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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紐約——坦帕之間的往返機票。勒菲蒂假裝把機票弄丟了,想看一看羅西有什麼反應。勒菲蒂分析:如果羅西是個特工,他就會感到緊張,因為他可能要向其辦事處報銷機票錢;另外,他會擔心:可能有“搞地下工作”的人在此期間發現了那張機票,去核實一下運通訊用卡的號碼,以瞭解他是不是政府特工。
我有了這個機會,就向羅西透了底,好讓他度過這一檢查。他就對勒菲蒂說,他乾脆把那張票取消,為他另購一張。
我們到了俱樂部,羅西說:“什麼事也沒有,勒菲蒂。我也明白了,你是要我為你買到邁阿密的機票,是嗎?”
“是啊,我們到那兒要見什麼人啦?我見這個人,為的是要在這兒採取行動,這兒採取行動可不是為我自己。這個人一旦為你開了綠燈,你想到哪兒就可以到哪兒。我要見那個老頭子,他叫那人到這邊來,然後我就可以適當地引見。現在,你把常規的250塊錢給我,我帶回紐約。再給些錢,讓我招待那邊的人。”
羅西說:“你的意思是要見一見老頭子桑多?”
“啊,不是,他那會在這兒。我見的是老頭子梅爾·蘭斯基。你看,他要是不發話,你在這兒就見不到那個人。他就當我的面打電話:‘喂,你好?我一個好朋友,他要在某某天3點去見你。’我現在到了這兒。我解釋一下我到這城裡來幹什麼事。這就是我要採取的步驟。我說:‘我們可以得到你的恩准嗎?要麼我們就繼續進行下去?’他十之八九會說:‘我同意了。’辦事情就得要這樣,其他的辦法行不通。現在,我們什麼中間人、什麼吹牛皮的,統統靠邊站。就在這個城裡,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誰還敢到你跟前說:‘喂,你,你在這兒幹什麼?’你知道怎麼頂回他嗎?就說:‘去見見這個人吧——你能不能見到,我還要打個問號呢。’”
羅西一面說話,一面把他往竊聽器這邊拉:“這麼說,你是要安排會見桑多?”
“對了,我正是在採取全面的步驟。注意,我們在房間裡面待了三天,多尼會告訴你,在芝加哥。他們要我等三天。以後才這麼對我說:‘走吧,上轎車,我們走吧。’我根本就不知道上哪兒去,不過我上了轎車。他們帶我到了一個很大很大的卡巴萊①。當時那兒關了門,因為不是生意季節。‘在這兒等。’從那兒我們到了一個大飯店。‘在這兒等。’然後主要的大人物出來了,他說:‘來吧,我們到辦公室去,你的情況有人向我作了詳細介紹。’這就行了。”
① 卡巴萊(cabaret);指有歌舞或滑稽短劇等表演助興的餐館或夜總會。
我說:“他想核實一下,我們一旦開始這些步驟,那麼誰想到這兒來,我們就得到誰的保護。”
“我當然知道,”勒菲蒂說。
“不是指你啊,勒菲蒂,我不是同你在說話。是說託尼,他要知道這個情況。”
羅西說:“事情是這樣了,勒菲蒂。什麼關係也沒有,我可要著手掙錢了。”
“等一下,”勒菲蒂說。“眼下我們不是為你開啟了各個大門嗎?另外,我們要在這兒搭一個棚子,吃的、喝的全免費。就在棚子裡搞賭博。俱樂部的星期五晚上為什麼不可以搞點營業?這是你犯的大錯。星期天下午可不可以搞呢?”
羅西說:“我們還想同大一點的城市搞些合作,比如像奧蘭多這樣的城市。”
“他們也佔有了奧蘭多。我第一件事就要到奧蘭多去。”
“還有坦帕市,”羅西說。
“坦帕也歸他們所有,這也是我要去辦的事。在紐約,我昨天整天都在同人打交道。”
“這不是不理解的,”羅西說,“我一定會對你尊重的,因為你對我非常尊重。我這輩子得好好幹事兒,這世道想幹偷盜的行當也不容易啊。”
“是啊,我還對你說些事,就簡單說一點,朋友。你正好碰上了淡季,眼下正是足球的季節。多尼要去幫助你。你在這兒要乾的事實在多得很。不過,星期天可不能鬆手關門,星期天正是你能賺大錢的好日子。”
“可是,你仍然擔保不了,事情得幹下去,你知道,最終你得弄錢,可這兒又不是弄大錢的地方。”
“在坦帕那裡,”勒菲蒂說,“你也不想想,我們到邁阿密那裡為的是什麼?你以為我喜歡乘什麼鬼飛機?我第一怕住旅館,第二討厭提只箱子到處跑。多尼瞭解我喜歡什麼。我喜歡在家過週末,和老婆一起看電視。我連遊樂場所都不想去,甚至連邁克的店我都不再想去,那種場子我已經很厭煩,很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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