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的寓所。他不在家。我對露易斯說:“我只把這包東西留給勒菲蒂,他知道是什麼。”我把包裹放在那棵聖誕樹下面。
接著,我開車到了布魯克林,對勒菲蒂說:我已經把那包東西取回來了。
“好,”勒菲蒂說,“我要檢查一下,看看我留下哪些,哪些讓你帶到佛羅里達去。”
當天晚上,我們一夥人坐在一起吹牛,吹我們的買賣事業。勒菲蒂侃侃而談,哪些事他幹得不好,哪些他所投資的買賣乾得很成功,其中包括對第一流網球俱樂部的投資,在那裡面我屬於他的人。接下來,他又談到了密爾沃克的情況。
我認真聽,仔細觀察著他。他談到了:他和我怎麼捲進投幣式自動售貨機的買賣,那樁買賣又怎麼導致密爾沃克和紐約兩個家族之間的會談。他說:會談中紐約的一方由託尼“鴨子·科拉爾”作出了安排,他是盧克徹斯家族的老闆。
勒菲蒂從來沒有提到託尼·坎特。關於在密爾沃克的行動中有沒有知情告密人或隱蔽特工,勒菲蒂和在坐的其他人絲毫沒有談到,彷彿託尼·坎特這個人根本不存在。
由於“布魯克林的問題”,孫尼不能到第一流網球俱樂部去度過新年除夕之夜。我也待在布魯克林,因為儘可能多和孫尼待在一起很重要。我住在他的寓所裡,和他一起照料鴿子。我們一道閒逛俱樂部和影院,玩金羅美。我們一道過街到卡布裡咖啡館裡喝濃咖啡。那是個小咖啡館,前窗上有裝飾華麗的白格柵,店堂裡有五六張小桌。有時候,我們還到曼哈頓,到小義大利區,或許還到毛特街上賭一場雙骰子。
由於我和孫尼在一起,我現在顯然得到那一夥人更多的尊重。我在紐約時,總是和孫尼待在一起,在我周圍的那些人,和我談話也感到更加自由自在。
有時候我們待在屋頂上和鴿子在一起,這時孫尼常常倚靠欄杆,凝視著鄰里的屋頂。這一帶是他土生土長、一直生活的地方。我不知道他此時在想些什麼。
託尼·墨拉對我漸漸產生了厭惡情緒,孫尼並不提這件事,堅持我是屬於他的人,而不屬於勒菲蒂,他堅持在第一流網球俱樂部裡有一份利。我還不能知道這些事,因為這是黨徒之間的事,而我又不是入盟黨徒。勒菲蒂把情況告訴了我,這是作為一種偏愛。孫尼知道這個情況,但他隻字未提。
我們從布魯克林的彼特·盧格牛排餐店裡出來,孫尼在門口停了一會兒,和他熟悉的一個人在談話。我往前走,到車子那兒去。我們的車就停在街邊。
在一個街區遠的地方,有個人朝我這邊走。他徑直往我這兒走,正好在我的前面停下了腳步。他看上去像個普普通通的人。這時候,我看到他帶了刀子。他站得離我很近,好像我們有什麼知心話要談似的。他把刀尖頂住了我的肚子。
“把錢給我,別慌張。”
我害怕刀子比害怕槍還厲害,如果那傢伙懂得如何用刀的話。我樂意把錢給他。
孫尼從我身後面往前走,從我們身邊走過,他顯然以為我在跟熟人談話,與他無關。突然間,他迅速轉過身子,朝那個傢伙的後腦殼子猛地一揍,那傢伙像個石頭嘭咚一聲倒在地,躺在那裡。
“快一點,我們快離開這兒,”孫尼說,“否則,你會碰到更大的麻煩。”
新年已過了一個星期,我要回到第一流網球俱樂部,加緊籌劃拉斯維加斯之夜的工作,還要幫助安排孫尼和特拉弗坎特之間的另一次會見。
我遇事向孫尼報告,然後再向勒菲蒂報告,他對此非常惱火。我對孫尼說:我們在賭博登記經紀業務中損失了2,400美元。我們的任何損失也就是勒菲蒂的損失。
勒菲蒂在電話中說:“今天早上你沒給我打電話,本來昨天晚上就該打電話。連話筒也拿不動?”
“我沒有找到你。當時我就給俱樂部打了電話。難道他沒有告訴你嗎?”
“他根本就沒有對我說什麼。他和我一直在玩詭計。他知道,我在和他爭執,因為我不喜歡他這裡的活動情況。我很不痛快,我要對你講。我和這裡的每個人都在吵,在鬥,因為我跟這些傢伙處不好。我沒有錢付清帳單。”
“我打電話到布茨的夜總會找你,而你當時又不在那裡。因此,他們就找來了孫尼。”
“他怎麼會同我說什麼呢?有些事我得告訴你。你的威信已大大降低,我要告訴你這是什麼原因。我一直在幫著出謀劃策,因為出了差錯。我希望你下個星期要擺脫困境,我們不能欠人家一個子兒。下個星期我們還欠人家的,大家都得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