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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公司,並與江莉莉一起取得了很好的業績。他不但重新有了錢,而且還當上了保險分公司的總經理助理。
龔梅發現了老康與江莉莉的親密接觸,雖然她還愛著老康,但鑑於老康的所作所為,也只得走上法庭,準備宣判自己與老康這段婚姻的死亡。
至大支行的行長任博雅是依靠買了一張假碩士文憑,在老婆齊美麗動用保險公司存款的情況下才當上至大支行行長的。他一方面從五一支行挖牆腳,拉來原業務經理左忠堂作副行長,從保險公司拉來美女江莉莉作客戶經理,以不擇手段地展開與五一支行之間的拉存款競爭。
龔梅正在慶祝自己透過獲取特效藥開發至大投資公司存款成功的時刻,被江莉莉帶來的噩耗攪了局。龔梅竟昏倒過去。但是,她甦醒後,明知道自己拉存款的事情已經不可能,而且神醫馮瘸子已經摔死,但是,她依然義無反顧地把特效藥送給了阮大頭的老母。她從此放棄了無休止的無序競爭,開始籌劃以誠信和提高服務質量為主的銀行業務。她的人格在拉存款的工作失敗之後得到了昇華。
就在江莉莉不但獲得了至大投資公司的存款,而且被任命為主持支行工作的副行長,就在一切都彷彿塵埃落定的時候,她卻從已經到中央銀行當上處長的左忠堂那裡聽到了阮大頭的公司非法融資案件將被查處,阮大頭本人也將被逮捕的壞訊息。無序的金融競爭最後終歸於竹籃打水一場空。
老康終於發現給自己打匿名電話和對自己實施搶劫的神秘人物正是一個叫馬苦苦的在校大學生。他在馬苦苦的告別之言裡聽出他要搶劫五一支行的企圖後,立刻趕往五一支行。譚白虎由於自己的假學歷被任博雅揭發而面臨被分行處理的命運,正和美女行長彙報情況。馬苦苦持槍進了五一支行,實施了搶劫。
就在老康進入五一支行的大門,馬苦苦有點走神的瞬間,譚白虎抽出自己攜帶的手槍,並毫不猶豫地對馬苦苦射擊。馬苦苦的槍先響了,譚白虎倒在了血泊中。老康拿過譚白虎的槍,也被馬苦苦打倒。就在老康摔倒的瞬間,他的槍響了,一顆正義的子彈結束了馬苦苦無奈而苦悶的一生。
商戰的殘酷、猜疑的無奈都伴隨著三個生命在銀行營業廳的結束而消失。在王傑那首《回家》的悲涼歌聲中,留下的,是真實人生的苦澀滋味,是對迴歸逢商不奸精神家園的美好憧憬。
作者一改以往作品嚴謹縝密、滴水不漏的風格,以輕鬆、詼諧的格調,以飄逸、奇麗的京腔京韻,以殘酷的金融商戰為一條主線,銀行搶劫、非法融資犯罪和感情瓜葛為兩條副線,對當前金融無序競爭的殘酷進行了辛辣的揶揄。在這之中,也對正面人物的品格進行了美的昇華,為廣大讀者譜寫了一曲人生多彩的情歌,呼喚了真情與誠信的迴歸。這也使陳一夫金融小說中陰暗背景下的正面主題,像一縷明媚的朝陽,照亮了全書。
從新書《錯幣》,看當今的金融小說。
一、哪個狗日的丟了槍?
在古老的京城,一個沒有星星沒有月的深夜,愛槍的譚白虎竟然在五一支行門口的一堆破報紙裡撿到了一把中國造的五四式手槍!
起初,這個小保安也以為是天方夜譚,炸著膽兒也不敢信這槍是真的,因為,他曾經在北京玩具市場上瞧見並買了一把類似的模擬槍。可在家鄉的縣武裝部當過幾天民兵的他,屏住呼吸,忍住心跳,顫慄著雙手卸下子彈夾的時候,他差點兒魂飛魄散!那子彈沉甸甸、滑溜溜、金光閃亮的,一顆顆地退下來,整整有五顆,跟他過去在農村用過的,一模一樣,一丁點兒也不含糊!
他狠勁兒地掐掐大腿,那痛感有如呼吸一樣真實,蔌地疼到了心底。此情此景,咋樣兒琢磨,咋樣兒確信不是做夢!
“槍!哪個狗日的丟了槍?!”
譚白虎想喊。這聲音如果喊出來,一準兒像狂風呼嘯裡的辣辣蛄叫,是顫慄的,是吭奮的,是生命之中的最強音。但是,他張了瘦嘴巴,卻沒喊出聲,本能一般地以做賊似的敏捷,把子彈重新上夾,推夾入槍,再把手槍用破報紙重新包裹起來,一下子塞進自己的懷裡。那沉甸甸的鐵傢伙立刻落到肚皮上,被腰間那條花五塊錢買來的假金利來皮帶撐住了。當鐵傢伙觸及自己肚皮的剎那,那涼冰冰的感覺,不禁讓他在驚喜之餘依然倒吸了幾口涼氣。
私藏槍械就是犯罪,要被判處七年以下有期徒刑,這是中國的法律。雖然譚白虎現在的最高學歷依然是花五百塊錢從形跡可疑分子手裡買來的大專文憑,雖然他實際上依然只有初中文化,但是,對於喜歡讀一切閒書、喜歡對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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