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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幫她,生怕她再語出驚人忙捂住她的嘴,和春妮一左一右地將之挾持離開。
秋寶厚著臉皮留下,她想知道蘇玲到底被什麼纏上了,連甘露都解不了。她的肚子還沒到七個月,離生產早得很。況且醫生也說胎兒沒事,是大人有事。
還好二老沒說什麼,畢竟秋寶是女兒經常掛在嘴邊的學生,也就默許她留下。
秋寶沒等多久,急救室的門開了。
龐醫生最先出來,他神色陰沉,腳步匆忙,貌似要出去找什麼人。在門口看見秋寶也在時,不禁怔了下。
“龐醫生,老師怎樣了?”秋寶上前問。
“你來了,好,好,我正想找你……”龐醫生可能急壞了,顯得有點語無倫次,眉宇間還有一絲怨氣。
他不多說,先安撫好蘇氏二老,“爸,媽,小玲暫時沒事,別慌。”
“玲子到底什麼病?孩子呢?”蘇母拽住他的手著急地問。
“沒事,都沒事。”
這時,蘇玲滿頭大汗神色憔悴地被推回病房,眾人也跟去了,但醫生說最好別太多人跟著。
秋寶掃了蘇玲一眼便離開病房,讓蘇氏夫婦在房裡陪著蘇玲。
“阿寶,”龐醫生跟出來,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瓶子,“這是你給的?”
瓶子空了。
面對師丈疑似質問的語氣,秋寶坦然承認,“對,我讓她在危急的時候喝下,您給倒掉了?”
“她喝了,”龐醫生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神陰晦不明,“可惜沒用。”
“有用,至少大人小孩都沒事。”秋寶瞟一眼病房,回憶自己剛才看到的情形。
蘇玲的身體沒問題,但身上有一絲怨念的殘留。腹部也有,母護子的強烈意念加上甘露的靈氣將胎兒護得緊緊的,因此淡薄許多。
生的意念留給胎兒,她自身僅憑甘露那一點靈氣抵禦怨念的侵蝕,自然得吃苦頭。
她惹上什麼東西了?因為龐醫生身上沒有,蘇氏夫婦也沒有。
“你知道她怎麼回事?”龐醫生不驚不愕,彷彿她知道是理所當然的。
不太明白他對她的怨氣打哪兒來,秋寶如實說:
“她身上有怨氣,蘇老師最近跟人結過仇或者去過什麼地方?例如墓地或者災難現場經過?”
“她沒去過,你先在這兒等等,我安排一下大家去個地方。”他不容分說地作出安排,說完便匆忙離去,留下一頭霧水的秋寶站在病房門口。
看著他的背影,秋寶心頭再次掠過一絲異樣。
龐醫生貌似把蘇老師的病怪到她頭上?也難怪,誰讓她多管閒事?
她倒不是怕人誤會與怪罪,外人怎麼想一向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他人的生死她管不著,已經插手的她會盡量管好,管不好也心中無愧,他人的想法影響不到她。
得了他的叮囑,秋寶不進病房了,像個旁觀者般靜靜坐在走廊等候。
她看著龐醫生把蘇家二老勸回家休息,說醫院裡有他和秋寶守著,省得二老熬病了他一個人忙不過來。
二老一想也對,再三叮囑兩人一有事馬上通知他們,這才稍稍安心回家。
接下來的事出乎秋寶的意料之外,蘇氏夫婦前腳剛走,龐醫生後腳就給蘇玲辦了出院手續,大有渣男潛質開始充分發揮的節奏。
他搞什麼東東?!
秋寶冷眼旁觀,不贊同亦不阻止,反正蘇玲的情況在哪兒都一樣。
“借你家車子一用。”一切手續辦完後,他把蘇玲安坐在輪椅上推出來。
“可以。”秋寶讓王標把車子開到醫院門口。
龐醫生說了一個地點,然後帶著蘇玲和秋寶上路了。
“那是我和媽以前住的小鎮,不遠,”不知怎的,龐醫生竟有心情給大家聊起過去的糗事來,“我媽以前是鎮裡醫術最高明的女醫師,那會兒我啃老,全靠她那份工資過日子。”
秋寶坐在副駕位置,不時瞄瞄內後視鏡,看兩人的臉色如何。
蘇玲醒了,對現在的環境不聞不問,神色安詳,專注傾聽龐醫生說話。夫妻二人的神態如出一轍,像看透了生死,眼神坦然而平靜,更讓人覺得悲涼與無奈。
“蘇老師,你好點兒了嗎?”秋寶凝望後視鏡,忽而開聲打破後座的怪異氣氛。
“我沒事,好些了,多虧你的那瓶水。”蘇玲語含感激。
她不敢喝來歷不明的水,可是,那一刻是真的怕,怕孩子就這麼沒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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