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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之嫌,還包括指控新月聯軍總指揮部三位大佬有借刀殺人的可能,否則無法解釋敵人怎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天福鎮。
法塔娜微一點頭,沒有笞話。
克羅蒂繼續道;“或者魔師大人他永遠都不能回來了。”話音才落金破天和耶律旻寧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而沙穆與席德爾則如繃緊的弓弦般一觸即發。
這時,法塔娜忽然道:“敵人的突然入侵和離去,確有可能與天福鎮外駐軍的疏忽大意有關係,但這純粹是一種主觀猜測,說不上什麼理由來。若僅憑此點就去調查浴血奮戰整月的功臣,恐怕很容易激起官兵譁變的。我倒是覺得有大量目擊者提供的那個線索比較蹊蹺,非常值得懷疑。據說二十七日黎明時分,威利古堡內倏忽連現五道神聖潔白的光柱,而且一道比一道粗,一道比一道亮,我懷疑那極可能是一種頂級法寶集中放射出來的光明能量導致的現象,很像傳說中拜火教教主代代相傳的神罰鏡。”
她頓了一頓,又道:“不過按理說拜火教現在絕不可能存在那種大宗師級高手操縱它,除非長老會同意集體施展‘靈魂獻祭’,把全部法力統統灌輸到一個人身上,將他刻意培養為絕代高手。若真有這麼一個人存在,那他利用神罰鏡移山跨海的力量,將一五○○人無聲無息地從鳳凰城內傳送至數十里外的天福鎮也算不得什麼難事。另外聽二十六日午夜到過威利古堡的護衛隊員交待,他們曾押送一名自稱是異族聯盟使者的漂亮女子去見輕侯。這就能夠解釋敵人為何可以那麼精準地找到輕侯的確切落腳地點了,肯定是敵人使用神罰鏡在那名女子身上做了手腳,而這種手腳恰恰可以瞞騙過輕侯的精神偵測。”
第卅五卷 末日 第三章 回家
克羅蒂道:“另人不解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我相信那隊敵人刻下仍在鳳凰城地區的外緣某處停留不動,他們在等什麼呢?”
法塔娜頹然一嘆道:“我也不知道,只能確定敵人絕未帶著輕侯回過鳳凰城,否則這一役根本就打不起來。眼下除了必要的防衛力量外,所有的部隊均被派出去尋找線索了,相信方圓千里範圍內,就算是一根繡花針也休想能逃過我們的地毯式搜尋。你不要想那麼多了,我們現在只能審時度勢,盡力而為!”
克羅蒂沒有應答,呆呆地極目遠眺天邊,暗忖道:“魔師大人,你眼下身在何方啊?可知道人類的命運即將因你而改變,誰都不曉得下一刻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哩!”
米洛斯號駛出近衛騎兵廣場,開進遍地瓦礫的鳳凰寺去,目的地是象牙塔。
這一刻,其實法塔娜的心裡還有一個秘密沒有道出,那就是柳輕侯左手戴的那枚天涯戒指。只要它不被脫掉,自己就始終能感應到對方身處的精確座標,繼而施展相應的法術援救,譬如瞬移大法,又或者任意門。不過目前沒有一絲感應反饋回來,這說明天涯戒指早被敵人發現了,並用神罰鏡製造的特殊結界遮蔽了訊號。若果真如此,那反倒是件好事,因為起碼證明柳輕侯仍安然無恙,否則乾脆把天涯戒指丟掉,豈非最省事和避免麻煩的辦法嗎?而只要柳輕侯活著,相信憑他黑暗魔君的實力,以及巴士底魔龍王索羅亞斯德的守護,就算暫時失手被擒,也終能化險為夷逃過此劫。
想到這兒,法塔娜忽然充滿了信心,一直以來柳輕侯都能力挽狂瀾和化腐成奇,相信這次也定然不會例外。
自黑暗深淵甦醒過來時,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虛弱無力,眼皮重逾萬斤,怎都睜不開。就這樣一動不動地待了好一會兒,等到完全適應恢復清醒後,我才異常艱難地啟動《九幽搜神變天擊地大法》,使精神能八爪魚般往四面八方延伸,剎那間遊遍身處的整個空間。
情況比預想中要好一些,除精神極度萎靡外,我沒有受到任何實質性傷害,只是赤身裸體地躺在一具人形密銀盒子裡,四肢及腰頸也都給粗若兒臂的密銀箍子鎖著。密銀裡充滿強大至不可思議的光明能量,它們形成一座完美無缺的結界,把我跟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絕開來,不過奇怪的是,並沒讓人感到呼吸困難,想必只對精神能量起限制作用。
我鬆了一口氣,開始凝神內視,頭部、肢體、骨骼、心跳、脈搏、分泌等也均屬正常,看來敵人在自己昏迷不醒的這段時間裡,並未暗下毒手。甚至幹掉數百名敵人後,把真氣統統吸噬入體轉化成的葵花魔氣,也安安靜靜地躺在經脈裡紋絲不動,就像一條條冬眠的毒蛇。
下一刻,精神能游到了左腕的黑暗圖騰位置,發現它已變成了面板的一部分,休說是外人,就連我自己都差點認不出來。潛入黑暗圖騰內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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