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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見不到一絲的血色潤澤,發跡還有細細地幾根柴草未及被取走,身上已經被蓋了厚厚的錦被。
她始終緊閉著雙眼,呼吸也微弱的可怕,若不是凝神注視,很可能就錯過了那輕微的胸口起伏,以為躺在床上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屍身。看著絡豔的狀態,站立在她身前瑞王心糾結的緊,卻暫時什麼都做不了,只能靜等太醫為絡豔診脈後的答覆。
終於,已經兩鬢斑白的太醫監放下了絡豔的手腕,轉身對著瑞王回稟道:
“大王,絡貴妃此刻的昏迷,是因為寒氣逼到了經絡,所以,在寒氣盡數被逼出體外之前絡貴妃還是很危險,她的氣息已經微弱了,心跳地也過慢了些。”
“就凍了2個時辰都不到,怎麼會那麼嚴重?”
“微臣為絡貴妃仔細地診過了全身脈息,發現絡貴妃身子的弱有些緣由,似乎她幼時得過某種頑疾,還頗為兇險,此刻雖已經根治,卻已經傷及了經絡根本,因此貴妃才會比尋常人更容易被侵入風寒,更容易得病,萬幸的是大王及時將貴妃帶回,如果到了天亮再…”
“不用再說了,本王問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儘快救醒她?寒氣入侵,或者讓她去浸溫池的溫泉,會不會有幫助?”
“萬萬不可,絡貴妃的渾身血脈都被寒氣封住了,如果貿然接觸到溫泉,血脈突然擴張,貴妃隨時有斃命的可能,此刻只能緩緩的來,靠著活血的湯藥、被褥以及懷爐暖化。”
“恩,那你速速去熬治湯藥,盡全力救醒貴妃,如果白天她有什麼閃失,太醫院就該換太醫監了!”
“微臣知道,微臣定當盡心竭力救治貴妃,微臣告退。”
太醫一身冷汗的離開了,急速回到太醫院去抓房子煎藥去了,想著絡豔渾身冰冷近乎消失的脈息實在是不容樂觀,也後怕著,如果大王再晚一個時辰赦免貴妃,那時候,就是她還有脈息也斷然再救不活了,那自己的腦袋甚至全家的性命也就不保了。
吩咐侍婢又增加了幾個懷爐放在了錦被裡,又加溫些寢宮內的壁爐的柴火,瑞王忍不住坐在了臥榻邊,握著絡豔依舊冰冷的手,心痛地無以復加也實在後怕。
如果今晚不是一念之差,如果不是實在抵不過對絡豔的掛心,若不是半夜起身,去柴房看了一眼絡豔,可能真的會如太醫所說,永遠失去了絡豔。
肆拾壹
“公主,正如你所料,大王並沒有去御書房,而是去到了柴房。”
“柴房?皇上去柴房幹什麼?”
“畫兒問了柴房的值守,說是早前,不知什麼緣故,大王把絡貴妃關在了柴房裡,還吩咐不許點燈,也不許任何人開鎖,鎖著讓絡貴妃好好反省。”
“是嗎?”
“確實呢,值守還說,當時大王氣得還叫來了帶刀侍衛,陣勢很是可怕。”
“哼,那又怎樣,大王還不是掛心她,半夜了還去看她,連一夜都熬不到。”
“就是,不過,公主,聽說大王開啟柴房後,絡貴妃已經是渾身冰冷昏死了,現在連太醫監都被叫到了靜蘭軒,好像情況不妙。”
披著專屬皇后的金色晨縷,趙姬走到了院落中,望向了北面那片燈火處,侍婢畫兒嚇壞了,連忙取來棉披風給趙姬披上,免得她的公主受涼。
畫兒是陪嫁丫鬟,是趙國宮女外嫁後生下的女兒,很小又被家人送進了宮,繼續做著宮女,所以,很是和趙姬貼心,所以,看見大王作業沒有和公主同房,今夜又那麼半夜就離開了,心裡也是有氣,要不是聽說絡貴妃也沒什麼好,她估計會更替公主不值。
“果然燈火通明,看來,絡貴妃還真是不怎麼妥當,畫兒,本宮要睡了,今夜,大王是不會再回來了,你記得,明早幫本宮找根我們帶過來的上好人參,本宮要去探望絡豔妹妹。”
“是,畫兒知道了,皇后,你快休息吧,別自己也累到了,夜裡寒,皇后,快進宮才是。”
“恩,你也早些睡吧,這幾日你也累了,別讓我心疼了。”
“謝皇后!”
因為寢宮外有著值守侍婢,所以,皇后和畫兒間也是慣例客套著,可話語間的真情,畫兒自能感覺到,於是心底暗暗決定,以後一定要好好保護公主,決不讓她受委屈半分才是。
畫兒陪嫁來之前,趙國皇后就曾單獨召見過她,吩咐畫兒一定要隨時把公主的情況傳回趙國,皇后很清楚,後宮是個怎樣的地方,即使已經告訴過趙姬要怎麼掩飾自己的真實感情,要恩威並施地始終震懾住後宮,可是皇后依然不放心,因為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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