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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有一天帶著石小頭過了柳條橋去老城街逛街,不小心撞上一個女人翹得老高的屁股。那女人脾氣衝,張嘴就罵。但回頭看是李草兒,那女人兩隻眼珠就發飄了,就傻了,衝口就說:“你是石大頭的媳婦李草兒?操!難怪你家石大頭閉著眼珠搗我,你比妖精還好看。”
那女人一高興,又給石小頭買了大堆衣服、鞋帽、吃食等東西,又叫兩個跑腳的漢子給提著送到家。
李草兒一路傻呆呆回到家,坐在炕上腦袋還暈。李草兒一直認為石大頭在外面幹跑腳的生意。現在一想,跑腳就是人家買了東西幫人送貨,就像剛剛被翹屁股女人招來給她送東西的那種人。幹這種活的人怎能掙下餘錢?那晚石大頭沒回來,李草兒也沒睡覺。第二天天很晚了,石大頭被兩個漢子抬著送回來了,石大頭廢了……
給石小頭買東西的女人叫都三翹。都三翹是花名,這名字有點意思,一翹是因為她的腰細,挺直了顯得胸非常翹。二翹是她的屁股不光大,而且非常翹。三翹是男人見了她,襠裡的“棒棰”就要翹。而她又姓都,時間久了她的客人就叫了她都三翹。自於她的真名就沒人記得了。
都三翹是李老壞的相好,是老城街最大鴿子院的當家把頭之一。都三翹還有一個相好就是過水龍,是都三翹搭起了李老壞和過水龍這條線。李老壞和過水龍都知道都三翹搞男人,但都不管,這女人管著鴿子院能為他們掙龍洋就行。只是江水龍不應該暗算同夥人快刀侯三,也就是好爺;也不應該去算計好爺投在柳樹河子鎮上煙館、鴿子院、賭場的龍洋,更不應該被好爺做掉。
江水龍剛死,都三翹就知道了,都三翹頭髮上戴朵白花,哭哭啼啼去找李老壞,要李老壞找出好爺給江水龍報仇。
李老壞和好爺是不公開的兄弟。江水龍死了,江水龍在柳樹河子鎮上的所有買賣就是好爺的了。而在通化縣城裡,江水龍的地面就是李老壞的了。李老壞正開心的時候,都三翹去說這事李老壞就上火了。
李老壞說:“你不是還有石大頭嗎?龍爺死了你可以再找一個,你他媽哭什麼喪?還戴孝!”
李老壞一巴掌把都三翹頭髮上戴的白花拍地上了。
都三翹也急了,衝口而出:“你仨我一個也不能少,我愛龍爺的狠,我愛你的陰。但你和龍爺加一起也比不上石大頭的‘棒棰’俏。”
都三翹說完就知道說錯了,李老壞的臉瞬間就氣黑了,看一眼林豹子,林豹子面無表情掉頭就出去了。
都三翹愣愣神又想解釋解釋,又找不到解釋的話,就扯別的話題想逗李老壞開心消了這口氣。臉色一變,立馬眉飛色舞地給李老壞講鴿子院某個老抽子和一個小嫖客一來二去搗出真情鬧著要成親的故事。
李老壞精神抖擻地光聽不問話也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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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走 2(4)
時間也過去了大半個時辰,林豹子端個青花大瓷盤又進來了,把青花大瓷盤放在都三翹面前,又順手把都三翹的青瓷茶杯拿走了。青花大瓷盤上還蓋著一隻青花大瓷碗,李老壞抬手指著青花大瓷盤示意要都三翹看。
都三翹問:“金條?”
李老壞嘴角展出一絲笑。
都三翹說:“有用大盤子裝金條的嗎?你可真逗!”就掀開青花大瓷碗看,看清了,打個哆嗦,手一甩,青花大瓷碗落地上就碎了。
青花大瓷盤裡躺著一根被稱為“棒棰”的整根男性的陽具,陽具的兩邊一邊臥一個“卵蛋”,陽具被蒸熟了還冒熱氣,上面還配了幾片香菜葉。
李老壞說:“還認得出來吧?石大頭的這根‘棒棰’你沒少舔吧?”
都三翹哆哆嗦嗦站起來,給李老壞跪下了,扁扁嘴卻不敢哭。
李老壞臉色陰陽不定說:“從今以後你的老破‘井’癢了來勁了,你就找醜的男人搗,越醜越好!越醜的男人我見了心裡才能高興。”
都三翹說:“爺!我記住了。我把鴿子院整得好好的多給爺賺龍洋。”
李老壞說:“乖!就這麼著吧。”
石大頭廢了,李草兒自然不能和石大頭吵架了。說到底石大頭用“棒棰”找女人賺錢也有養家的成分。李草兒就想伺候石大頭到傷好了,離開這裡,去柳樹河子或海龍落腳。可是石大頭不給李草兒機會。
石大頭傷好了,最能顯本事的“棒棰”沒了。嘴卻饞了,也好賭了。這樣大約又過了大半年,石小頭快八歲了……
石大頭自從成了賭徒之後,只要贏了錢才跑回家丟下龍洋掉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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