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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人民幣呀!”
“你又要瞞天過海!”江莉莉裝出不高興的樣子,“我聽說你早就給五一支行存過一千萬美元了!”
“公司裡劃拉來劃拉去,就那麼一點兒美元啦!”
“人民幣更好!那就給我存十五個億人民幣!五一支行那一星半點的美元,就算我給龔梅一個順水人情吧!”
“可我得……積小善呀!雞鳴狗盜,盜亦有道,我不能言而無信不是?!”
“狗屁盜亦有道!別人不擇手段,暴殄天物,等你遵守‘盜道’,恐怕只能喝西北風了!”大美女坐起了身,對男人嚷嚷道。說罷,索性拿出自己作美女的看家本領,氣呼呼地鑽進被窩,對他不理不採了。
阮大頭也只得像所有的俗男一樣,趕到床邊,小聲央求:“可我早就……黑(注:地方話,意為:耍壞)過龔梅一回了!人家不記前嫌,還給我媽踅摸藥!千里迢迢的,也挺不容易的!天地良心……”
被窩裡的江莉莉,聽阮大頭這麼一說,轉念一想:“看來,他還真是有一點仗義!嫁一個仗義的人總比嫁一個翻臉不認人的人強!”於是,江莉莉原本就是子無虛有的氣惱便立刻消失到爪窪國去了。大美女一計不成,再生一計,變被動求人為開導式進攻。她忽然坐起身,望著一臉陰霾的阮大頭,“咯咯”地笑了。見男人一副莫名其妙的德行,她把美麗的頭偎依在他的厚肩膀上,親暱地說:“我真沒瞧錯人!你真是一個一板一眼的好人!盜當然應該有道!”
“你話裡有話!不是說我傻B吧!?”
江莉莉把臉一沉,一針見血地說:“可龔梅那一套假仁假義,都是銀行為了拉存款耍的陰謀詭計!任博雅也想為你媽找藥!只是他絞盡腦汁,不曉得到啥子地方找罷了!他們一個個的,全都是奸商,為商無道!”
阮大頭終於說出了自己一直想問而又不敢問的話:“你和我在一起,不會也是拉存款之術吧!”他怕這句話背後的真實,破壞了自己對這樣一個大美女的真情實感。
江莉莉斬釘截鐵、一絲不苟地回答:“最初,是齊美麗專門把我拉過來向你施美人計的!為了拉攏腐蝕你,任博雅還給了我五千塊錢公關費呢!”
“不對勁兒吧!?咱倆在一起的時候,你可從來沒吐過血(注:地方話,意為:花錢)!?”
江莉莉忽閃著大眼睛壞笑起來:“誰讓你叫‘大頭’,也的的確確是‘大頭’(注:地方話,意為:傻大手)來著!任博雅見我沒花這錢,就又一分不少地要回去啦!”
阮大頭一聽,陰著大臉,一聲不吭地坐起身來。
“不過,我發現你沒她們說得那麼十惡不赦!其實,你一直不結婚甚至去尋花問柳的原因,也不能全怪你!”
阮大頭嘆口氣:“現在的小銀行,比我原來玩的,還他媽的狠哪!”
大美女把自己的身體整個投入了男人寬大的胸膛裡:“你曉得任博雅罵我啥子嗎?”
“這個大繡花枕頭,還能放出什麼好屁來!”
“他說,我把銀行當成了婚姻介紹所!他還說,他成了給我介紹物件的媒婆!”
大美女接近自己的實情被殘酷印證之後,一直悶悶不樂的阮大頭終於笑了:“你也夠壞的!不但玩了任博雅,還跟我玩了個將計就計!”
大美女從男人的懷裡坐起身,一臉嚴肅地說:“大頭哥,你現在可不需要追悔莫及!我的情況都是明擺著的,你還有機會‘覺昨是而今非’!”
阮大頭笑了,望著江莉莉月光之下的大眼睛,說:“那個龔梅其實也挺壞的!她竟然誇我,說我肯於娶你這麼一個柴禾妞兒,就算好人!這不是挑撥離間嗎?”
“她也可能是有口無心。雖然我不喜歡她,但我相信這個人品質倒不壞!”
“可這個女人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她忘了我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現在還是農村戶口呢!她還忘了,你父母家裡那一點兒經濟困難,對於我阮大頭來說,算個屁!恐怕老孃這套房子每年的物業費就夠他們用好幾年了!”
江莉莉一聽阮大頭的話,大眼睛裡立刻閃爍了亮晶晶的淚光。她把自己的臉貼近男人的臉,把嘴唇對著他的大嘴,說:“大頭哥,你是好人!”
於是,一場男人與女人的有如戰爭中一對一肉搏一般激烈的Xing愛,在不知不覺之間開始了。皎潔的月光勾勒出了一幅維美的圖畫,只是這畫中酣暢淋漓的主人公,不是仙女,不是白馬王子,一個是曾經的農民,一個是農民的女兒!
一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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