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好兄弟!!!戮朕臣子,殺朕將士,連朕的皇兒也死得如此慘烈!!你們張家這是要造反嗎??”
額上一縷鮮血流了下來,張端雅暗咬銀牙,含淚跪拜道:“臣妾有罪,還請皇上寬心,家父一定會給出一個交代!”
魏明帝不為所動,對左右道:“擬旨,張氏縱子行兇,家教無方,一系官員統統降職一等,貴妃張氏降為淑妃,閉門思過,無召不得出入。”
頓了頓,又一字一句地道:“下令,全城大搜,地底亦不可放過,務必生擒活捉!擒獲此獠者,賞銀一萬兩,有爵晉三級,無爵封六品,世襲罔替!!”
聽到“生擒活捉”,張端雅心中一突,悽聲道:“賊人武力高強,萬萬不可讓將士心存顧忌,否則必然為其走脫啊皇上!”
魏明帝逮住把柄,趁此機會大大削弱了張氏的影響力,別看只是區區的降職一等,讓出的可是許多要害職位,並且讓眾世家無話可說。
並且還特意囑咐了生擒活捉,這是打算從張原嘴巴中掏出不利於張氏的證據來,從而更進一步重挫張氏的勢力,張端雅終是世家出身,敏銳地覺察到這一點,連忙出聲阻止。
魏明帝冷冷一笑,也不理她,在隨從簇擁下離開此間。
……
一間精緻的宮室中,魏雲水發著呆,聽著魏定一的述說,把自己嘴皮咬破了都不曾發覺。
“張原……張原不會是這樣兇殘的人,一定是,一定是那些人把他逼急了。”
當初張原在策問試中未曾名列前百,讓這位公主好生傷心一場,這代表著她憧憬中的新科進士迎娶皇家女的故事完全破滅,再後來聽說他娶了一個青樓女子,又痛哭了一天一夜,好幾天寢食難安……
魏定一也明白自己這位小妹的心思,嘆道:“不管此人是否兇殘,做了就是做了,如此駭人聽聞,自古未有,他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想到張原擊斃如此之多的甲士,想到自己那二弟慘死朝天門,再想到他曾經面對如此兇人談笑風生,心中亦是發寒!
不過想想又有些後悔,如此絕代武力,當初若是收歸己用,一來那些人便投鼠忌器,不敢過分逼迫;二來自己也多了個強力干將,再不濟也能白虹貫日,一舉顛倒乾坤……
可惜!
魏雲水呆了半響,忽然搖頭,一派天真的小臉上滿是堅決:“不,張原不會死的!”
……
相國府中,此刻一派悽風慘霧,除了張端雅,一家子在堂中坐了個齊,連渾身繃帶的張衛也在場,眾人相顧無言。
張文山神色疲憊,但畢竟久經風浪,這件事還擊不垮他,難就難在怎麼將那小畜生先一步擊斃,免得落在皇帝的手中,逼出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栽贓到張氏一族的頭上。
司馬伕人的精神有些衰頹,但一雙眼神中卻滿是鬥志,在她看來,張原犯下如此滔天之罪,死期只是時間問題,至於屠戮了多少士卒,她卻不在意。
因為無論是皇家,還是張氏或司馬氏,都有殺不完的甲士前赴後繼,一個人再如何厲害也決計敵不過。
一人還能敵一國?沒人會有開啟這種妄念。
“你們都說說,怎麼個章程吧。”張文山喝了口茶,微微一示意,旁邊一個俏丫頭立馬會意地給他揉起了太陽穴。
堂下靜默頃刻,如今氣質大變的張軒滿眼陰毒,幽幽地道:“待明日天亮,皇帝的人定然大索全城,然兒子以為那小畜生定然不會傻傻的呆在城中。”
“兒子在刑部也呆了些年頭,對這洛邑城熟捻無比。此城為七代之都,城下有城,是一些歹人兇犯的聚居之地。若是城中搜尋無果,那賤種定然藏身於地下,屆時煙燻逼迫也好,派兵進入也好,他還能跑的掉?”
司馬伕人冷笑道:“正該如此,老爺,你去聯絡薛家,妾身去一趟孃家,我那侄子慘死,他們正恨不得把那該死的賤種寢皮剝肉!我們幾家聯手,定然會在皇帝的人把他找出來之前弄死他!”
張文山點了點頭,忽然問道:“今晚府中有多少人手守衛?”
司馬伕人詫異道:“白日裡,那小畜生毆傷了衛兒,妾身就從孃家借來兩百侍衛,準備將其拿下……可惜晚了,老爺可是擔心他半夜行刺?”
張文山搖搖頭,忽又道:“持老夫手諭,去城防營再調三百精銳來。”
司馬伕人不以為然,她至今仍不認為張原有這個值得他們大動干戈的能耐,不過也沒反駁,不過多花些銀子罷了。
張衛忽然嗡聲嗡氣地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