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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卻還是沒有動手,他只是淡淡地道:“很好。你們走吧!”
我這才將十二枚潛蹤匿跡於艾愁飛雙眼、太陽穴、心臟、咽喉、脊椎六七節間等周身各大要害前一分距離,剎那間就蓄勢至巔峰狀態的繡花針,暫時凍結起來,再慢慢恢復靜止,然後,和鄒文遠下樓。鄒文遠早已癱瘓似的邁不動步,全靠我扶著才走下樓梯。一進馬車,鄒文遠只說了一句“走!”就暈眩似的昏迷了過去。我的情況也不好,全身被汗水浸透,宛如河裡撈出的水鬼,臉色蒼白難看得要命。不過,我的精神非常充沛,甚至從來沒有這麼好過。因為,我與風雲帝國禪宗第一高手艾愁飛戰成了平局,儘管是短暫的片刻,至少我打消了他的殺意。或許,他感覺到了那驚天地泣鬼神的潛在危機,乃是出自我的手筆才住手的吧?這一切已經不重要,至少我們還活著。
回到莊嚴肅穆古樹參天的別院,我已經恢復到最佳競技狀態,鄒文遠也在我的幫助下,風采更勝往昔,整個人都像閃閃發光一樣。“唉,艾相的病差點發作呀,哥哥我的心也差點跳出來。我聽蘇相說過,以前就有人因在他面前一言不和,剎那間就身首異處的。我們算是幸運,我要回家去拜佛了,你好好休息,明天上朝,我會提前來接你的。我走了。”
送走鄒文遠,我才忽然想起,本打算今晚請鄒文遠和雷笑兩位吃點飯,順便談談正事的。這下可好,被艾愁飛全部攪亂了。何況,明日事情太多,不但要面聖,晚上還得接收“新月”,順便犒勞她,不然,我會大事不妙的。想到這裡,我趕忙追出,截住鄒文遠的馬車。
鄒文遠疑惑地道:“賢弟,還有什麼事情?”
我真誠地道:“還有一件小事,如果拖到明日再辦,恐怕多有不便。”
鄒文遠乃是八面玲瓏的水晶心肝,頓悟道:“是雷笑的事情吧?這樣好了,我約老雷晚上到他最喜歡的楚館——醉月樓小酌幾杯,順便談談吧!”
我哈哈一笑:“大哥真是小弟知己也。”
華燈初上,西大街已經燈火輝煌宛如漫天星辰墜落於此,說不出的美麗動人繁華熱鬧,幾乎更勝白日一倍。原因簡單之極,那就是京師所有最高檔的酒樓、客棧、賭場、妓院、錢莊、成衣店、車行、商店全部坐落在此,並且一律十二時辰營業。當然也包括秦樓(蘇家)和楚館(獨孤家)總部。
我帶著孔龍、龍克綞、十八名黃金騎士一起來到醉月樓,言明是鄒文遠大人定的包房。雍容華貴的貴婦似的老鴇立刻神態殷勤至極地道:“我帶你們去吧!”
我搖頭道:“媽媽貴姓?”
她忙道:“不敢當!妾身姓雨,叫我雨姬好了。”
我笑道:“這倒是個奇姓。”說著隨手垃圾似的遞過一個錢袋,淡淡地道:“今晚一切開銷由我付賬,招呼好我、鄒大人、雷大人還有我的兄弟們。如果事後都滿意的話,我會封個紅包給你。”
雨姬接過錢袋,就發現裡面根本不是金幣,她透過縫隙竟然看到了十數顆釋放著璀璨光芒的小小鑽石,隨便評估每顆的市價都在兩千金幣以上。那這一袋豈不是足足價值數萬枚金幣?雨姬差點暈過去。
我的一擲萬金的大手筆,很快顯露出驚人效果。醉月樓數年難得一現的“鴻門宴”,被我定了兩套。那是彙集古今所有名貴菜餚,百年一次祭奠秦魔舞的國宴級別的大餐,我給孔龍他們也送去了一份。片刻後,雨姬就帶來了醉月樓僅有的三位“明月”級的美女。這是最高階別,賣藝不賣身的,只陪著吃飯聊天就要每人一千金幣。
酒足飯飽暖玉溫香中,我將準備給雷笑的禮物遞了過去。雷笑淡淡地讓身邊的風華絕代的美女代為開啟,一剎那,他整個身子都僵硬成石,呢喃地道:“兄弟,你這是要老哥哥的命啊!”那個大美人也尖叫著發出高八度的顫音久,這段時間雷笑早已將盒子關閉,防止別人偷看,這才無比動情地道:“賢弟,哥哥我算是認栽了。今後,任何事我都替你辦到。如違此誓天誅地滅。”我淡淡地道:“小意思,不成敬意。”
正在我們喝得興高采烈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兀地冒了出來。“雨姬,你是怎麼招待客人的?難道要老子拆了你這個破店,才把最漂亮的姑娘找來嗎?”
雨姬連忙賠禮道:“公子,不是賤妾不懂禮數,只是,今天一位爺把這裡的紅姑娘幾乎都包下了。而且,他請的客人,賤妾也得罪不起呀。”
那個難聽至極的嗓子誇張地道:“去你媽的,老子你就得罪得起了。”隨著話語,一個響亮的耳光響起,緊接著就是雨姬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