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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分鐘左右的話沒有問題。”
他說:“……那就改天吧!”
我擔心傷害了他的自尊,一般拒絕對方不是很好。問他:“你生氣了嗎?”
“沒有。”
我又趕快說:“哦,我們準備一個時間,充足些的時候好不好?”……和中牟田君已經關係不錯,他也喜歡找我談天論地。他在中洲町的酒吧打工,喝酒娛樂的區域,工資很高,每月連小費一起50萬以上,一般上完課就去。原來他真是“扭哈呼”,是他自己,沒有誰有權讓他不做。扭哈呼們都注重自己的美,一般比女生還精心去包裝自己。身段很美,男生特有的雄性美加上健美加上人工美,用服藥或手術整形乳房。有的還切掉生殖器。泰國這樣的扭哈呼更多更厲害,每年有特別的扭哈呼聚會。非常壯觀……
有聞名日本的比塔先生,誰看了都絕對同意。比塔的高雅,氣質逼人,除聲音外他原本就一直著女裝。沒有任何挑剔的美人。卡努舍路麻木先生(是位扭哈呼,和比塔不同造型)屬於另一類“女性美”,他的比較花枝一些,如果欣賞繽紛調調的味道,那卡努舍路麻木先生,哦……不對,不對,應該說卡努舍路麻木女士。紅燈下的時光女郎╟╟卡努舍路麻木。比塔淡妝淡抹,衣服類從不過花哨,合體而且極有品味,大概我投票於比塔先生。不!!比塔女士。
女人想做男人而且堂堂地過男人的生活為少數,但也有好幾例。比如有對夫妻結婚後作為夫人的女方做丈夫穿男人衣服,做男人的造型。做一般工作。丈夫的男方,女裝女扮,在酒吧裡表演日本傳統舞蹈。已經這樣生活了十多年。沒有妨礙別人,所以沒人批評,是他們自己……
男人做女人,全日本有成千上萬的人,和同性戀不一樣,他們的“心理不正常”以為自己是女人,而模仿女人的動作習慣。有的切除生殖器,完全過女人的生活。日本社會承認種種屬心理疾患的 扭哈呼,為人的自由。政府不承認“世界上只有男人和女人,沒有不男不女的人”。當然他們完全女人化,在街上走是很招眼的。
這位中牟田君在中州酒吧打工時用女裝,上學時用男裝。因為周邊有實在的眼光。畢竟“不正常”。他說畢業有一律著女裝。還準備切除生殖器。他父母只有他一個孩子,很心疼的。但他認為自己是完全的女人,而父母也不能理解時代的鴻溝。廢話!誰願意把一個兒子養大後,又變成不男不女的扭哈呼?他相信我,對我講了很多,我也很珍惜他的感情。我們一直保持好關係,去他家時。他母親拜託我,希望我說服她兒子不要切除生殖器,等他回家為兒子。也許因為我是外國人,講話也最多。好象大家都不太理他(除了扭哈呼朋友外),一直以我行我素的中牟田君還有我也無法理解的現象,他會突然大笑大鬧,著女裝時象瘋子一樣莫名其妙。突然安靜時悽慘的可憐相。好象我真是對不起他……我也努力吧,希望下次寫書時中牟田是正常的男人。
50、讀賣新聞
讀賣新聞——日本最大型的報紙。什麼希奇古怪的、國內的、國外的應有盡有。就連你們家的私事也會頭版頭條排上榜。“後藤家二公子和婊子私奔!私奔?後藤家財產?假結婚!捲走大筆財產!”等等……等等……我應該回答問題!
首先我不是婊子。我是“娘子軍”。假結婚?問我丈夫好了。我們辦理完所有的法律規定的程式,日本政府和中國政府頒發給我們的結婚許可證。因為相愛所以一定要結婚,要牽手走我們的路。父母一直深愛我們、一直恩惠我們。由衷地感謝父母家人們。但我無法在這種環境下長大,因為我們已經有孩子,為人父母。我們要教育我們的孩子自食其力,所以我們只要獨立和自由發展,不是拿了財產私奔。我們是患難與共的夫妻。日本也有嫁雞隨雞的傳統,嫁狗隨狗汪汪叫的習慣是不是?所以到現在也是結婚的夫妻用同一個共同的姓是不是?丈夫是日本人,所以嫁給了日本人後藤泰郎君。,而不是嫁給日本國或者日本政府。我不翻天也不覆地,一般的人,所以只要一般的人的一般。我的回答大概就這些。
我沒有那麼多閒情去思考。明天開始一個人走向生活,老公開始工作、我們開始走向塵埃、面對社會、去聽保健課、教育課、學習日文懂得教育孩子的方法。各種性格的日本人各種各樣的日語對話。從零歲到一歲的啟蒙嬰兒階段的漫畫教育。1歲至4歲的幼兒期教育與智力開發漫畫和實踐。養育我們的後代是你我他的責任,幾十年前我們的父母教育我們操碎了心一樣,是不是?可憐天下父母心是不是?
過了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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