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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不過把舊話重提我實在感到不是滋味。託尼對於勒菲蒂花了那麼多錢心裡很不高興。他老是在我面前訴苦。”
“多尼,你究竟打算要我幹什麼?”
他這種說話的腔調,我以為吹了。“孫尼,我只是想使你明白這種情況,以防羅西決定逃避責任——俱樂部的人,他的聯絡,已經停發了薪水。”
孫尼對著色拉數落著:“你有兩種選擇,多尼。要麼你和勒菲蒂去解決,要麼我和勒菲蒂去解決。如果我和勒菲蒂解決,他會油嘴滑舌,我會掃斷他的腿。你告訴我,你要哪一種方案。”
“我當然想我自己和勒菲蒂去解決,因為我和他在一起,不想讓他出什麼事。我不希望在你和勒菲蒂之間、或者我和勒菲蒂之間有什麼爭執。事情說到這兒就拉倒,不再提他了。你只要知道這個情況就行了。”
“那好,”他說。“就到此為止。但是,如果再有什麼更多的麻煩,我要去解決。”
第十六章 突然襲擊
我妻子及女兒們,如同前兩年一樣,到了聖誕節都要乘飛機到新澤西和親戚們一起度過節日。
聖誕節除夕那天,我晚上很早就去了勒菲蒂家,向他和露易斯祝賀節日愉快。他們的餐桌上擺了一棵小聖誕樹。我送了勒菲蒂兩件襯衫。他給我的是一張價值100美元的萊頓商店的禮品贈券,那是百老匯街道上的一家男服裝店。他在贈券上寫了字:“贈好友多尼——勒菲蒂。”
然後我就去了布魯克林,在影院俱樂部逛了一會。孫尼帶我進了廚房,讓我看看兩個盒裝的立體聲裝置。他說:卡明從一個卡車司機那裡買了50盒,盒子上的出廠序號已經銷掉。他說:“這是送給你和託尼的,作為聖誕禮物,留在佛羅里達你們的寓所裡。”
接著我請他諒解,我要和“新澤西的女朋友”一起度過餘下的聖誕除夕時光。
聖誕節那天早上,大家都到俱樂部相聚。我和那一班人一起喝咖啡,一直玩到下午三四點。然後我去了新澤西,和家裡人一起吃了聖誕會餐。
聖誕節過了兩天,我和勒菲蒂、孫尼一起,坐在影院俱樂部的後室裡。
勒菲蒂說:“明天早上,我們想要你開車到蒙蒂塞羅市裡的蒙蒂塞羅飯店去。我給你一個電話號碼找人,找阿爾。他就會和你見面。他有一些槍支要給我們。”
蒙蒂塞羅城市在這兒的西北部,靠近卡特斯基爾山區,開車要兩個小時才能到達那裡。我搞賽馬賭博那時候,曾經到那兒去過幾次。
寒氣凜冽,駕車行駛非常艱難,因為路途上有冰雪。到了蒙蒂塞羅小姐的飯店時,已是早上10點。店裡面有個投幣式公用電話。我照勒菲蒂給的號碼打了電話,和阿爾交談。“我是紐約來的多尼。我就坐在櫃檯那兒。我身高6英尺,黑頭髮,穿著棕色皮甲克。”
幾分鐘以後,那人來了。“多尼?我是阿爾。”
阿爾根結實,身高約5英尺9,體重約200磅,戴著眼鏡。他坐下來喝咖啡。他說:他來自紐約,但在蒙蒂塞羅市裡已經住了5年。我們談了天氣。
“我還得趕回去,”我說。
“我們出去,我要把聖誕禮物交給你。”
我們到了停車場。他開的是林肯牌轎車。我記住了他的執照號碼,好向上面報告。他開啟了車箱,取出一個包裹,其形狀和大小像一個鞋箱子,外面包貼著聖誕彩紙,繫著一束紅絲綢帶。
“謝謝禮物,”我說。
“開車要當心。”
在喬治·華盛頓大橋附近的巴里薩的斯大路上,我停下車。車子停在一個服務部附近,那服務部門外有電話。我小心謹慎地開啟包裹,當心別碰壞任何地方。幸好,這包裹除了絲綢扎著以外,沒有用其他任何東西包紮。
裡面有4支手槍,每支都用塑膠袋裝。這4支槍是:一支0。22口徑的帕果6發左輪手槍,沒有序號;一支0。45科爾特自動手槍,上面有美國部隊的財產登記號;一支塞斯卡·塞羅約夫卡…納羅德尼·帕德尼克自動手槍,我估計其口徑在0。22到0。32之間;還有一支0。38科爾特·科布拉手槍,槍管兩英寸。
我把所有的資訊資料記在紙條上,然後細心地重新包裝好,邊邊縫縫的地方不露一點痕跡,如同沒有開啟以前一樣。我來到電話亭,給案件特工、在紐約的傑裡·羅爾打了電話,把情況向他作了報告。然後,我把記錄的紙條撕碎,扔到了垃圾箱。
中午前後,我來到了勒菲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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