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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笑說:“這點龍洋有屁用。”
吉了了臉色變了變說:“難怪你小子在這疙瘩盤算這麼久,難不成你真打算去劫李老壞的賭場?你以前說過的,別以為我忘了。”
吉了了兩眼發了直,瞅著鐵七發了陣呆,打個哆嗦又說:“不行!你不能去賭場打劫,李老壞通著黑白兩道太有勢力。林豹子又會玩命。你等著,我和你嫂子姐打個商量再整些龍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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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任主人的歷史性會面 1(2)
鐵七就笑了,抬手揉鼻子。這是鐵七的習慣,每一次打架或發壞之前鐵七就要揉揉鼻子。
吉了了瞭解鐵七這個動作,停下腳問:“你上次來說去輯安收了不少進帳,還說在野豬河整蛤蟆。怎麼的?收不了帳?整不成蛤蟆?”
鐵七說:“我沒事,就告訴你吧,我這次來賣蛤蟆油,兩百來斤蛤蟆油扔在後院了。約我來的買家是奉天省城人。我在等他來碰頭,又擔心白等,這事沒成和你說你也著急,那多沒勁。”
鐵七雖然這樣說,吉了了還是擔心,鐵七不是買賣人,是大獨嶺有名的獵人。整特色山貨,吉了了怕鐵七不在行。
鐵七把龍洋收布包裡往吉了了懷裡一推,說:“快去,叫嫂子姐挖個坑埋上,最好埋在茅坑下面,那才叫財不露白。”說完哈哈笑。
吉了了搖搖頭,抱著包裹回後院了。吉了了再回來,吉了了愣了愣,鐵七把窗戶紙扒個窟窿,眼睛頂上寒風往外看。聽到吉了了走過來,鐵七說:“省城的人遲了四天了,約好的日子沒用。我可是帶著十幾口子,用了一個秋天,在野豬河掘了十幾裡的溝槽,才捉了幾萬只蛤蟆,才扒出兩百來斤蛤蟆油。省城的人要不來,這疙瘩可沒人給現洋吃進這些蛤蟆油。”
吉了了說:“是呢?這疙瘩沒人給現洋。你來時不是說路上的雪快一尺厚了嗎?我看省城的人興許被雪堵路上了。老七別急啊!再等等。”
鐵七不吱聲了,似乎窗戶上的窟窿不夠大,用手又扒大了些,突然說:“來個雜種,真雜種,是個二毛子。男的,大個,那鬍鬚,好看!騎一匹白馬,拽兩匹紅馬。還跟著一條青毛狼狗,沒錯!是條好狼狗。”
吉了了聽鐵七叫得歡,也心動了,揍上去看。鐵七不讓出窗窟窿,吉了了也抬手捅破窗紙扒出一個窟窿說:“在哪兒?那!真的,操他的!真是二毛子!這傢伙來這疙瘩幹嗎?”
鐵七用手肘碰碰吉了了說:“快去,把這傢伙整進來仔細瞧瞧他的臉。”
吉了了說:“不用去叫,這傢伙這不在這疙瘩停了嗎。下馬了,那狼狗真邪性,還知道用嘴接馬鞭子……”
突然,鐵七和吉了了的腦後傳來紅羊的話:“這是怎麼了?看什麼呢?還整出兩個窟窿?那礙事是嗎!”
吉了了嚇了一跳,還打一哆嗦。鐵七沒回頭,抬手肘頂了下吉了了說:“這傢伙說這樣看風景方便,像回到夏天。”
吉了了掉頭瞅著紅羊賠笑說:“我糊上,我一會兒……嘿!我立馬就糊上。”吉了了跑館子裡間去了。
紅羊皺了下眉說:“臭老七就像個小屁孩。年過三十了也不找個媳婦。馬家大姑娘挺好看的,你看行嗎?人家願意跟你去大獨嶺。這縣城裡的姑娘能答應去你那破窩可不大容易,人家就看上你的人了。我問了彩禮,我存的……”
鐵七不耐煩說:“去!去!留著給吉了了暖被窩吧。兩條粗眉一張大長臉,嘴上還長小鬍子,那是女人嗎?在大獨嶺一露頭就得叫獵人當野豬打一槍。”
紅羊一生氣就沒話了,在櫃檯後一屁股坐下喊:“吉了了,小丫頭片子呢?這時候了還不回家你也不管管。”
吉了了在裡間喊:“有不貪玩兒的小丫頭嗎?準和石小頭在外面玩哪!”
吉了了用水浸溼張草紙又出來,帖在窗窟窿上了,冷風一吹就和原有的窗紙凍一起了。吉了了說:“我糊好窗戶了。老七,那傢伙進來了吧?”
鐵七說:“進來了,青毛狼狗在守著馬,真是好狗。”
紅羊也好奇了,一雙飄忽的眼睛向門口看。
門被拉開了,門簾被翻起,隨寒風進來個身穿鹿皮短袍的二毛子。二毛子在門口跺跺腳,脫下鹿皮短袍拍去上面的雪,搭在左臂彎裡;摘下狐狸皮圍脖掃去頭上的雪,再甩甩狐狸皮圍脖,才抬頭看著發呆的三個人,二毛子的目光就被紅羊吸引了。紅羊和二毛子對了幾下目光,紅羊的臉莫名其妙就紅了。二毛子一米九的大個,黑髮白臉,高鼻深目,唇上修得整齊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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