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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似乎很友好,可是他沒有提到我們想要解決的問題。那就是:他們為什麼取消了和坎特的營業往來。他們並沒有和我們取得聯絡。
勒菲蒂的反應是:“可能是弗蘭克給那個大型審判團弄得不可開交,他那一夥人要拋棄他。然後,他們23個黨徒到審判團那裡去,採取憲法修正案第五條的立場;也可能是:弗蘭克目前正在考慮這些問題,不想分神。可是你呢,你千不該、萬不該放棄和他工作的賭博登記業務。無論怎麼說,那畢竟有了個開端,他就可以派你到拉斯維加斯、佛羅里達、堪薩斯一帶去收錢。你把事情弄得這麼糟,偏偏不聽我的話。我們本來可以順順當當地做買賣嘛。”
和巴里斯特艾裡的關係沒有進展。勒菲蒂給他們打電話,他們也置之不理。到後來,邁克也介入了這事,透過各種渠道詢問原委。就是他打的電話,對方同樣也不給回答。
兩個星期以後,到了9月初,坎特收到了巴里斯特艾裡當律師的兒子的信,信中提到了解除與坎特的夥伴關係。
勒菲蒂叫我回到紐約。我們在東七十一街道上的倫尼旅館碰了頭。
勒菲蒂說:“這事兒與我沒什麼關係。他們可能以為坎特是個不好的傢伙,他們不敢把錢交給他,因為他是個騙子。他們那裡連電話都不肯接,明白嗎?我是透過你把他介紹過去的。這位先生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我無法同別人解釋清楚。你要把事情對我說個明白。”
“勒菲蒂,我不知道你要我說些什麼。我是10年前認識他的,那時他一切都很正常。”
“也許他是個玩女人的東西。注意,多尼,上一次他在紐約,開的是那輛車,我帶他到了酒店,就見他給3個女人買了飲料。為這件事我還訓了他一頓。現在我聽說,他在那邊同弗蘭克的一個女朋友勾搭上了,就在他的一個店裡。有沒有這回事啊,多尼?”
“勒菲蒂,我哪兒知道?我又不是白天黑夜看著他。我從來也沒見過他幹些什麼事。”
“對於有人侮辱一個老練黨徒的妻子或女朋友,這事兒邁克是怎麼看法你是知道的。這種事比當叛徒、當告密者還要嚴重。是我和邁克把他介紹給了弗蘭克,現在我們也弄得很難堪。我在那邊也搞得不好下臺。是你把他帶進來的,你得設法做些工作,多尼。”
“你要我怎麼辦?”
“你說過,你在巴爾的摩認識了他。你到巴爾的摩去摸摸他的底。找一找認識他的人。他可能是個暗探。我們對他根本不瞭解。如果你發現他並沒有什麼問題,我們可能還能挽救那邊的局面。”
因此,我去了巴爾的摩。我當然什麼事也沒幹,只是在那兒混幾天,然後又回到紐約。
我對勒菲蒂說,我在那邊找到幾個過去認識坎特的夥計。據他們所知,他們從來沒有發現坎特有什麼不是。他不是什麼“線”上的人,即不是什麼暗探或知情告密的人,沒有什麼和女人的不正當行為,也沒有侮辱過什麼人。
“那好,”勒菲蒂說。“現在把他叫到這兒來,同他談談。你到密爾沃克去,把他叫來。”
我去了密爾沃克。我和坎特仔細分析了整個形勢,儘量像老練黨徒那樣去思考問題。
兩個家族透過會談在一起幹一樁營業。現在,巴里斯特艾裡沒有任何解釋就取消了協議,對於布拿諾家族的最高副官打去的電話一個多月都不回話,這是極大的失禮,表明有重要原因。巴里斯特艾裡受到了什麼威脅。坎特隨時會遭到不測。
我們認為,不管是什麼原因,夥伴關係已經結束,巴里斯特艾裡不會走回頭路。售貨機業務無需再搞下去。
但是,我和坎特還不能馬上就關門大吉。一個像坎特那樣的市民與黨徒在一起搞買賣不能一下子就脫手不幹。一旦像勒菲蒂那樣的黨徒把你拉上了鉤,他非得把你榨乾不可。你經營業務,他是你的夥伴,分利對半。或者說,你不管賣什麼貨,他都要得一半的利。有人打電話告訴我,像是勒菲蒂的一個當事人對我說,你要是不同意那麼做,你就要向那個傢伙做些疏通工作,給他一大筆錢。你要想脫手一定得付出代價。
與此同時,勒菲蒂也在為一樁贓貨加緊催錢。那裡有一批貝塔馬克斯牌錄影機,他可以以15,000美元得手,10天之內倒賣可得18,000美元。但是他手頭沒有錢。邁克同意借給他5,000美元,借期10天,要價2,000美元。勒菲蒂要坎特投資其餘的10,000美元。
我們需要時間,一方面設法安全撤退,另一方面讓坎特避免掏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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