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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很精彩,他們的臉上寫的很清楚。每天和媽媽千篇一律的生活,他們也煩了吧?我也被糾纏得筋疲力盡咯,乾脆送去幼稚園。開始去幼稚園時,每天哭得很厲害,哭得我有罪惡感,這樣殘忍地把孩子交給幼稚園。有很長一段時間,早上送去幼稚園,很難把“再見媽媽”說清楚,孩子哭著要媽媽,媽媽又哽咽著說“再見孩子”。說了互相哭著告別,躲在牆角直到孩子們的哭聲消失……望著他們小小的身體溶入到大堆的孩子中去……這樣過了十多天以後,去接他們回家時,玩到高興處還不願意離開……孩子們在長大……我默默的念著……
孩子們有了安全寄託的地方,放心了許多。想做事的慾望很強烈地溜過來。時間在不經意地流走……鏡子裡印出來的是加了魚尾的眼角……時光不在……青春已去。化妝公司都在亂說!什麼沒有皺紋,青春常駐……無法讓自己去接受紅顏不在的事實……我曾一度為衰老悲哀……用了很多美容的方法,可是時光不再,時光已不在。
一次晚會時墨西哥朋友雅蒂多我說:“Jun,有英國籍中國香港人,她很寂寞,你能和她做朋友嗎?”
“我也不算不寂寞啊!”我毫不掩飾地回答。
就這樣有了新朋友——南波·松尾(音譯)。比我小三歲,瞞開朗活潑的,她小學五年級移民到英國,在倫敦上大學時認識了一位從日本去的留學生,松尾英樹。他們相愛並結婚,松尾先生是律師,比較忙碌(日本男人都很忙,為應酬吃飯也算忙工作)南波日語講不太好,她來日本6個月,常常買東西不說話……沒過多久,我們成了好朋友。也許因為互相是中國人,談天論地時談到一起做生意,從各地帶來便宜新潮的衣物類在日本市場銷售。我有孩子的原因,所以早上10:00…3:00去,南波接下去到關門8:00。因為我先生貿易會社工作的原因,找很多便宜的東西拿來我們店鋪賣,生意一般。但我們互相開始不寂寞了,因為有了自己的愛好可以做。有時和先生一起去出差(我家先生出差時覺得那個地方哪個市場東西不錯,我便一起去那個國家)。
49、每天接待各種各樣的客人
每天接待客人,各種各樣的客人。客人嘛,就應該好態度,為每位客人服務——我們以這個宗旨每天上班。
有天一位面板白皙的男孩子來看衣服,他挑選了半天,索性和我談話。他抬頭看我時,wow,怎麼白地和我弟弟一樣,真的老虎弟弟去美國以前面板就是這麼白(老虎弟弟說現在變黑了,在美國享受日光浴嘛,男人那麼白難看)。可是姐姐心裡,弟弟永遠那麼可愛,永遠那麼白。
這個孩子知道我不是日本人,越發要談話。哎……反正沒事嘛和他東扯西說。他是大學三年級學生,才22歲,玫瑰花的年齡,很瘦,像有病樣。1。8米左右的身高,總是彎腰二十度……。瑪……,A……日本人90度鞠躬禮的緣故吧。眉毛精心修飾過,象女人,看上去極度起乾淨,連鬍鬚的黑點也看不到。除聲音,造型外,他簡直就是女人嘛。在日本男女人多的是,多一個男孩子為“哦卡瑪(又叫扭哈呼)”根本不奇怪。他的眉修得比我還細,如果著女人裝肯定美女無疑。但是男人╟╟做女人總是假得讓我不舒服,做作得要嘔吐,想打他兩巴掌!注意,人權的侵犯,不可以……好。隨便好了。
這位叫中牟田的男孩子倒沒有特別做作,還滿幽默的。我告訴他,他象我弟弟一樣白面板。他說:“那你當我是你弟弟好了。”
“wow,好啊!”
這樣他成了常客,不是每次都買東西,有時候象颱風一樣騎來一輛大型,樣子奇特的摩托車(關於摩托車又該寫出來——在日本,從十六歲以上可以開摩托車,當然要駕駛證。十八歲才可以開車,十六歲以下只能騎腳踏車,而小學四年級以下的兒童只能走路,當然如果有大人帶著可以騎腳踏車類的交通工具。但是,少年們似懂事非懂事,惟恐天下不亂在哪個國家都是一樣——在日本人們把這些少年稱呼為爆走族,常常在深夜出沒,身著奇怪的服裝駕駛著各式各樣的摩托車,在人們入睡時發出刺耳的怪叫聲~布~布~布~,聲音過大又非常難聽,吵得市民們怨聲載道,只好報警)。那位中牟田的摩托車就停在門口,就開始叫“……A……哦勒醬娃達西……”。他手裡拿著護頭盔,隨聲音走進來。我好象真成了他姐姐,也滿高興他的到來。他說今天他晚一點去打工(一般問別人你的工作啦,家裡的情況不是特別的關係,比較沒有禮貌。所以沒問過他做什麼),他說想請我下班後喝咖啡。
“我要接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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