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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住那賤種的時候,可否讓兒子親自動手?不削了他的鼻子耳朵,不親手摳下他的眼睛,我以後寢食難安啊。”
不知為何,張文山心中總有些心驚肉跳,他是到過張原大開殺戒的現場的,無論是血流滿堂的松間月,還是屍橫遍野的朝天門,這兩處慘不可言的場景都是大魏立國百年來從所未見的一幕!
他幾乎懷疑任何一個目擊者都在撒謊!
他那個無能蠢笨的庶子,有這種能耐?那他張文山這麼多年來豈不是有眼無珠?
就算他不是自己兒子,只是一個寒微旁支,就憑這身勇力,他也會大力扶持對方,讓張氏在軍中的羽翼更加豐厚啊!
可惜!如今都晚了,對那個勢成水火的兒子,唯一的解決手段,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斬斷這禍根,動用族中全部力量將其撲殺!!!
張衛在一眾丫鬟的攙扶下緩緩回到房間,雖然經過了道士療傷,但斷骨處時而陰痛,時而劇癢,時不時發作一下,令他煩躁不安。
看了看冬菊那挺翹的圓臀,忽然心頭火起,吩咐道:“去廚房吩咐一聲,做一碗虎羊湯來。”
冬菊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了,猶豫著道:“公子的傷……。”
張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少囉嗦,讓你去便去!”
冬菊沒奈何,只得走去廚房。她提著一支燈籠穿過一片走廊,途經一座假山時,忽然被一隻手捂住了嘴巴,拖入了黑乎乎的陰影中。
相國府太大,縱然已經駐守了兩百多侍衛,也是分散在外院一週,防備從府外進攻的敵人,連蒼蠅也不可能毫無所覺地越過那道防線,而這內院中卻因為多是女眷的關係,沒什麼人防守。
冬菊驚恐地望著身後黑乎乎的人影,陡然,她身子一顫,從那雙清清冷冷的眼神中認出了來人。
“四……四四四公子饒命!”一向靈活的口舌,此時不知怎麼打了結,心中的大恐懼駭得她幾乎魂飛魄散,連腿上的知覺都失去了。
張原想到許多事情都是被這奴婢一手挑起,歷來閻王手下的小鬼最是難纏,若說府中帶給他最多痛苦的人是司馬氏,那麼這冬菊就是她手下最得力的小鬼。
“好奴婢!一身皮肉換來的倚仗,就敢如此作威作福?”
“可惜!屁股能換來富貴,卻換不來大好性命!”
黑暗中,只聽得“咔嚓”一聲,冬菊恐怖得無以復加的臉蛋驟然轉到了後背,口鼻中緩緩流下一道鮮血……
第五十一章 血洗相國府 二
大約午夜時分,張原睜開雙眼,悄然起身往外走去。
在臨近出口的地方,他忽然看到一個黑影靜靜地站在前方,彷彿一直在等候他。
“張公子果然銳氣不減,殺人連夜不休,貧道實在佩服。”說話的人是清元子。
張原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對方,出聲道:“道人,你很瞭解我。”
清元子作了個道揖,低聲道:“貧道還未謝過閣下誅殺仇人之恩,若不是張公子,貧道有生之年也無望報得此仇。”
黑暗中,忽然一隻老鼠從身旁緩緩竄過,彷彿完全沒發現這裡站了兩個人。
“法師特意在此等候,想必不是為了一句感謝之話。”
清元子微微一笑,誠懇地道:“果然是心無旁騖,其實以張公子的資質,無論在佛門還是我道觀,都是一等一的。”
“貧道神魂大傷,命不久矣,只是我問天觀中卻找不到好根苗傳承,張公子資質上佳,又對貧道有恩,在下願意將我觀秘傳盡付於你,不知尊意如何?”
聽到這話,張原微微一笑:“天下道士如此之多,法師為何偏偏選中在下?這修道之術,又有何能耐?”
清元子道:“天下道士雖多,但能夠抵敵朝廷、敢於敵對朝廷者又有幾人?道佛二門中人,一生苦苦修為,卻常常為貴人任意折辱打殺,無力對抗那強弓大戟。”
接著又誠懇地道:“張公子雖與我觀有過舊怨,但不經此事,貧道也不曾發現世上竟有如此天資者,能同時將佛武二道修至高深處!這樣的資質,定能將我道的秘術發揚光大,甚或是真人……。”
“至於能耐,我道觀與佛門各有側重,簡單的說,僧人修的是體,道人煉的是魂,若是到了法師這一位份,就能陰魂出殼,生出許多神異,如果能更進一步,臻至真人之位,就能化陰為陽!”
“陽神出殼,能日遊天下,一瞬千里,上至青雲之巔,下至黃泉之地,無所不為,無物能擋!”
說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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