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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趙姬就是學會了她所有的那些手段,卻依舊有著死穴,那就是她確實不夠貌美,趙姬並沒有遺傳到她的美豔,所以,她很擔心趙姬會不能長久受寵,會被那些以色侍君的邪魅女子搶去了寵愛,甚至威脅到後位,所以,她恨不得親自跟著來近身保護她,畢竟,她只有這一個女兒,自是看不得她受半分委屈的。
想著皇后的叮嚀,回到房間的畫兒立刻拿出了密函,開始落筆,記錄了這幾日聽見看見的一切………
……
肆拾貳
風依舊肆虐的張狂,可靜蘭軒寢宮內卻溫暖如春,一個時辰後,太醫監親自送來了熬好的湯藥。
“啟稟大王,湯藥已經準備好。”
“快喂貴妃喝下便是。”
已經有幾個機靈的侍婢上前接過了湯藥,扶起了絡豔,看著太醫監親自喝過一口後,就開始喂藥,可惜,絡豔昏睡中喝下去的藥少吐出來浪費的藥多,看著大都被絹帕吸掉的湯藥,太醫監眉心又忍不住緊鎖了起來,這藥喂不進怎麼是好。
瑞王也發現了絡豔幾乎都沒有喝下多少藥,立刻一把奪過了侍婢手上的琉璃藥盅,自己含了一口,直接就用手攬過絡豔俯身喂向她的嘴裡。
可是,瑞王接觸到絡豔依舊冰冷之極的唇,才發現他想的太輕易了,別說根本打不開絡豔的牙關,就是用心力稍稍喂進了她口裡的那一點點藥也沒有被嚥下去,而是緩慢的還是從絡豔的嘴角一點點的流了出來。
“該死!怎麼會這樣,太醫!貴妃為什麼一點喝不下藥,連本王親口喂都不成?”
“誒,大王,貴妃風寒侵入五臟六腑,昏迷至深,因此無法有吞嚥作用,這藥還是隻能靠喂進多少是多少了,微臣這就去繼續煎藥再送來。”
“那怎麼行,這一盅的藥她才喝下去多少,就是喂一夜,也不見得有用,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這,辦法倒還是有一個,用針灸,微臣家傳有秘法針灸,也可以嘗試逼出貴妃體內的寒毒、”
“那還等什麼,還不快針灸?”
“大王,微臣年邁,這手有些微顫,診脈開方都無妨,可這針灸卻差不得分毫,稍稍偏了穴道,輕則痛極,重則致命,所以,微臣不敢輕言嘗試。不過,大王,微臣的犬兒倒是盡得微臣真傳,由他操手下針倒可以為貴妃主治,只是他資歷尚淺,官居太醫院末席,沒有資格進宮為娘娘們診病,更別說親自為貴妃針灸,所以………”
“都什麼時候了,還考慮官位俗禮?你該清楚,本王是最煩這些繁文縟節的,即是太醫的公子,又盡得你的真傳,還不快快快快宣進宮為貴妃診治。如果真如你說的,能針灸救醒絡豔,他就不會再官居末尾了,相信這也是太醫監想見到的結果,如果不行,那麼早晚他也要和你一起赴黃泉為貴妃殉葬,也就無所謂官級了。”
“是,是,微臣這就讓犬兒進宮速速為貴妃針灸。”
又是一頭一身汗的太醫連忙又退出了寢宮,他真是敬佩瑞王的睿智,自己的那些小心思一點也瞞不過大王。其實,他早就想到了絡豔會喝不下藥必須要靠針灸,只是想在最危機的時候再提及,免得大王看出他想把兒子推上前邀功的心思。可不想,還是被瑞王識破,自己當然還能親自針灸,手抖只是藉口,但這個機會千載難逢,兒子是否能順利接手自己的太醫監重職位就看今夜了。
肆拾叄
不多久,太醫監就帶著他老年得子的這個幼子又一次進宮面聖,望著這個穿著末等官服的年輕人,瑞王眼中忍不住有些猶疑和不信任。
“微臣華銘恩,見過大王。”
“起身吧,相信太醫監都對你說清楚了,本王不想再耽誤時辰,趕快救貴妃吧。”
“是,大王。”
華銘恩沒有介意瑞王眼中的一切,只是氣定神閒地吩咐侍婢將絡豔的上衣都除了,然後讓她俯臥,自己就和太醫監一起轉過身非禮勿視了。
侍婢不敢怠慢,立刻照著吩咐,將絡豔的衣服脫了,並小心地為她翻了身,取走了玉枕,讓她能側著臉俯臥著,重新將錦被蓋好就退到了一邊。
一切就緒後,華銘恩將隨身帶著的紅木針灸箱開啟,將插滿細針的絨布攤開在了臥榻外側空地,又吩咐侍婢點起了針灸箱中的碎屑檀香,然後就站起身對著瑞王平靜地說道:
“微臣斗膽請大王屏退所有人,針灸時最忌有旁人在場擾神,一個噴嚏一個走動晃影甚至只是過多的注視都會干擾微臣靜心,這針針可致命,顧必須謹慎,還請大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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