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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美元腰包。他就假裝心臟病發作。
他進了聖路克醫院檢查,說胸疼。醫院用各種儀器對他檢查,給以藥物治療。醫院裡沒有任何人收到什麼情況說明,因為你如果沒有必要,你也就不用向別人提供什麼線索。誰是合法、誰不合法,你根本不知道。另外,我們知道勒菲蒂會打電話來檢查的。
我打電話給勒菲蒂,對他說了心臟病發作的情況。他就向醫院打電話說,他是坎特的表兄弟,想核實一下,坎特是不是生了病。
經過幾天的檢查,坎特出了院。坎特住院時,勒菲蒂像瘋了一樣;坎特出院以後,他也像瘋了一樣,催他拿10,000塊錢。坎特說,他已經破了財,因為看病花掉了6,000塊。
“他簡直在滿口放屁,”勒菲蒂對我抱怨說,“我們受攻擊,在街上跌了一跤——什麼看病費?在醫院就待那麼幾天,用掉6,000塊?他以為他是在同誰說話,別人是笨蛋?”
“勒菲蒂,他說他拿不出錢來。現在他有的錢只是他妻子的錢。”
“什麼,突然又是他妻子的錢?他能編出一百二十回故事。他對我說:‘我們出了這個問題,你又不來幫個忙,幫我處理一下與那些夥計的關係。’我說:‘我並沒有叫你跟各種各樣人的老婆去睡覺。’邁克現在是丟了老本。他說,首先,那傢伙瞎扯淡,說他心臟病復發;另外,他什麼也沒有給你。這傢伙他是認輸了,你不妨到那兒去把所有的東西都給它賣掉。”
“我看,他仍然還想搞營業買賣。”
“搞買賣?把我排在外?我要打電話,他們會把他的一切都拿走。然後他就投奔警察,他也就到了末日。多尼,我們要在10天以內把貝塔馬克斯錄影機交易結束掉。我們3個人,冬天不能沒有錢花。這傢伙的病是在腦袋瓜子裡,朋友。”
為了使坎特擺脫困境,結束售貨機這一行動,我們起初的想法是:他就一走了之。我說,啊呀,我們還不能那麼幹,因為那樣就真的讓我陷入困境。我把他帶了進來,已經惹了足夠的麻煩。他要走,我們還得設法找個理由。他應當慢慢撤出,不至於給我的信譽造成損害,因為我作為多尼·布拉斯柯仍然要工作下去。因此,在和鮑特肯傑克商量以後,我們的想法是;坎特要幹一樁大的搶劫,贓物所得的錢全歸他自己,不分給我和勒菲蒂。我能維護他這麼幹的理由。
這將是一種雙重舞臺的消匿辦法。我們編造一個謊言,說坎特12月份將有一樁重大的搶劫活動,和他一起幹的是他在芝加哥的一些老朋友。搶劫的都是一些藝術品,因為那需要特殊的聯絡,特殊的脫手方式,很難查到他。東西搶到手以後,他要消匿一段時間,等候貨物出手。然後他再露面,就說發了大財,很快又要分利,並且要與我和勒菲蒂分享。到那時候,他要退出舞臺就很得體。
感恩節前的一個星期,坎特打電話告訴勒菲蒂,說他即將要幹這樣的大買賣。
在這關鍵的時期,我和坎特一直待在密爾沃克。第二天,勒菲蒂就給我打了電話。他又有了精神。“下個月他有一樁大買賣,說我們3人都痛快。”
“你信嗎?”
“他說,我們3個人整整一年什麼都不愁,日子過得像皇親國戚。”
接下來一連好幾個星期,勒菲蒂都在期待著一大筆錢。他把交誼俱樂部改成糖果店,讓他女兒經營。他著手開辦賭博登記經營業務,讓我和另外兩個人一起合夥,每人要湊2,500塊錢。我們在里弄一帶到處觀看,看各種酒吧,有沒有我們可能購買的酒吧間。離糖果店附近有另一傢俱樂部,他著手把它改為炸魚、炸土豆小店,由他和我來經營。12月中旬,我們到邁阿密海濱度了幾天假,住在雷鳥旅店,常常到一個叫“帽頂”的風景區,在外交家旅店的客廳裡,和我們認識的一大批老練黨徒在一起歡度時光。
勒菲蒂使用那輛租車時間已經夠長的了,因此,在聖誕節前,我們的特工把它盜了回去。勒菲蒂把車停在停車場,我們的特工進去,就像我過去那種偷車的方式把車盜走。一名特工把車駕回到密爾沃克隱藏起來,一直藏到行動結束。
“狗孃養的波多黎各人偷的,”勒菲蒂罵道。“他們一定是看見了,車後座上有許多聖誕禮品,所以就偷了車。”他還向警察部門報了案。
新年前後,勒菲蒂迫不及待地要弄錢。他那個貝特馬克斯錄影機買賣泡了湯。在新辦的彩票賭博生意裡,他幾乎就要被夥伴扔出去,因為他拿不出自己的份子來。他欠了25,000塊錢,邁克·沙貝拉緊催他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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