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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非常好的契機。” 這天下午聶小菊把董少雲帶到了自己家裡。她像親生母親一樣給他做了一頓可口的飯菜,讓他美美地飽餐了一頓。然後讓楊登科開了車,一起送董少雲回家。車子開到董少雲家樓下,楊登科坐在車裡沒動,只聶小菊陪董少雲上了樓。 當著聶小菊的面,董少雲把那兩千元錢的存摺交給了父母,並說明了這錢的來歷和當初打工弄錢的意圖。董志良夫婦頓時就傻了眼,怎麼也不相信兒子所說會是真的。 可眼前的存摺一點不假,董少雲說的話真真切切,想不相信還不能。他們感到非常慚愧,也非常害怕。是呀,如果不是聶小菊那麼苦心孤詣,因勢利導,循循善誘,將董少雲扭轉過來,現在他們的兒子也不知到了何方。董夫人眼淚雙流,既心疼兒子打工時所受的苦,又痛悔當初兩人吵得家無寧日,害慘了兒子。她又驚又喜,一把將董少雲摟進懷抱,像是生怕他會突然離她而去似的。 董志良夫婦不知怎麼感謝聶小菊才好,送金送銀送錢送財嘛,他們已被拒絕了一回,現在聶小菊更不會接受。其實就是聶小菊能收下他們的財物,也無法報答她的大恩大德啊。聶小菊呢,當然不是來領賞的,她見目的已經達到,沒在董家待好久就出了門。 夫婦倆趕忙彎了腰,雙雙出門送大恩人下樓。 楊登科還在樓下等著。董志良還沒下完樓就看見了自己單位的桑塔拿。他自然知道開桑塔拿的司機就是楊登科,還以為楊登科是陪局裡職工到這棟樓裡來找人。直到聶小菊要上桑塔拿了,告訴他楊登科是她丈夫,董志良這才恍然明白過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二十一(1)
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楊登科如願以償做上了董志良的專車司機。 董志良的專車當然不會是楊登科正開著的桑塔拿,也不是胡國乾和小錢他們幾個開的小車。董志良剛弄了一部嶄新的藍鳥。藍鳥的批購手續辦好後,曾德平特意進了司機班,要楊登科跟他上省城去跑一趟。楊登科不知底細,要去開桑塔拿。曾德平說:“你那破桑塔拿,讓它在車庫裡待著吧。”楊登科說:“不開桑塔拿,難道坐班車到省城去?”曾德平說:“只工人農民坐得班車,我們卻不可以坐班車了?你是不是想脫離群眾了?” 楊登科不知這個曾德平究竟要幹什麼,說:“我自己還是群眾嘛,想脫離群眾還沒這個資格呢。”貼著他的屁股走出農業局,打的趕到汽車站,坐上了開往省城的班車。放著單位的小車不坐,偏要去擠什麼班車,也不知這個曾德平到底哪根筋搭錯了地方。 中午趕到省城,兩人直奔汽車銷售總公司。楊登科這才意識到曾德平是讓他來提新車的,眼前不覺閃了閃。辦完提車手續,鑽進嶄新舒適的藍鳥,忍不住想起開了一年多的破面包和剛扔下的桑塔拿,真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不可同日而語。一種從未有過的愜意和暢快頓時電流一樣漫過全身,楊登科兩隻手在方向盤上拍拍,將藍鳥緩緩開出銷售總公司。外面的陽光特別明亮,楊登科心頭恍恍惚惚的,好像這一切有些不太真實似的。 兩人沒有直接回貴都,曾德平讓楊登科把車開到了省委招待所旁邊的賓館。開好房子後,曾德平才對楊登科說道:“董局長正在省委招待所裡開會,是胡國幹用紅旗送他來的,明天我坐紅旗回去,你留下來等董局長。” 第二天曾德平和胡國幹走後,楊登科很快就接到了董志良的電話,要他下午五點半到省委招待所那邊去接他,他要出去辦點事。下午五點十分左右,楊登科就把藍鳥開到了招待所前面的坪地裡。等了不大一會,董志良就從會議中心出來了,楊登科趕緊下車,樂滋滋地過去迎住領導。董志良走近藍鳥,繞了半圈,滿意地點點頭,這才上了車。落座後,又轉著眼珠瞧瞧藍鳥大方氣派的內裝修,說:“登科,這個車比得上你那部桑塔拿吧?”說得楊登科撲哧笑了,說:“董局長你真會開玩笑。” 根據董志良的指示,楊登科將藍鳥開往一家新開業的大酒店。早有人候在酒店門口了,是一位頗有姿色的少婦,董志良向楊登科介紹說是袁總。楊登科就明白這袁總是誰了,說了聲:“袁總您好!”袁總說:“別聽他胡說,我叫袁芬芳,以後叫我小袁就是。” 進了包廂,裡面已經坐著一位五十多歲的胖子,袁芬芳對董志良說:“這就是我早向你提過的香港儒商柴老闆。”同時把董志良也介紹給了對方。董志良就和柴老闆握了手,相挨著坐下。袁芬芳徵求幾位的意見,喝什麼酒。柴老闆說他有脂肪肝,滴酒不沾。袁芬芳就說:“現在是小資時代,大家喜歡喝太子奶,我們就以奶代酒吧。”柴老闆說:“可以可以,好多人都說太子奶挺好喝的。” 服務小姐立即送上了太子奶,給每人前面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