“還有人對詩歌這麼感興趣,我這個老詩迷也挺為您高興。這樣吧,您當校長的工作太忙,給我一些詩集,我負責替您跑腿搞郵寄。”向校長說:“我倆共同來做這件樂事吧,我寫信封,您跑郵局。”楊登科說:“這也行,免得好事都被我佔了。”向校長說:“知我者,楊科也。”忙去隔壁教導主任辦公室抱來兩捆詩集,放到楊登科前面,然後坐下,對著匯款單上匯款人的地址姓名寫起信封來。楊登科也沒閒著,在一旁幫著裝信封袋。十幾本詩集都裝好後,楊登科又一把捆了,提著下了樓。 楊登科當然沒往郵局跑,把那捆詩集扔進了自家小煤屋的門後。 原來那些匯款單都是楊登科和聶小菊用不同筆跡填好,趁自己下縣出差的機會,透過郵局寄給向校長的。 此後向校長又陸續收到二十多張匯款單。向校長於是又親自填寫信封,楊登科將詩集裝進信袋,打了包,然後以送郵局為名提回了自家煤屋。 電子書 分享網站
二十(1)
等到楊登科煤屋裡堆了四捆向校長的詩集時,聶小菊終於如願以償做上了董少雲所在實驗班的班主任。 那天中午吃過午飯後,楊聶上學去了,家裡一下子靜下來。楊登科瞥一眼牆上的石英鐘,見上班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反正去早了也無事可做,準備上床小睡一會。躺下沒兩分鐘,聶小菊因下午沒課,也洗完碗進來了。楊登科見她一臉的燦爛,估計她做實驗班班主任的事已經得到落實,卻故意問道:“看你臉色不錯,是不是學校發了獎金?” 聶小菊伏下身來,在楊登科腮上吻吻,說:“是你當校長就好了,我天天找你要獎金。”楊登科身上一熱,把聶小菊拖到床上,幾下將她剝光,喘著粗氣道:“學校沒有獎金,那我獎你嘛。”聶小菊因為高興,心上早已漲滿春潮,努力配合著楊登科。楊登科感到從未有過的激昂,不禁雄風大振。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暴風驟雨很快過去,兩人都得到了極大滿足。聶小菊偎在楊登科胸前,告訴他向校長已經正式跟她交待了,立即接手實驗班班主任工作。楊登科說:“向校長是怎樣把很有背景的姓朱的擺平的?”聶小菊說:“向校長將姓朱的提了教研室主任,並從市委黨校給姓朱的要了個青年幹部脫產培訓學習的指標,說要把姓朱的當做學校領導來培養,這樣姓朱的便高高興興地到黨校去報了名,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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