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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們並沒有任何行動,我也不再看到他們了。
直到兩年以後我在作證的時候,我才知道:那是紐約警察部門的車子,警察在從事有組織的犯罪破案工作,而且自從謀殺事件發生以後,就一直對孫尼的俱樂部進行監視。當時他們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因此,他們和聯邦調查局都同時在監視影院俱樂部,但他們彼此都不知道對方在執行任務。
勒菲蒂待在家裡,感冒病了。我們坐在沙發椅上,我把和孫尼談話的內容告訴了他。
他說:“孫尼要你幹什麼,我已經知道了。他現在已經控制了家族。多尼,他讓你去削弱布魯諾家族的力量,我真感到高興,因為老闆們看到你能幹一些工作這實在是好事。這是一份好差使。”
“是啊,我也很高興,勒菲蒂。”
“那傢伙可能還在那兒。他沒有露面,是因為可卡因吸得太多,太厲害。”
他給薩利·噴特格拉斯打了電話,安排了他和孫尼的會面。我說在回到布魯克林以前,我還打算花一點時間去看看我那邊的女朋友。
“好吧,”他說。“我想和你一道到布魯克林那邊去。可是我病成了這個樣子。”
我真的回到了新澤西。在經過喬治·華盛頓大橋到80號公路對面的荷裡得旅店那裡,我碰到了特工吉米·科斯勒、傑裡·羅爾和吉姆·基尼。我把這天下午發生的情況全都告訴了他們。從道理上說,談話的內容發射機全都接收到並且錄了音,但是我們對此並不抱多大希望,因此我想盡快把情報轉述過去。我把發射機交給了他們,因為電池怎麼說也用完了。
我心裡很高興。我雖然還不是入盟黨徒,但是我卻分配到謀殺一個入盟黨徒的任務。我要到邁阿密去告訴另外兩個夥計,因為他們現在已屬於孫尼管束。所有的老練黨徒都看得分明,我和孫尼是多麼親近。在家族裡,除了還在牢房的勒斯蒂·拉斯苔尼以外,孫尼正逐漸成為實力派。
10點1刻的時候,影院俱樂部裡的人濟濟一堂。孫尼把我介紹給薩利。他說:“薩利,多尼和我在一起。你怎麼信任我,就可以怎麼信任他。”
薩利·噴特格拉斯身高大約5英尺9,身體很粗壯,可能比我大5歲左右。他肌肉結實,看樣子脂肪過多,下巴倒很瘦弱。我們同意在3天以後,即5月17日,在哈倫代爾市的小義大利區喬·普瑪飯店裡會面。
孫尼說:“十多年來,家族都由委員會控制,這是第一次我們自己掌握了家族的大權。多尼,注意那個傢伙的行動。我要幹掉他,否則他就要幹掉我。如果不把那傢伙除掉我睡覺都不得安寧,到哪兒去心裡都不踏實。他現在是我們唯一的障礙。”
第二天,我來到了影院俱樂部。我穿的還是在佛羅里達經常穿的棕色粗花呢甲克。
“多尼,那身甲克就別穿了?”
“怎麼啦?”
“看上去像個旅遊者,就是在佛羅里達穿那種衣服我也覺得不好。到衣店裡買點合身的衣服。”
他帶我到了一家衣店,店老闆是他的朋友。我買了兩件甲克,還買了幾條寬鬆褲。孫尼說:“現在我覺得舒服些。”
布比對尼基·桑多拉說,我要帶一些安眠酮樣品到佛羅里達去。到了俱樂部,尼基說他當天下午要就此事去見一個夥計。我正要出門去乘飛機時,布比說樣品已送到布茨那兒,街對面卡布裡汽車服務部。
我們到了那裡,布比從桌子裡拿出一小包棕色紙袋給我。我揣在口袋裡,去了機場。
在布魯克林——奎英斯公路上,有一輛車停在我的車旁。那是負責監視組的特工帕特·科爾根。他招招手,要我跟在他後面。我們停在靠近機場的路旁,我掏出了紙袋,開啟一看,藥片放在紙袋裡的一隻塑膠袋子裡。我們數了一下,共有25顆。我們在袋子上草簽了姓名的首字母,註明了日期。科爾根帶走了,交到了上面。
我去了拉瓜迪亞機場,飛往坦帕市。
第十九章 暗殺協議
我和羅西開車經過佛羅里達,到了哈倫代爾市裡,來到喬·普瑪在小義大利區的飯店。我們在下午7點到了那裡,就見薩利·噴特格拉斯已經到了。我們就過去坐了下來。
“喬不在,”薩利說,“我找不到他。這兒的人,他老婆,大家都不知道他到了哪兒。”
普瑪以為我們要幹掉他,嚇跑了。
“我知道。我剛剛同勒菲蒂談過。孫尼正加緊行動。”
“他的夥伴可能8點到這裡。我從紐約直接到這裡來的,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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