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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說道:“你要幹什麼,儘可以放心去做,我絕對不會扯你的後腿,我們已是夫妻,不必有什麼顧慮的,自古以來是夫唱婦隨,我會全力支援。”
努爾哈赤不由得將春婭娜摟得更緊,說道:“你真是我的好妻子!今後,這莊園的內務就交給你了,我準備如此、這般……”
努爾哈赤在她耳邊小聲地說著,將他的想法都說予妻子,希望得到她的理解。
春婭娜也輕聲地說道:“我信得過你,你放開手腳去闖你自己的事業,我一定把家守好,請你一百個放心吧!”
努爾哈赤聽了,就像嘴裡喝了一碗蜜,心裡甜得舒舒服服,一高興,對她說:“我今晚太興奮了,我真慶幸有你這樣的好妻子。”
努爾哈赤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揉捏春婭娜的大腿。
春婭娜一翻身來個鯉魚打挺,翻身坐起到床沿上,伸出雙手在他腋下亂撓起來,並說道:“我現在就讓你嚐嚐好妻子的味道……”
次日早上,努爾哈赤讓管家去找來工匠,便與那工匠一起來到莊園外面,他對工匠說:“這莊園有些小了,我想將它擴大一倍。”
說罷,努爾哈赤把自己繪製的設計圖紙交給了工匠,二人便圍著莊園勘察了一遍。
過了兩天,擴大莊園的工程已經開始了,努爾哈赤天天出現在工地上,指揮工匠們按圖紙的規定施工。
努爾哈赤深深感到缺乏人材,身邊沒有助手,這怎麼能行呢?第二天,努爾哈赤親自寫了一封書信,派莊園裡的一個傭人前往嘉木湖寨,囑咐說:“你一定把信交到額亦都本人手裡,切記不能交給別人,然後隨他一起回來。”
等送信人走了,努爾哈赤這才安下心來,他認為額亦都看到信一定會來的,當年他倆約定三年後見面,如今已經兩年又十個半月了。
一天午後,努爾哈赤正在午睡,忽然守門的侍衛前來報告說:“大門外面來了一個人,他說自己名字叫洛寒,要求見見春婭娜姑娘。”
未等努爾哈赤答話,春婭娜急忙說道:“快請他到家裡來。”
那侍衛走後,春婭娜對努爾哈赤說道:“這個洛寒的父親原是我老爺爺在世時的管家,對我家有恩,我爺爺活著時,曾幾次帶信讓洛寒來,直到這時才到。”
春婭娜正與努爾哈赤談著話,那個名叫洛寒的人便進了屋子。他徑直走到春婭娜面前,流著淚說道:“我來得太遲了,未能給佟大爺爺送終,實在辜負了他老人家的一片慈愛之情。”
春婭娜也不由得落下淚來,對洛寒道:“這也不能怪你呀!爺爺年過古稀,藥物豈能迴天,望小弟切勿自責。”
洛寒又看了一眼努爾哈赤,遂走上前去,彎腰施禮,說道:“小弟冒昧前來,還請姑爺寬恕。”
努爾哈赤連忙起身還禮,伸手拉著洛寒道:“既不是外人,就不必拘禮了,以後你就喊我努爾哈赤大哥就行了。”
春婭娜指著洛寒對丈夫說:“你不是覺得缺人手嗎?這個小弟倒是個能幹的老實人,就讓他跟著你罷!”
“那太好了。”
努爾哈赤聽了,高高興興地拉著洛寒,就走了出去……
原來洛寒的父親叫陸家鼎,是關內北京附近的人,在家經商。
佟大善人的父親到北京做生意,認識了陸家鼎,相處甚為投契,遂成莫逆。
因為陸家鼎經商有道,又善於理財,深得佟老爺子的讚賞,便邀他到佟家莊園當管家。
佟老爺子去世後,佟萬順繼續留他,後來佟大爺的二兒子佟有盛去鐵剎山狩獵,被毒蛇咬傷,抬回莊園裡。
陸家鼎將他的傷口割開,用嘴去吸那蛇的毒液,結果,他也中了毒。不久,二人都因中毒不治而死。
為了報答陸家的恩情,佟大爺派人將洛寒母子接來佟家莊園。以後,洛寒母親想念故土,才帶著洛寒離開佟家莊園。
因為洛寒在佟家莊園生活了十多年,與春婭娜一塊玩耍,像親姐弟一般,相處甚好。
佟大爺聽說洛寒母親去世了,遂連續帶信,讓洛寒來莊園長住。這洛寒,原名陸寒,是兀婭認他作乾兒子以後,才將他的名字改為女真人名洛寒。
春婭娜一直對洛寒以小弟呼之,洛寒也喊她叫春姐姐,不瞭解內情的人,還真的為兩人就是同胞姐弟呢!
洛寒從小在關內老家讀過書,也學了些武功,在拳腳上也略能應付幾招。來莊園以後,曾教過春婭娜漢文,他也認識一些蒙文。莊園與蒙古人做生意時,往往讓洛寒前去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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