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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家們在一起坐四個半小時那是什麼滋味?”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你惹上麻煩了。”
“可是。你從來也沒對我講過。”
“怎麼能同你講呢!我現在對你說的這些,本來就不該讓你知道。你看,我還是把你當成真正的朋友,你明白嗎?我問你,是你把羅基帶到城裡的吧?”
這是最敏感的問題,也是最危險的問題。“是啊,他到了城裡,怎麼啦?”
“羅基是透過你進了城。可是我怎麼知道的呢?”
“對了,我在城裡碰到了他,就在勞得戴爾的酒吧裡碰到了他,在66號碼頭我對你說過。”
“那傢伙歸你的人?”
“不是。”
“多尼,我們說的是一回事。現在應該是:你帶他入了城,給了他工作。這話你要記住。你把那夥計放在那兒。總得有人把他放在那兒。把他放在那兒的人是在聯邦的那條船上。那傢伙是個聯邦密探。那工作的地方出了問題。”
勒菲蒂的危險之處也正是在這種地方。他在兜圈子,這兒捅一下,那兒捅一下,捅到什麼地方發現了問題,他決不肯放過。現在他統來繞去已接近了這樣的事實:如果有些事不能正確處理,要麼羅基、要麼是我,可能會遭到殺害。
“是你把他放到了那兒,多尼。現在問你,他那個租車買賣歸誰所有?”
“我不知道那場子現在歸誰,勒菲蒂。”
“多尼,以前歸誰?羅基為誰幹事?你把那傢伙帶了過來。而他在城裡一個人也不認識。我到他那兒要車的時候,我還得先要同多尼登個記。多尼是老闆。那地方從來就沒留下人手。多尼,你從哪兒把他帶來的?你無法回答這個問題,這是非常嚴肅的問題。這會導致什麼下場,多尼?”
“勒菲蒂,我不知道。”
“別睡覺,仔細想一想。在那兒坐一坐,喝喝咖啡,待會兒給我回電話。”
我不能和羅基商談,也不能與孫尼交談,因為我現在知道的情況本來是不該知道的。我只好從勒菲蒂那裡探聽訊息。如果我和他當面交談,至少還可以觀測他的表情,更好地體會他的用意。我必須抓緊時間。過了幾分鐘以後我就給他回電話。
“注意,”勒菲蒂說,“我問你個問題。那傢伙供認你撈了25萬,他為什麼要出賣你?”
“那是因為墨拉要他說的。”
“你能證實?”
“我怎麼能證實呢?因為他大概怕墨拉,這是唯一的原因。我相信他沒問題。如果不是墨拉要他說我們剋扣了25萬毒品錢,我想不出他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
“那個王八蛋是個告密的東西。我得到了你,我就要保護你。我說:‘我就是到任何地方,也要和那小子同生死。’任何人也搶不走你。孫尼那種做法我不喜歡。他想調和,想拿羅基換你。孫尼說:‘我們要多尼,不要羅基。’我說:‘你不要我的屁。’後來,我頂了老闆的時候,他說這事擺一擺。他說:‘你不想要他。’對,我不想要羅基,但是他也不能要他。墨拉是騙人的狗崽子,你知道,他在分錢的名單裡。他每天從上午8點到下午3點都在那裡。把羅基的情況告訴我吧,也使我心裡踏實些,睡覺也能睡得自在。你沒有想到回答我的問題,多尼。是誰把他安到了那兒,多尼?”
我猶豫不決,儘量在先想一想3個問題,怎麼樣擺脫我帶進羅基以及他的汽車業務所陷入的困境。“我剛剛不是對你說過,他和我一起從佛羅里達來的。”
“多尼,你別對我吞吞吐吐。答非所問。你是那裡的頭頭,他已承認了這一點。那裡弄一帶大家都知道。你是老闆。”
“這究竟有什麼大不了?”
“那究竟是誰的買賣?為什麼要放棄不幹?”
“我們賺到什麼錢了嗎?”
“你言不對題。公司是誰辦的?”
“勒菲蒂,我對你說,是加利弗尼亞的一個夥計。”
“一個夥計,辦了一個柯維特攤子,汽車全是新的,你不知道這個夥計的名字。”
“勒菲蒂,那裡有三輛新汽車。他們關閉了那個攤子。他們乾的全是背後搶劫贓物。羅基對我說——”
“啊,問題就在這兒。用搶劫來付租車?你們在幹什麼,賭博?你媽的是糊塗蛋?問題是誰把那些人弄到了那兒?他們是什麼地方來的?你們在哪兒碰頭?羅基只向安託尼·墨拉提到毒品錢,沒提那艘船,那告密者的船,聯邦調查局的船,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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