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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名副官被謀殺以後過了6天,“菲力普·腓利·魯克·加科”的妻子向紐約的蘇福克縣警察局作了報告,提供了她丈夫失蹤的情況。
5月12日,星期二,勒菲蒂打電話對我說,孫尼要立刻見我。我對他說,我還有一兩天時間清理一些業務,然後才能去見他。勒菲蒂說:“這事兒非常重要,你一安排好就儘快告訴我。”
我在佛羅里達並沒有什麼業務要清理。但是,儘管像現在這樣的情況,我也不想給人以迫不及待的感覺。孫尼要召見我,有一兩個原因。要麼我去了被他們幹掉,要麼是同我談謀殺的事,或許還有“另外一次行動”,仍然等著有人去負責執行。
無論是哪一種使命,對我來說作一次安排都是至關緊要的,時間不能拖得太久。
5月14日下午,我乘飛機到了拉瓜迪亞機場。一下飛機,我立刻就看到了我要找的特工比利·弗利恩。我默默地跟著他到了男衛生間,他悄悄送給了我一個裝著發射機的袋子。我塞進了運動上衣的口袋裡就走了出去。
我租了一輛車,開到布魯克林的格拉漢姆大道與威瑟斯街道那裡。車子就停在影院俱樂部對面威瑟斯街道上,到達的時間大約是3點30分。我沒有把車停在俱樂部前面,因為我想走一段路,觀察一下街區的形勢。
近幾個星期,我和總部的朱利斯·波拿伏龍塔保持了定期的電話聯絡。我和朱利斯在紐約曾一起搞過街道工作。搞隱蔽工作,很重要的一條就是在內部要有個完全可以信賴的朋友,他能對你以及你所處的形勢有所理解。你不僅把他作為知己,和他談心,而且他還有辦法在政府官員中為你周旋。對我來說,朱利斯正是這樣的朋友。他能處理內部的一些政策,讓我得以授權並得到支援。每遇到挫折我總是給朱利斯打電話,而且在碰到某種刻板的態度時,我總要說:“真令人難以相信。”
在聯邦調查局方面,他們在明白情況以後,經常能和我們的思想方法相一致。
最近,朱利斯不斷地注意我的情況。“你累了嗎?常回家嗎?你以為很快就能撤回來嗎?”
現在,對於謀殺方面的事,總部感到很緊張。他們得知我要和孫尼相見,有一兩個人以為這是孫尼在對我設圈套,可能要加害於我。我說:“我是孫尼的人,他們為什麼要害我?要我挺住的人當中,孫尼是其中之一。”朱利斯同意我的看法,認為孫尼並不會對我有什麼企圖。
不過,大家仍然存在著嚴重的緊張情緒。孫尼現在是反對派報復的物件。我緊跟著孫尼——因此,我也就成了一個被報復的物件。
他們不僅要派一個監視組跟蹤我,這倒是合乎情理的,可是,他們還想把特種武器襲擊隊的隊員隱藏在屋頂上。我說:“你們這是瘋了嗎?在那個里弄裡,孫尼住的里弄,你們能把持槍的隊員送到屋頂上嗎?我覺得,把隊員們分散到街道上倒還可行。”
技術安排的實際協調者是吉米·卡利斯特羅姆。這個安排包括監視組。我特別提出來,要求帕特·科爾根作為街道行動的督學員,負責監視組的工作。
監視組在進出行動中並不僅僅處於被動地位,一旦出現了麻煩,他們就可以主動打入。這些特工大多數不認識我,只是見到過我的照片。他們不瞭解我的談話方式,也不瞭解孫尼的談話方式,再加上靜電和干擾使傳話不確切,監視組可能對談話引起誤解,過早地採取行動,對我們進行搜查,從而破壞了整個行動計劃。
對我來說,設立監視組比根本沒有監視組更具有危險性。如果他們分散在那個里弄的街道上,某個隊員要向某人通風報信,他首先到什麼地方去呢?他首先就直接到影院俱樂部去告訴孫尼·布拉克,因為他是這個里弄的主要人物。
我來到街區,朝影院俱樂部那裡走。我知道監視組的人就在附近一帶。我在注意他們,肯定他們已經各就各位。我受過訓練,也有經驗,能夠看清大街上這一類的行動。我仔細觀察,知道他們已經到位。我從來不認識他們,根本沒有見過他們。他們一個個都是好樣的。
孫尼在酒吧間等候。外場上顯得很平靜。布比在玩電子彈球機;查利在酒吧後面;吉米·萊格斯也在那裡。還有一個我不曾見過的夥計。他叫雷,我後來才知道他叫雷·威恩,是聯邦調查局的一個知情人,和喬伊·馬西諾及孫尼在一起於事。1980年,那次對伊朗國王妹妹的住宅進行的偷盜活動流了產,其實正是威恩開槍打傷了自己的手。當時我們彼此並不瞭解對方的真實身份。
我走進去,同孫尼·布比和吉米分別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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