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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和桑多·特拉弗坎特打交道,在坦帕市一帶開展經營,你看有沒有問題?”
“這用不著擔心的。你們只管集中心思,好好搞業務就是了。”
我和勒菲蒂回到19號公路上西堤希提旅館的房間裡,他為沒有得到5,000塊錢還在抱怨。
我說:“勒菲蒂,事情剛剛開頭,別對人家逼得太緊,我們的事情還順順當當地進展嘛。”
“對。不過,多尼,如果孫尼到這兒來要說上什麼,你可一定要把我拿了多少如實告訴他啊,因為我可不要使他以為我在剋扣他的錢。”
“我會為你說話的。”
他在房間撥了個電話號碼。“是孫尼嗎?這裡一切都很好,我對這裡情況很滿意。”
勒菲蒂回到了紐約。一個星期以後,即復活節後的第一天,孫尼派他回來傳達一份正式合夥協議。協議簽定的日期比實際生效要早一個月,杜絕了別的家族的任何非難。協議重申:他們是一半對一半的夥伴關係;第二位夥伴向俱樂部投資了15,000美元。他們去了公證處。羅西簽名是:“E·安託尼·羅西”。勒菲蒂的簽名是:“託瑪斯·斯巴諾”,是他兒子的名宇。
勒菲蒂打電話給自己在邁阿密那裡一個手下人叫約米·斯巴格提,叫他開車到荷裡得一帶去看看,以防我和勒菲蒂到了紐約以後,羅西與人發生糾紛的時候,約米·斯巴格提可以從邁阿密那裡趕去解決問題。
那天下午,約米·斯巴格提去了那兒。他生得虎背熊腰,身高約6英尺,體重220磅,滿頭銀髮。他曾在紐約的碼頭上工作過,後來傷了背,開始拿工傷補償費,搬到了邁阿密,繼續為家族幹活。勒菲蒂叫羅西給斯巴格提40美元,作為他從邁阿密跑一趟的汽油費。
那天晚上,我們來到坦帕市郊的得比巷那家賽狗場。羅西給了勒菲蒂一週的薪水250塊錢,加上最近賭牌場上的200塊,他全輸在賽狗場上。
第二天早上,在旅店的咖啡館裡,勒菲蒂說:“我應該同羅西談談,原來要給的5,000塊錢,還有一部分沒給。對他說,他要平平安安地營業,還得再給2,000塊。對他說,多尼,如果不是因為你與這事有關,而你又是我的夥伴,他沒拿出5,000塊錢,我本來就擺手不幹的。我還要另外2,000塊,和原來的錢湊在一起帶到紐約去,多尼。”
那天晚上,我和羅西討論了這件事,認為這事值得:勒菲蒂讓孫尼有興趣,我們可以和孫尼·布拉克與桑多·特拉弗坎特聯絡上,再給他2,000塊錢又算什麼呢?
第十三章 第一流網球俱樂部
我們漸漸紮下根來,使自己、使第一流網球俱樂部成為當地隱蔽工作舞臺的一個組成部分。羅西帶我到各處走走,讓人們知道:我是他在紐約的朋友。我也要儘快向紐約和佛羅里達人表明一下我的身份,這樣我開展工作就有了自由。
他帶我來到一家叫做喬·彼特的河舟飯店。喬·彼特以前是紐約人,是個不三不四的黨徒,對自己的聯絡關係、飯店的義大利食品自吹自擂。他還開辦了一家賭場。
我們在飯店正在吃飯,就見喬·彼特從酒吧裡走了過來。“託尼,你好,見到你很高興。”
羅西說:“喬,希望你見見多尼,他是我的新夥伴,是從紐約來的。”
“啊,是嗎?”喬·彼特說。他立即擺出一副“你認識我也認識”的架勢。
我得了感冒,嗓子有點啞。我和羅西繼續吃飯。
喬·彼特說:“嗨,多尼,你嗓子不大好。”
“是不大好,可能與吃你的東西有關。”
“這是什麼意思?”
“我本來嗓子好好的,吃了你這兒的不知什麼鬼東西嗓子就不好了。我感到這食物太噁心。”
他極為生氣,“你怎麼這樣說話?”
“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你這混帳的飯菜,我吃了就噁心死了。”
他站起來。“你要死,怕是死於其他東西啊。”
“不對,就是與你的飯菜有關。”
這一鬧使我們有了名氣。從這以後,我們的隱蔽工作中出現了毒品交易、贓貨交易以及各種聯絡。
約…約·弗塔佩裡和吉米·阿瓜弗裡達正在教羅西怎麼樣吸收和保留“車伕協會”會員的方法。
阿瓜弗裡達說:“你要用點兒強制手段,如果你揍他一頓,嚇唬嚇唬他,讓他對你有個印象,就是他媽的腦袋瓜子有個痕跡,你嚇唬他,他就不敢不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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