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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住那些支援我的人,也非常對不起他。
在我的周圍,也有一邊工作一邊作為妻子操持著家務的婦女。
阿木耀子就是一位。
她從事歌詞創作,並且組織了美滿的家庭。
她寫婦女活生生的世界,自己也生氣勃勃簡直就象是天真無邪的童女一般,同時間賽跑。有時。可以看到她在需要當機立斷時的那種斬釘截鐵的目光。
那時,我也曾膚淺而武斷地認為,“象阿木這樣的人,一個人也能堅強地生活下去吧!而且,她自己也確實有這種強烈的自信吧!”但是,阿木本人卻對一起工作的一個同事小聲嘟嚷說:“我沒有修史,可活不下去喲!”聽她這麼一說,我感到意外,同時也感到“畢竟還是不行啊”。
我想像不出這話出自她這個人稱“才女”、做事果斷的人之口,但是我覺得懂得並且牢記自己所珍視的東西的阿木太了不起了。
宇崎龍童、阿木耀子——是一對模範夫妻。可是我還是想做一個完全與舞臺隔絕的妻子。
他正式提出結婚後,在談到我今後的工作怎麼辦的時候,我把自己的結論告訴了他。我聽從了自己的直覺,沒有為一直相信的直覺而惶恐不安。
時常說到第六感覺,在我來說,那往往能擊中現實。記得還是住在橫須賀的時候,有一次照母親吩咐去辦事,回來的路上無意之中走到了髒水溝邊。右腳的涼鞋並沒有被東西掛住,卻不巧掉到了溝裡。從那裡路過的一箇中年男子看到我快哭出來了,便下到溝裡幫我把涼鞋揀了回來。就在幾分鐘以前,我腦子裡閃過有人來幫助我的情景。
夢想成為現實的例子也不少。我想得出來第一次來到的城市、街道會在什麼地方有什麼,第幾個門是個什麼店……。抓住各種各樣的機會,在我的腦子裡先製作出指令碼,然後按照指令碼,對指令碼中有的在現實生活中的角色說話。不知為什麼,得到的回答竟同指令碼一模一樣。我不止一次交錯地體味了愉快的和略微不快的情緒。
漸漸地,那小小的預知的能力幾乎對自己的生活發生了決定性的作用。我在決定自己的終身大事時,也相信這種直覺。人與人之間看待問題的方式不同,對我這個無根無據、模模糊糊的結論,周圍的反應是形形色色的。
母親——當我把這個決定告訴她的時候,她對著我的眼睛凝視片刻,是因為了解女兒一旦決定就不會改變的倔強的性格呢,還是出於對於女兒的信賴呢,總之她沒有反對。老實說,我本想母親說不定會反對的。當然母親對我的工作是從不干預的。她總是站在遠遠的地方注視著我的舉措。但是我覺得母親還是對我這個終歸剛剛二十歲,今後精神上也許還會最愛變化的女兒,就這樣在人生中完成第一個轉折而憂心忡忡吧!
母親雖然未加可否,到底還是簡單地說了聲:“再好好考慮考慮吧!”這句話似乎意味著:“後悔藥可吃不得的喲!”
“只是妹妹淑惠的事情,你要能好好地……”
母親叮囑說。
對我來說,妹妹和母親一樣,都是我無可取代的親人。她還完全是一張白紙,將來不知道她找工作上大學還是出嫁,直到她可以自立為止,我一定在各個方面提供援助。與其說援助,不如說我希望她在無憂無慮的環境中長大成人。撫育她成人是姐姐對妹妹所能給予的最大的愛情了。正因為我們很少象姐妹一樣談話,光是看著她成長,可悲的是,我真正理解她的部分還很少,但這個問題用不著讓母親操心,我這個姐姐今後會照看好她的。
同事們的反應也是各種各樣的。年齡相仿的歌手們有的說:“真有勇氣啊!”“真羨慕你呀!”也有人眼含淚水凝望著我說:“多寂寞啊!”要說我自己沒有寂寥的感覺,那是假話。就象從多年相處、已經熟稔了的同學當中,孤零零地轉學到遙遠城鎮去的心情一樣,我確實感到了孤寂。然而,我在經歷過幾次轉學之後體會到:孤零零地到別的城市去的孩子,還可以結交新的朋友,得到新的環境的薰陶而適應它。即便天各一方,但我們共同的友情和昔日一起度過的時光卻象一根無形的線,不是那麼容易中斷的。雖是我退出舞臺,離開了演藝界,我依舊想和朋友友好下去。
平常在工作中沒什麼接觸的一個當年的男歌星,有一次在大坂的錄音室裡看到定了婚的我,馬上走過來,半象發火似地說。“你不能退出舞臺!還是有可能性嘛。我決不答應你引退!”我不由地苦笑了。對這個只有幾面之緣的人以這麼強硬的語氣甩給我的話,簡直沒有我回答的餘地。
一直和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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