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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臂交疊,或者走來走去,或者不停地為他們倒蘇格蘭威士忌酒。
羅西說:“我們真正想要的是海洛因。”
“海洛因難,”湯姆說,“大麻要多少?”
“你要是給我一些樣品,我就有人在星期三從紐約來,他們會告訴我需要多少。”
彼特說明了大麻是如何轉手的。“他到這兒來,在旅館裡登記住下。邁阿密北面,好萊塢以及勞得戴爾酒店都很好。他給我打電話。我們就到他那裡。他帶著錢,對吧?你把你車子的鑰匙給我,我就交給我的人。他就去,把貨裝到車上,再開回來。他來到房間,把鑰匙交還給你。就行了。每個包上都標了號碼,註明了重量。先買我們一次,你就有數了。”
“我爸爸包了一切,”湯姆說,“我去辦理一切事。我知道什麼貨好,什麼貨不好。我到哥倫比亞那裡去了許多次。”
“所有的髒活都是他幹,”父親說,“他統領了一班船,偷渡,分散弄來,能弄得到大量的。”
羅西說:“上一次我帶的樣品到紐約,他說:‘你怎麼把這麼多籽也帶來幹什麼?’”
“我們的貨裡,沒籽,”湯姆說。
“你們的人能大量供貨,呃?”
“驚人的多,”湯姆說,“我們每個星期可以供你5,000磅,這毫無問題。”
羅西說:“我在這兒完全是打打前場。到了紐約那裡,他可能會說:‘我們這裡過多了,再等一個星期,一個月。’這種情況我一點也不知道。我看,我只能說,這些東西是怎麼個弄在一起,是快還是慢,我真說不上來。你明白,我只不過是個中間人。”
湯姆從外衣口袋裡漫不經心地取出一小塑膠袋子白粉,說:“還有這東西,都是好貨,你不識貨。”他把袋子又裝進口袋裡。“我看,你對這種貨不大曉得。”
“是啊,我不懂,”羅西說,“你就別跟我講了。”
“你沒有用過,你不懂,”湯姆說。
“那是什麼價?”羅西問。
“那邊的價?”湯姆把口袋的樣品又掏出來,放在桌上。“是2,205塊錢。”
“成色呢?”
“八成。”
“我們有九成二的貨,”羅西說。
“怎麼檢驗的?”
“我哪兒知道?我只知道那人把東西交給了另外一個人,讓他去檢驗。他回來說:‘託尼,這貨有92%的成色。’我問:‘好不好?’他說:‘好極了。’”
“把你那個買主請來,我只同他談5分鐘,他肯定會買我們的,因為這的確是城裡最好的貨。”
“你沒有必要同我的買主交談,這是使不得的,”羅西說,“由我親手交給他就行了。你們的問題是:我們把要的東西告訴你們,你們弄貨,然後我們去找你,這種辦法可能不大好。”
湯姆把樣品拿在手裡擺來擺去,說:“如果他喜歡這個,只要看看這個,他就知道要什麼了。”
“‘安眠酮’怎麼樣?”
“那要看情況而定,如果你想買50萬塊錢的貨,我有‘安眠酮’。”
“還有‘檸檬’呢?”
“看情況。這東西都是自己家裡制的。一般來說,裡面有‘安定’成份,你要的就是這樣的。我們的價一顆要35美分。你的人想要什麼我們就能給他什麼。這東西的付款只是當面要:貨到付款。我談的是初次交易。一旦建立了關係,我屁都不放一個。”
羅西說:“我們就不希望拐彎抹角,浪費時間。”
我和艾迪·舍農來到辦公室。羅西說:“多尼是我的夥伴,從紐約來的。艾迪在這一帶幹具體買賣。你們以前見過多尼吧?”
“沒有,”彼特和湯姆都這麼說。
我說:“有一天夜晚,在喬·彼特的店裡,你們倆都喝得醉醺醺的。”
他們侷促不安,很尷尬。
羅西說:“他們帶了樣品來了,多尼。他們說,我們需要什麼,他們都能向我們供貨——什麼都有,就是我們需要的海洛因他們沒有。”
“不是的,”湯姆說,“不要說我們沒有。我們有,不過……我們想想辦法……”
“可卡因那種東西,我們紐約那裡不當一回事,”我說,“別提它了。你不能把可卡因往那裡銷。那裡的人個個都用海洛因。你什麼時候想了解海洛因的情況?”
“我看沒必要了,”湯姆說,“我們那裡,弄死的人多著呢。我在那裡就多次打過。真可笑。弄得他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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