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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聞言心下驟然吃了一驚,臉上卻是神色不變道,“李俊的兩千登州軍不見了?”
我的疑問招來所有人的齊齊點頭。
我深深地吸一口冷氣,強迫自己的意志從如是跟三娘誘人而絕美的胴體上回到現實中來,凝聲道:“馬上派人通知軍師,連夜召集所有大小頭領前往聚義廳議事。”
媽的,這王安石又玩的什麼陰謀?
兩千的登州軍莫非會飛不成?活生生地從梁山泊消失,那會藏到哪裡去?
我邊走邊問阮小二道:“那附近可曾發現什麼可疑的痕跡?”
“有!”阮小二聞言點頭道,“在最北側發現一條秘密水道,蘆葦傾倒似有大量船隻開過的跡象,李俊的兩千登州軍極可能從這條水道開出了梁山泊,屬下曾順著水道追了十里,卻沒有任何發現,那水道似乎綿長無盡,屬下不敢造次便返了回來,請寨主跟軍師定奪。”
我點點頭,加快腳步。
第十四章 三莊來降
聚義大廳裡,大小頭領已經全部到齊,通紅的火把將大廳照得亮如白晝,燃燒的劈叭聲格外襯出大廳裡死一般的寂靜,幾乎是人人臉色凝重,眉頭緊鎖。
“莫非這又是王安石設下的圈套?”吳用手捻山羊鬍,蹙眉凝聲,這似乎已經成了他的招牌動作,“但兩千登州軍不戰而退,似乎不像是圈套!”
我霍然將目光凝注在阮小二身上,沉聲道:“小二,你可確定,梁山泊中再無登州水軍逗留?會不會是李俊來了個聲東擊西,造成從水道遁走的假象,轉而在其它的隱蔽之處隱藏起來了。”
“不可能!”阮小二毫不猶豫地搖頭道,“梁山泊雖然方圓近八百里,但泊邊能夠藏住上千官兵的蘆葦蕩卻也總共才那麼幾處,屬下等已經仔細反覆搜尋,皆無所獲!且上千人的官兵,要想隱蔽行蹤,十分不易,屬下敢確定,李俊的登州水師已經從秘密水道遁走。”
我點了點頭,凝眉不語。
吳用突然睜開雙目,望著我道:“寨主,莫非李俊果然玩的聲東擊西之詭計,待我梁山大軍傾巢而出時給我致命一擊!如果屬下所料不差,這必然是王安石連環毒計中的一環而已,必然還有後續的招數來引誘我們上鉤。”
似乎是驗證吳用的話一般,他話音剛落,外面已經響起嘍羅的高聲急喊:“報……”
所有人霍然轉頭,齊刷刷地望著大廳門外,一名小頭目已經風一般跑了進來,直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剛進大廳便托地一聲跪在了地上,再無法站起身來……
李逵便上前一把將小頭目拎了起來,瞪著兇悍的雙目厲聲道:“說,有什麼鳥事?”
小頭目吸了口氣,這才緩過氣來,沉聲道:“報寨主,金沙灘水寨抓到兩個奸細!”
“奸細,什麼奸細?”不待我發問,李逵早已經替我問了。
小頭目不敢違逆李逵,只得老實地回答道:“那兩個賊坯自稱什麼獨龍崗三莊的李應還有扈什麼來著,屬下也記不清了。”
“是撲天雕李應還有扈成!”吳用霍然轉過身去,凝聲道,“馬上帶兩人前來聚義大廳。”
我和吳用交換了一個眼神,王安石果然玩的好計,竟迫使獨龍崗三莊前來投降!且不說李應和扈成是真降還是假降,其中定有詭計卻是不容置疑的事實!這次,定不能輕易中他詭計。
不一會,李應與扈成已經被帶到。
兩人鎧甲破碎,渾身血汙,看上去精神疲憊似乎經過激烈的廝殺,尤其是兩人臉上的悲憤之色令人側目,絕非能夠違心裝得出來。莫非兩人當真是被迫而降?
“寨主!”扈成托地一聲跪倒大廳,舉起滿是血汙的雙手道,“您可要幫我等報仇血恨啊。”
李應卻是冷冷地立在扈成的身邊,低頭略帶不屑地瞪著扈成,顯然對扈成的跪落塵埃極是不屑,兩人一跪一立,越發襯托出李應山一般的氣勢,真是一條漢子。
我急步從階上走下,直至扈成身前將他親自扶起,然後又回頭一把握住李應的雙手,朗聲道:“梁山能得兩位相助,頓時如虎添翼!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我特意將最後一句太好了說得語氣凝重,顯示我對兩人的重視,其實這也並非虛妄之詞,李應的到來果然是對我梁山大有幫助,至少我的兩千騎兵就有了他們的教官!一旦我的兩千重甲騎兵訓練完成,這將是一支可怕的強橫武力。
李應的眸子裡露出複雜的神色,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