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第3/4 頁)
非常謹慎。每當我處在黨徒之間的局面之中,我總感到戰戰兢兢。我不想得罪或侮辱任何人,因為我要使案件工作順利進行下去。我在行動中要像個可靠的老練黨徒。現在,一個副官問的是自己手下最高層次的一個老練黨徒的情況,我不想使他有這樣的印象:我一下子就揭一個黨徒的底。另一方面,勒菲蒂老是敲詐羅西的錢,我現在可以有個鉗制他的機會。
“是這樣的,孫尼。羅西常常在我面前抱怨,勒菲蒂壓他花錢太多了。每個星期給他250塊,羅西倒不在乎。可是其他方面像吃飯、外面跑等方面太多了。”
“告訴羅西,除了給勒菲蒂250塊以外,他不要再給勒菲蒂什麼錢。你說,他只對我負責。”
“好,我就這麼對他說。”
我什麼話也沒有同勒菲蒂說。如果我和羅西是真正的黨徒,我就會認真貫徹孫尼的指示。可是我在這兒是要摸線索,不想讓勒菲蒂把羅西打倒,因為他要那麼幹很容易,只要在孫尼面前造幾句羅西的謠言就行了。他可以對我說:“他不想給我多一些錢?那好哇,我只要告訴孫尼如此這般,羅西就完了。”另外,我也不能對孫尼的指示顯得不聞不問。我和羅西只是擺出一副樣子,好像勒菲蒂不再多要錢了。
在荷裡得旅館裡,與孫尼在一起的還有他的得力助手“約翰·布比·塞拉薩尼”,是從紐約來的。自從1979年以來,我就認識布比,因為他常常和勒菲蒂待在一起。他比孫尼個子高些,瘦些,太陽穴兩邊光禿無毛髮,一副老鷹一般的面孔。他說話不多,很精明,喜歡下棋。他心地卑劣,守口如瓶,是個難以捉摸的傢伙。如果你和他交談起來,他也沒什麼。孫尼的親信不多,但非常信任布比,因為孫尼叫他幹什麼他都能幹,其中包括為孫尼注意背後動向。孫尼說:“那倒是,我信任布比。”
孫尼從紐約打來電話,問我是不是懂得繪畫方面的知識。我說我不懂。他說:他們在布魯克林盜竊一家倉庫,伊朗國王在那裡珍藏著各種各樣的名貴藝術品,他需要有個人立即轉手倒賣。
“契柯有這方面的人,”我說。孫尼見過契柯,就是總管俱樂部的特工。“我待會兒問問他,看他是不是對這事有興趣,然後我再給你回話。”
伊朗國王因為被驅出伊朗,又生了病,所以最近報紙上常常報道他的訊息。我們在查詢有沒有這次盜竊方面的新聞報道,但是沒有找到。
我給孫尼回話說:契柯對此事很感興趣,但是一兩天內還不能趕到那裡。孫尼等不及了。他對藝術品方面的買賣一竅不通,但又不想把事情老擺在那裡。我們也不想讓他以為:我們迫不急待要幹,契柯好像閒著似的。孫尼說,他只好等待。
契何從芝加哥那裡找到了另一名特工,讓他扮成秘密的藝術品交易人。他們飛往紐約。
孫尼在拉瓜迪亞機場迎接了他們。車子急速轉了幾個彎,以甩掉可能的跟蹤,然後到了斯塔藤島,偷盜的藝術品就藏在島上。藝術品看上去很感人——盤子,黃金紀念品,美麗的畫。契柯把寶麗來一次成像的所有照片都拿了,說有必要研究這些照片,看看它們的“出處”——證實真偽。
又過了幾天,仍然看不到關於盜竊的報道。契柯傳話給孫尼:他找的人一時還找不到買主。孫尼開始賣了幾樣東西。我們一籌莫展。聯邦調查局如果抓住這些貨物,就一定會暴露我們的行動計劃。
孫尼到了佛羅里達,想找些聯絡,以便有可能把情況介紹給特拉弗坎特。
我和羅西與孫尼在塔希提那兒的咖啡館裡吃早飯。孫尼提到了國王藝術品的事。
他說:“我們弄到了10萬塊錢,可他們根本不知道東西被偷這件事。”
當時,他們正設法盜竊國王妹妹擁有的那幢市區住宅,地點在比克曼街道,是曼哈頓最豪華的住宅區之一。他們有個人在注意保安人員的動向。孫尼在汽車裡等待著,其他幾個人上樓行動。他聽到了槍聲就跑了。
他回到布魯克林自己的俱樂部。很快,那一夥盜賊也回來了。其中有一個傢伙當時自己朝手上開了一槍。他們和一名衛兵混戰起來,偷盜的事也就全告了吹。孫尼把那個傢伙送到附近他們靠得住的醫生那裡,接著給了他500美元叫他隱匿幾個星期。
孫尼說:“媽的,接近10億美元,未撈到手,真是連提也不想提了。”
但是,希望不是沒有。那位國王,這時待在埃及,身患重病,很快就要死。一旦他死了,孫尼就要我們迅速趕到紐約,因為他想再次襲擊那幢倉庫。
“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