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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羅西爬在地下,從沙發椅子下面把開關拿了出來,說:“在這兒。”他把開關放還原位,關了空調。
房間裡煙味太濃,勒菲蒂的盛氣太濃,我無法忍受。我出了房間,羅西跟著我也出了門。我們站在大廳裡。我說:“託尼,我回去,把那個混蛋一刀捅死。”
“嘿,多——”
“我實在對他忍不下去了。我要把他捅死,然後我們到游泳池那兒去,讓別人發現那兒躺著個屍體。他們發現的是個黨徒的屍體,誰管啦?”
“咦,多尼,不能性急。”
我有許多事心煩,平時每天還受這種窩囊氣。羅西以為我真會那麼幹。我和勒菲蒂就這麼在一起混日子。
5月5日這天早上,我和勒菲蒂通了電話,這是例行公事的電話。從他說話的口氣說明沒有什麼異常情況。完全屬於正常的閒聊。說完就再見。
到了晚上,我按慣例打了電話。露易斯說:勒菲蒂不在,她不知道他去了哪兒。
第二天早上我又打了電話。露易斯說勒菲蒂還沒有回家。她仍然一無所知。
我給在紐約的案件特工傑裡·羅爾打了電話,對他說:勒菲蒂不知去向。他說:他們接到兩個知情人的報告說:3個布拿諾副官頭天晚上被打死。3個人是:腓利·魯克、孫尼·雷德和比格·特林。
這3個人顯然是應召到布魯克林參加“和平會談”,以彌補分歧,地點在一家有飲食服務的商業單位。我們的情報表明:3個人正是在這兒被害。目前尚未發現屍體。
反對勒斯蒂·拉斯苔尼和孫尼·布拉克的核心人物突然一下子被幹掉了。另一個主要反對派凱撒·幫萬特由於受到武裝指控而被關押在紐約納塞縣的監獄裡。不過,有訊息說:他已決定怎麼也要投向孫尼那一邊,而且還連同拉鍊分子一道投過去。
3天以後的一個下午,勒菲蒂給我打來了電話。“我剛剛到這裡來了。”
“同露易斯談過嗎?”
“今天早上給她打了電話,談了兩分鐘就行了。你知道我為什麼來,因為她昨晚把我的衣服全都送了過來,滿滿一箱子。她把短褲給漏掉了。一開始她還哭。我說:‘哭什麼,我已有了衣服。’”
“我給了她1,000塊錢,你看,因為我不知道究竟要待到什麼時候。”
他躲在拉比託的寓所裡。他說:“在這兒還要待些時候,不過我先給你透點風聲。”
“我在聽,你說吧。”
“萬事如意啊,我們勝利了。有幾個小混蛋跑了,不過他們還回來。他們回來,我們給他們聖所。”
“是嗎?”
“我們要你乾的是:我們還打算再幹一次。我和那個傢伙日夜在一起,稍微耐心一點。”
“是啊,我估計有什麼事要幹,所以我不停地給露易斯打電話。你不知道要外出多久?”
“不知道。今天晚上我特別困。今天晚上餘下的時間我要在家裡待著。”
“那麼,你就待在家裡?”
“啊,一直待到有電話來叫我。你知道我說的話是關於哪一方面情況嗎?”
“知道。”
“大家都非常高興。他們那兩個傢伙外出到海濱去了——別提他們的名字。”
“好的。”那是指喬·普瑪和史蒂夫·瑪魯卡。
“他們現在是我們的人了。多尼,現在你不要和我說話,想一想發生了什麼事。”
“是,好的,”我想象到謀殺。
“你明白嗎?”
“我明白你所講的意思。”
“現在他們歸我們了。那邊天氣怎麼樣?”
“天氣很好。什麼都清清爽爽的,你可以過來。”
“啊,我還要看看有什麼情況。目前還不能去。我還得待在這兒。有什麼事嗎?”
“你知道,我正在注意某些事,說不定值得幹一下,可能弄到10,000塊什麼的。”
“哈哈,那太好了,朋友。我們可以用一用。我正要付清那些亂七八糟的費用。”
“所以我估計一下,要送去1,000塊。”
“她很感謝。”
“我看,你可能還要出去再待五六天。”
“那倒可能更長一些日子。因為明天是母親節,大家都想回家,個個都閒著。明天早上我要去見他。”
“你還得有一次行動。”
“對。好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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