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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女人的戰爭結束了。阮大頭愜意得渾身酥軟,大汗淋淋,他終於再一次吃到了夢寐以求的天鵝肉!
江莉莉把香氣微喘的嘴,貼住行將睡去的男人的耳朵,小聲嘀咕道:“以後,我們在經濟上實行AA制,再搞一個婚前登記,我對你的錢,一定要不沾秋毫,涇渭分明!省得別人說,我愛你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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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錢,沒意思!”阮大頭已經有一點兒意識模糊了。
“我心知肚明:我自個兒一定要事業有成!否則,毋庸置疑:你還會重新變成一個壞人!”
“哎呀!我一個農民,年齡四張多,除了錢,什麼也沒有!是我愛你也好,是你套住我也罷,反正娶了你,我早就知足了!還瞎鬧騰什麼!?”
“不過,我可跟你定個城下之盟!存款一定要放至大支行來!這才不叫始亂終棄,這才叫盜亦有道哩!”江莉莉當然沒忘掉她找阮大頭的最原始動機。
阮大頭稀裡糊塗地應承道:“隨便!隨便!對我來說,都他媽一樣!”
江莉莉真心地笑了,伸出嘴唇在男人寬大的腦門上親了一下。而後說:“支票呢?”
阮大頭依然迷糊:“車裡就有!”
江莉莉翻身坐起來,“我立竿見影就去開!”
大美女翻身下床的震顫,把阮大頭的睡意趕跑了,詫異道:“你?現在要開支票?”
“對!明天相當於二億美元的人民幣到帳!我瞧任博雅會有啥子人模狗樣!”
阮大頭急了,張口結舌道:“可今兒晚上,我早就把十五億人民幣的支票交給龔梅了!”
江莉莉已經找到了作阮夫人的感覺,幾乎是呵斥一般地對阮大頭喊:“你必須給我完璧歸趙!”
牛B了大半輩子的阮大頭那裡受過這等被人呵斥的汙辱,混勁兒一上來就不管什麼美女不美女了。他一骨碌爬起來,衝下了床,把自己的大腦袋貼近江莉莉美麗的大臉蛋兒,把大眼珠子瞪得牛眼一般大,厲聲回擊:“生意上的事兒,你甭管!”
“你!你和龔梅盤根錯節,還口口聲聲盜亦有道!你們到底是啥子關係!?”江莉莉見阮大頭一副翻臉不認人的臭德行樣兒,想起自己的一番苦心就要付諸東流,氣得嘴唇直哆嗦。
“我和她什麼關係?你管不著!只是我告訴你,支票我不能往回要!”
江莉莉也把自己的尖嗓子提高了八度:“你!你……”惡毒的話還沒出口,臥室的門卻被人用鑰匙開啟了!諸葛秀睜著一雙老眼,顫顫崴崴但卻怒不可遏地站在了臥室的門口!!這次,她沒有嘮叨著她的老話:“刺撓!我身上刺撓著哪!”
阮大頭立刻把自己由發怒的獅子變成了蔫茄子,像狗夾尾巴一樣地縮了頭,一邊慌慌張張地穿衣服,一邊喃喃地朝老孃埋怨道:“媽!您怎麼門也不敲就進來了!?”說著,一步上前,趕緊把自己剛才扔在地毯上的避孕套撿起來,用大手抓了,再把手背在了身後!
江莉莉見了,立刻上前,一把奪過充滿Jing液的避孕套,一下子丟在了老太婆的眼前。
“你們!好模樣兒的,敢在我這兒,幹這個!”諸葛秀的一雙老眼是雪亮的,哪裡揉得下阮大頭手裡的那粒沙子!盯著腳下的贓東西,眼瞅著髒兮兮的Jing液侵溼了潔淨的地毯,頓時氣得臉色鐵青,下巴抖動的振幅足有半寸,“贓!太贓了,你們!”
已經在匆忙之間穿好衣服的大美女,剛在男人那裡碰了一鼻子灰,一腔的怨氣正沒處出呢。她聽說過阮大頭老爹的故事,也曉得諸葛秀“贓”的由來,面對老太婆的汙辱話,立刻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迎頭還擊了:“你那老頭子才贓呢!他的病是在妓院染上的,不要跟女人混為一談,跟我和你兒子更沒啥子關係!”
“你說什麼?他的病是在妓院染上的?!”諸葛秀聽明白了江莉莉的話,彷彿聽到了一聲驚雷,驚詫地望著大美女,自己則呆若木雞一般地不知所措了。
江莉莉不管不顧地高聲叫喊:“我未婚待嫁,你兒子沒娶欲婚,我們合理合法,‘贓’啥子了?他一天到晚偷偷摸摸、朝不保夕的,才贓呢!”
諸葛秀顫崴崴地走近阮大頭,結結巴巴地問:“你?好模樣兒的,就偷偷娶了這媳婦兒?”
阮大頭不知如何解釋,只得點點頭,把避孕套重新握在手裡,一把丟進了垃圾筒,無奈地說:“媽!您別管我的事兒!要不是您一天到晚‘贓贓贓’的,現在您恐怕連孫子都抱上了!”
此時的江莉莉已經完全穿好了衣服,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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