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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境地,就像讓一個牧師去說服一個病人信奉他的教義那樣。結果,病人對他的說教無動於衷,而這位牧師最終必然只好放棄努力。解決移情情境的唯一可能的辦法就是把這種情感追溯到患者的以往經歷,或者是像親身經歷的那樣,或者是像他透過想象力中的願望滿足行為所描繪的那樣。這就要求分析者具有高超的技術,極大的耐心,並保持頭腦冷靜,善於自我剋制。
“你認為神經症患者是在哪兒體驗到這種移情愛戀的原型的?”
在童年時代,一般都是透過同父母中一方的關係體驗到的。你一定還記得我們把這種最早期的情感紐帶看得多麼重要。所以走到這一步。整個分析過程也就到頭了。
“你終於講完了嗎?
我對你所講的這些還有一點糊塗。
我只想再請你回答一個問題:從事分析工作所必需的技術怎樣以及從哪兒才能學到?“
目前有兩個教授精神分析學的機構。
一個在柏林,是由那兒的精神分析學會會員邁克斯。埃廷根醫生建立的。另一個是由維也納精神分析學會用自己的資金、作出相當大的犧牲創辦起來的。這兩個機構的權威人士所起的作用同這一年輕的事業所存在的許多困難相比,還是相當有限的。
眼下倫敦的精神分析學會正在那兒開辦第三個訓練機構。由歐內斯特。瓊斯醫生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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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些機構中,接受訓練的學員自己也要充當分析的物件,還要接受理論指導,聽教師講授一切對他們起到重要作用的課題,當他們獲准初次嘗試對一些比較輕微的病例進行分析時,他們能得到資歷更老、經驗更豐富的分析者的直接指導。
這一訓練大約需要兩年時間。
當然,結束這段訓練時間之後的學員也還只能算是一名新手,還不能充當老師傅。
接下去所需要的經驗必須在實踐中不斷積累,必須透過精神分析學會中青年會員與老年會員之間的交流思想而獲得。分析活動的準備工作也決不是如此容易,如此簡單的。
任務是艱鉅的,責任是重大的。
但是,任何一個人,只要他透過了這門教程,只要他已經分析過自己,只要他掌握了今天所能教授的關於無意識心理學的一切知識,只要他熟諳關於性生活的這門科學,只要他學會了複雜而又精細的精神分析技術、釋夢技術、征服抵抗和操縱移情的技術——只要他具備這一切素質能力,他就再也不是精神分析領域中的一個外行。
他可以對神經性疾病進行治療,而且總有一天能夠在這一領域獲得這種療法所能提供的一切成果。
六
“你已經費了很大功夫給我講解精神分析的性質,以及成功地從事分析工作所必需的知識。這太好了。聽你講解是不會給我帶來任何害處的,但是我還不知道你希望自己的解釋能對我的判斷力產生什麼影響。
在我看來,這種情況毫無異常之處。
神經症是一種特殊的疾病,分析是治療這種疾病的一種特殊的方法——是醫學的一個專門分支。一個選定醫學的某一專門分支作為主攻方向的醫生,不滿足於在學校為獲得文憑而接受的教育,這在其他情況中也是司空見慣的——尤其是如果他打算在一個較大的城市開業行醫,以便僅靠這一途徑就足以維持生計的話。任何一個想要成為外科醫生的人都會設法在一個外科診所工作幾年,眼科醫生,喉科醫生等等也都一樣——且不說精神病醫生,他們也許始終不能脫離公立醫療機構或療養院。
所以精神分析領域也會發生同樣的情況,任何一個決定從事這一新的醫學專門分支的人在完成學習之後,總會願意在某一所學院繼續接受你所說的那兩年訓練的——如果真的需要那麼多時間的話。
他後來也會意識到,與精神分析圈子裡的同行們保持聯絡是對他大有裨益的,因此一切都將順利進展。我搞不懂這裡有什麼必要探討外行分析的問題。“
一個醫生如果真正能夠像你代表他許諾的那樣做,那當然誰都會歡迎他的。在我看作弟子的那些人當中有五分之四都是不折不扣的醫生。但是請允許我向你指出醫生與分析的關係實際上是怎樣發展的,而且還會怎樣繼續發展。
醫生並沒有獨佔分析專利的歷史依據。
相反,直到最近為止他們始終是以一切可能損害分析的手段——從最淺薄的嘲弄到最惡毒的中傷——來對待它的。你完全可以有充足的理由回答說這已經屬於過去,不見得會影響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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