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們便來到山下,走進林子裡就感到空氣清新,散發出松籽與野花混合著的香味。
努爾哈赤不敢讓春婭娜一個人單獨行動,總是不離左右的在旁邊跟著,擔心會遇見野獸出來。
有一隻野兔從馬前跑過去,春婭娜正準備彎弓搭箭,誰知它剛跑不遠,就一頭栽下去,再也不動了。她催馬前去,撿起兔子一看,身上未見有傷痕,只是在兔子的耳根下爛了一塊。她仔細看那傷口,像是被石子等硬物擊中,而倒地死亡的。
她坐在馬上,舉目四望,這林子裡除自己和努爾哈赤之外,別無他人。那麼,這兔子是誰打死的?她不由得想到了努爾哈赤,可能是他!但是,未見他有什麼舉動呀!
這時,春婭娜把兔子舉起來,問努爾哈赤:“你看,這兔子是誰打死的?”
“不是你自己射死的嗎?”
“還未等我射箭,它就死了,看這傷口,像是被石子一類的硬物砸傷的。”
努爾哈赤聽了,笑模笑樣地說:“那也許是玉皇大帝駕前的天兵神將所為,又何必問呢!”
“你騙我……”
春婭娜半嗔半笑地一勒馬的韁繩,二馬已靠的很近了,只見她舉起雪白如玉的拳頭,就對努爾哈赤身上打去……
剛擂了兩下,努爾哈赤伸出雙臂,攔腰將春婭娜摟住,輕輕往上一提,離了馬鞍,放到自己的馬鞍上。此時,二人四目相對,各人的呼吸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
努爾哈赤連摟帶抱地縱身下馬,二人很快滾在又軟和、又厚實的草地上……
努爾哈赤隨春婭娜去鐵剎山打獵,直到天色將晚,二人才回到佟家莊園。
佟大爺見到一大袋子野物,又是野雞,又是野兔,非常高興,笑眯眯地問孫女道:“你打了幾隻?”
未等春婭娜答道,努爾哈赤忙說道:“都是她打的——”
“嗬!我孫女的射箭技術提高了,過去,總是‘十次去打獵,九次空手回’,以後你們常去,我就常有下酒菜了。”
其實,老人這麼說,有一多半是尋開心,他見到努爾哈赤與春婭娜成雙成對地出入,他是太高興了,心裡早就明白了:“這麼下去,日久天長,還能不抱重孫子?”
春婭娜與努爾哈赤第一次去鐵剎山打獵時,二人就私訂了終身,併成就了好事。
兀婭見了努爾哈赤也很滿意,那鳳眼龍鼎,高鼻樑,大臉盤,都是大吉大富的福相。兀婭也就順著公公、女兒的意思,同意了這門親事。
佟家莊園這兩日忙得紅紅火火,熱熱鬧鬧,就是為了招努爾哈赤在佟家入贅,在準備喜酒喜宴呢。
佟大爺最高興,天不亮就起床了,指揮傭人們槌牛殺馬,捆豬宰羊,還要殺雞殺鵝,下塘逮魚摸蝦,忙得跑裡跑外,不亦樂乎。
按滿人的規矩,婚禮在上午舉行。
不久,在震天的鑼鼓聲中,喇叭吹起來了,鞭炮放起來了,那些唱戲的奏著《鳳求凰》。
在努爾哈赤的身邊,出現了一位盛妝的麗人,她正是新娘春婭娜。她身披天藍紗巾,雪白的裙裾曳地,臉上蛾眉帶笑,鳳目含情,給人一種飄飄欲仙的印象。那烏黑的長髮被挽成雲寰飛髻,兩頰泛起嬌羞的紅暈,帶著幸福的微笑。
一會兒,一屋裡點起明晃晃的彩繪花燭,努爾哈赤拉著春婭娜,先到院子裡拜天、拜地,再到屋裡拜祖宗,拜長輩,然後夫妻對拜之後,即被送進洞房了。
再說努爾哈赤與春婭娜在新房裡,互相對看了一下,春婭娜對努爾哈赤問道:“你老是看我幹什麼?”
“你不是也在看我麼?”
春婭娜一頭扎進了努爾哈赤的懷抱,撫著丈夫壯碩的胸膛,羞怯地道:“蒼天保佑,讓我覓到了一個如猛虎般勇敢、如雄獅般強悍的夫君。”
努爾哈赤的目光一刻也不捨得離開春婭娜粉嫩的臉龐,他抬手解開春婭娜頸下的鈕釦,把火熱的雙唇印在了她豐腴的胸上……春婭娜吐氣如蘭,雙頰飛紅,嘴裡發出了幸福的呻吟……
努爾哈赤入贅佟家之後,小兩口情投意合,相敬如賓,日子過得祥祥和和。
光陰荏苒,不覺一年過去,那佟大爺先是得了中風,臥床不起,不久便溘然離世。半年後,兀婭也半身癱瘓,很快去世了。從此,這個佟家莊園,便由努爾哈赤獨自掌管。
一天晚上,努爾哈赤對懷中躺著的妻子說:“男子漢大丈夫立身處事,要胸懷天下,去建功立業,不能整日纏綿於溫柔鄉中。”
春婭娜聽了,翻身坐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