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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實現。大地,即將因為我的一句話而改變。
此刻,我自己卻忽然迷茫:“這就是我所追求的嗎?我最想要的又是什麼呢?”搖搖頭心裡苦笑,“或許無憂可以給我這個答案吧?”這一刻,我忽然十分想見她,恨不得今夜就闖到大內去看她。只是,先不說我找不找得到地方,就是皇家騎士團和劍聖關山月這群超級高手,就讓我頭疼不已了。我忙把心思轉移到今晚偷學的心得上去,讚歎的感覺更是油然而生,不愧是“風雲榜”十大高手之中兩位的心血結晶啊,簡直奧妙無窮。最關鍵的是,明晚暗殺獨孤禪宗的計劃,因為他的武功盡數洩露和身受重傷而開始有了十足的把握。
清晨,我懷著欣喜無限的心情坐上了鄒文遠的馬車,趕赴宮廷拜見風雲帝國(深藍大陸最強大帝國之一)地位和身份最尊貴的老人——秦頤。帝都的早晨,給人的感覺是寂靜、安詳和肅穆。乾淨整潔的朝陽大街好像永遠保持著一塵不染。我感慨道:“帝都果然不同。”
鄒文遠彷彿知道我在說街道的清潔工作,聞言連連搖頭道:“不然。賢弟可否知道,為保證這條從帝都東門直通皇宮‘青龍殿’的百里長街完好整潔,每年要花掉多少金幣嗎?更離譜的是還要刑部立法保護它。例如:法律規定‘除皇室成員、每日早朝官吏以及各部直屬辦事人員外,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上朝陽街,違者重責八十廷杖。’‘任何破壞街道的行為,均視為叛國罪一律斬首示眾,皇家騎士團直屬部隊,可以就地行刑,便宜行事。’這兩條就讓人大吃一驚。也許是吃飽了找不到事情乾的原因吧?”
我簡直肅然起敬,不管鄒文遠如何貪財,但是在對待國家大事方面,他勿庸置疑地是非常忠君愛國的,在不侵犯自己利益的條件下堅決維護百姓的。清脆的馬蹄聲連綿不絕地從車隊前後左右響起,因為是早朝時間,各部工作人員都要上班,馬車就顯得多了起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非常有秩序。所謂秩序就是小官一律要給大官讓道。
我奇怪地問道:“那些車伕根據什麼知道官階呢?我看馬車都差不多嘛!護衛也都是不超過一個小隊。”
鄒文遠淡淡一笑:“關鍵不是馬車,也不是護衛,而是馬匹。根據官階不同,馬匹使用上有明確規定。首先得講一下可以參加早朝的人員都有哪些部門的哪些大人。一是吏部、刑部、軍部、戶部、工部、禮部等六部的相爺、侍郎以及長史。二是衛戍軍團的四個都督,即東督、西督、南督、北督,其中以東督的權力最大,他可號令其他三都督。三是王爺、公爵、侯爵、元帥、侍元帥、家老等身份尊崇的人士。此三類中,第一類規定必須是紅馬,馬匹的多寡根據官位來定,官大馬多,官小馬少。最多八匹,最少四匹。第二類一律是黑馬,一律是六匹和侍郎同級。第三類就比較特別了,除侯爵、侍元帥六匹外,其餘的一律八匹白馬。車伕每天都來早朝,所以經驗豐富,一看就知道了。”
我謙虛地問道:“那麼具體是哪個部門,又怎麼知道呢?”
鄒文遠搖頭道:“這就難了。不過通常都不是看的,而是說的。所有保護上朝官吏的親衛隊都由皇家騎士團委派,有著嚴格而殘酷的紀律約束,風雨無阻。他們可以輕易地看出對方親衛隊的番號,由此推斷對方保護的大人是哪一位大人。所以經常可以看到本隊禁衛隊隊長,向對方禁衛隊隊長打招呼,互報家門。不過因為隨著保護物件的不同,禁衛隊成員的軍階也不同,當然是低的給高的讓路了。”
我含笑道:“唉,做官還真需要不少學問呢。”
鄒文遠笑嘻嘻地道:“賢弟,你可不同啊。未來的南疆總督大人。就是現在在碎星淵要塞那塊地盤,你也是呼風喚雨呀。”
我哈哈一笑道:“鄉巴佬而已。見笑見笑!”又不疼不癢地開了幾句玩笑,馬車已經停了下來。
下了車,才發覺景色大變。觸目就是威嚴莊重的午朝門,深紅色高大巍峨的城牆以及戒備森嚴的皇家騎士團。崗哨是這裡最鮮明的特色。我初步估算了一下,光是可以用肉眼看到的,午朝門附近就有一個整編皇家騎士團在站崗巡邏。“太誇張了吧?”我呢喃地道,那是整整兩千人啊。
步行走入午朝門,我佩戴上鄒文遠偷偷遞交的宮廷發給吏部的特許通行證——一面墨綠色的雕龍玉牌,這才沒有重蹈去吏部時的覆轍。鄒文遠領著我走入午朝門,然後向右拐進一個迴廊,曲折地前進到了一座大廳。廳內放滿數百坐席,每席必備水果、茶水以及早點,看來宮廷想得還很周到呢。
我看到了雷笑,但是他沒有過來和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