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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在某些盜賊看來他很可疑。但是拉里糊得很圓,照樣同他們混。
我看見有個傢伙在朝我們餐桌這邊走。拉里突然對我輕聲說:“快走,從後門走,快。”他站起來對約尼說:“我倒給忘了,我們還有個約會。”
我急忙跟著拉里從邊門跑了出去。
“好險,”拉里說,“你沒看見朝我們桌子旁邊走過來的那個傢伙,是訴訟案的那傢伙?他是洛杉磯的辯護律師。他曾在法庭上見過我作證。”
我說:“為了以防萬一,我對勒菲蒂那裡要想個保護我們的辦法。”
“好,”他說,“無論如何,我明天要離開這兒。”
像這種情況——可能被人認出來,或者有人背後彙報你——隨便哪一天、任何時候都有可能發生。你不能等情況發生以後才想辦法保護自己,你要提前打好保護自己的基礎,隨時都得提前防範。我估計,勒菲蒂會得到這個情況的報告。
自從我開始待在加利弗尼亞以後,我實際上每天都和勒菲蒂保持接觸。他並不知道怎麼樣和我取得直接聯絡。我說我總是在不停地變換地方。勒菲蒂在控制我的同時,我也在控制他對我的控制。我想讓他知道,我實際上是難測的。我幹些什麼、在什麼地方都模糊不定。當我需要掩飾自己的時候,他已經習慣了我的行動方式。
我有兩架“查詢”電話,他可以留言,然後我再給他打電話。這一次,在那兒遇見拉里和約尼以後,我就給勒菲蒂打了電話,把在加利弗尼亞遇見拉里和約尼的事告訴了他。我這麼說:“猜到我在洛杉磯碰到了誰?是約尼。他在那兒度假,看到了一些夥計。他和一個叫拉里的夥計在一起,那人在幹某種股票和債券的交易。其實,我考慮也想插一手。我認為,我們能從這裡面賺到錢。”
我對勒菲蒂就是這麼說的。因為即使沒有在P。J。克拉克飯店那次意外情況,我知道當我和勒菲蒂什麼時候到了馬卡耐特旅館時,酒吧招待約尼也會就那次意外情況會這麼問:“洛杉磯的拉里那夥計怎麼樣啦?”然後勒菲蒂就會問:“拉里是誰?”
因此,我以這種方式事先已把拉里這個名字告訴了勒菲蒂。我還說出了這樣一種含意;拉里寧可和約尼在一起溜達而不肯和我在一起。這種拐彎抹角的方式完全可以保護拉里,也保護了我自己。
果然,第二天勒菲蒂在俱樂部裡抓住了我。
“喂,多尼,你認識的洛杉磯那個夥計,他的情況是怎麼回事呀?”
“你是說拉里?那夥計我曾對你講過,我是透過酒吧招待約尼認識了他。我還對你說過,他是個獨斷專行的傢伙,我正要跟他一起搞點股票和債券方面的交易。你有什麼不放心的嗎?”
“我正要對你說說我不放心的地方。約尼給我打了個電話。我想知道前前後後的全部情況。在P。J。克拉克飯店裡,你和那個傢伙在幹什麼?”
“噢,勒菲蒂,我知道的情況是這樣:我在洛杉磯碰到了拉里這個傢伙。他對我說,他正在搞一樁有關所盜的股票的交易。他要去紐約,我們計劃在一起幹。就這樣我們到了P。J。克拉克飯店。他3點鐘在謝拉頓飯店有個約會,我們要去和那人相會談股票交易的事。我們就離開了克拉克飯店去了謝拉頓飯店。可是那傢伙沒有到場。我就說:‘唉,真掃興。’我就走了。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出什麼事了嗎?”
“我對你說,出了什麼事。你惹禍了。那混蛋是個聯邦特工!約尼說,有個人,是個什麼律師走過來,到你們那兒,他看到你們就離開了桌子。那人對約尼說:‘我見過那傢伙在法庭上作證,他是個混帳特工。’這是約尼親口對我說的。約尼還說,你和他媽的混帳特工混在了一起!”
“啊,勒菲蒂,真是不可思議的事。不過,憑他怎的,我不在乎他,他根本就不瞭解我的情況。我們的情況或別的什麼,我一個字兒也沒有同他講。他所知道的只有一點:就是我對買賣感興趣。他甚至連怎麼找我都不知道。沒什麼可擔心的,勒菲蒂。”
“也許是約尼在滿口噴糞,多尼。我也搞不清。不過,多尼,跟拉里那傢伙別來往了,明白嗎?以防萬一。別跟他有任何來往。多尼,我看,你有時候並不那麼謹慎。”
“別擔心,勒菲蒂。”
因此,在洛杉磯一帶,我不能再和拉里取得聯絡了。不過,他的行動進展得很好。他辦理的案子,最終逮出了約有200個盜賊,政府收回的被盜財產價值4,200萬美元。
在P。J。克拉克飯店裡,如果拉里沒有當場識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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