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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跨了進來。
“你知道她是個孃的女同性戀!”他叫嚷嚷地在抱怨。“你這個狗雜種事先也不告訴我!混帳東西!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給她在節日地帶設了個貨棚。你猜我怎麼對她說的?我說:‘明天你就別去那個孃的貨棚了!’”
心理學家或許可以和墨拉痛痛快快地度過一天。可是對我來說,和他在一起太危險了,也太受罪,但還不得不這麼做。他還指責我不抓幾個女人,也不帶女人在身邊。我只好對他說,我在新澤西有個女朋友,在加利弗尼亞也有一個。但是我和那一類的生活始終不沾邊。
結了婚的黨徒普遍有女朋友。他們對此毫無隱晦。要不然,追逐女人的事比我想象的要少得多。他們身邊隨時都能找到女人,因為她們都在繞著他們轉。也許他們遲早會把她們套住的。但是,他們大多數晚上都想和別的黨徒們在一起喝喝酒,聊一聊他們的行動計劃。
我的個人準則是:在任何情況下,我都不同與黨徒有關係的女人打交道。這一方面是倫理,另外,將來在法庭上作證時這種事會使你糾纏不清。我說我在某某地方有女朋友,火就惹不到我身上。在偶爾情況下,我似乎很正規,也帶某個人或我在里弄認識的某個女人去吃一頓飯,帶她看看黨徒們度過的有趣的夜晚。然後,我就開車送她回家,也就如此而已。
1977年一個節日,我們一夥人待在桑樹街的一家咖啡館裡,時間已是夜裡一點。勒菲蒂以及其他幾個黨徒和幾個當地女人都在那兒。有個女人坐在我旁邊,突然伸手到桌下摸我的腿,說:“待會兒離開這裡要到哪兒去?”
“去看我女朋友,在新澤西。”
“幹嗎不留在市裡過夜?”
那女人是一個黨徒的女兒,父親就在咖啡館裡。我得當心別惹了她,因為她可能同她老頭子說是我摸了她的腿。那麼一說我就成了傳聞——你不能那樣對待一個黨徒的女兒。
“我很忠實於我的女朋友,”我說,“我答應她要過去的,我不好對她扯謊。”
“你怎麼從來不帶她到這兒來?”
“沒有什麼理由。”
“那好吧,你要是有意想出去,就給我打電話。”
“好,我會的。有時候我不得不說點謊話,”我很侷促地把她打發走了。
墨拉的經營活動中,有一項是投幣啟動機買賣。他經營投幣式自動賭博機①、自動售貨機、遊戲機以及彈球機②。他把這些機器放在商店裡、餐館裡、俱樂部及業餘營業場所,遍及全市各地。由於投幣式自動賭博機是非法的,他就設在後室裡。他從這些機器場收錢或有新的業務時,總要帶我到這些地方轉轉。
① 投幣式自動賭博機(slot machine):俗稱吃角子老虎或獨臂匪徒。一種賭博用具。其主要部件是若干並列的滾輪,滾輪側面上每隔一段即繪有不同的符號。賭者將錢幣投入機上狹孔,各滾輪即開始轉動。待到轉動停止,看各輪顯示的符號數量和組合方式即可知道賭博機吐入彩金缽中的錢幣數。
② 彈球機(pinball machine):投幣驅動的流行電動遊藝機器。玩時,將一枚錢幣投入機內,啟動彈簧投彈器,將一顆鋼球彈出,使之從斜面一側的球道滾到頂部,然後滾下,穿過立門,繞開立柱和欄杆。
他長驅直入取錢,用鑰匙把機器開啟,數數錢,給店主人一份——25美元或是多少。剩下的他就放進紙袋裡,我們就揚長而去。他一個星期的正常收入大概2,000美元。
為了得到一個新主顧,墨拉要走到一個地方去,對店主說他叫託尼,該店需要買他一臺機器。店主往往認識他或者知道墨拉這個名字,就回答類似這樣的話:“啊,對,託尼,我正想打電話告訴你,我這兒需要一臺機器。”如果店主一開始覺得不想要,墨拉就會說:“在24小時內查一查,打聽一下桑樹街的託尼。然後我再來,看看你有沒有改變你的主意。”
等他再來時,店主都以不同的方式改變了態度。
他想把自動投幣式賭博機銷售到大西洋城。他說,家中倉庫裡有500臺那樣的機器,正等著自己的律師來給他想想辦法,使這些機器有個銷售渠道。
墨拉對我說:“開車到市中心去。”
“什麼事?”
“要去找個人,他欠我錢。”
他要去收殘酷的高利貸。
我們到了第一大道的一家飯店,走進去,站在酒吧裡。這個傢伙立刻走了進來。他30歲左右,看樣子很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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