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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人地論述。
其次,老墨子博古通今,不論是機關、術數,還是天文、地理,皆是無所不通,每每隨口之言,都似雷霆霹靂,讓眾多弟子驚為天人。並且,老墨子還通曉陰陽天象,有預知未來的能,昔日春秋之末,戰國之初,天下暴亂,暴政、暴君層出不窮,老墨子毅然率領眾弟子以墨者名號行事,助弱國守城,誅強國暴君,天下譁然而側目,卻也莫奈他何。
戰國之初,老墨子毅然歸隱山林,雖然向弟子們交代要靜觀李變法,辨天下大勢。但在日常的交流討論之中,卻是時常預言李變法必然成功,魏國將會強盛一時,眼下看來確實如此。因此,對於老墨子有探知未來的本事,墨家弟子都是深信不疑,而禽滑釐作為首徒、大師兄,則自然更是深信不移。
然而,當看到這被老墨子指明殺滅公子狄竟然是一個如此大智大才的賢人,禽滑釐地信仰在說不清道不明的某種感觸之中卻是悄然鬆動了。
而對於
說,殺人是他的強項,爭鳴辯論方面雖是不行,但也明白話地人。就他看來,這公子狄字字珠璣。一番論述精彩絕倫,雖然其中道理非能全通,但也知道乃是金玉良言,一個妙字不可盡述。因此他則更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能說出“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的大賢之人,老墨子為什麼要七殺而滅!
而且,他眼下還不是君王,更不曾行下什麼惡跡、暴政。
因此禽滑釐和苦獲兩人。這下都是心懷鬼胎的暗自納悶了起來,也不知過了許久,卻是聽聞論戰會場地中央卻是響起了牽扯墨門的爭鳴辯論。
只見一名白衣士子滿面激憤的向公子狄喝問道:“贏子先罷儒家之學,又黜法家之論,莫非夫子欲以墨家謬論變法強國麼?”
苦獲一聽當即大怒,待他看清白衣士子面容之後。向一臉詫異禽滑釐輕聲稟道:“師兄,此人便是衛鞅!”
吳狄微微而笑。看著面紅耳赤的衛鞅一臉激憤,心中說不出的舒爽。
失憶之後,吳狄初次見到衛鞅之時正是在齊王宮殿,當時場面混亂,自然沒能想起點前塵往事。而後認出嬴玉時。自然也就記起了在昔日在魏國安邑的洞香春內,這小白臉對著嬴玉大拋媚眼,全力放電地場景來。
正所謂:窈窕淑女。倜儻公子。兩廂情悅,一見傾心。原本吳狄對小白臉衛鞅勾引嬴玉本不在意,可你勾引不成便拔劍刺殺,這就太過分了點吧!
吳狄笑道:“依本公子之見,墨家之論,並非謬論。只不過墨家之論,不適廟堂,於草莽江湖之中方才能有所作為。便如法家若之士是想要推行損民害民的惡法、惡政,便需謹慎思量這惡法推出之後,會不會招來墨家政俠誅殺!”
“彩!”眾士子又是一聲喝彩!
墨者“政俠”名號,豈能小視輕辱!
“大謬!”衛鞅肺快氣炸,一聲爆喝,猶如當庭一聲霹靂,四下裡本在竊竊私語計程車子們也被這聲怒喝給嚇得不輕。
“哼!”吳狄只覺衛鞅張口狂喝之時一點飛沫帶著腥味撲面而來,當即大惡(噁心),一面以袖拂面,一面卻是調侃道:“有理不在聲高!衛先生,早間出門,可曾淨口?”
吳狄此言一出,衛鞅大窘,不過卻是很快收住心神,往論戰席上一坐,辯論道:“法治之根本,更人治為法治。何事可行,何事違法,皆有理有據,有法可依,何來惡法、惡政?且前世不同教,何古之法不相復,何禮之循
不易禮而敗亡。因此,當時而立法,因事而制禮,是為法家根本之道!“
衛鞅之論,聽著頗為繞口,道理卻是頗得吳狄認同。依法治國先不去論述,光說這朝代不同,所遵循的各種法規不同,帝王一代更迭一代,所講究地禮教也自不同。所以因地制宜的制定相應的法規,以先進的新法規取代落後舊法規,才是治國的根本之道。
依法治國,這是後世最為先進的治國理念!
然而,依法治國雖是一個筐子,但卻並不能什麼都能往裡裝。
即便後世所謂地“依法治國”的盛世,也時有“依法拆遷”、“依法徵地”、“依法俯臥撐”、“依法被自殺”、“依法將手臂放在肩膀靠脖頸位置而非猥褻”等等事件發生。什麼“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只是中華大地這神國度上一廂情願地美妙幻想而已。
另外,對於衛鞅此人,吳狄的收攬之意依舊,自然也不能讓他光芒太露,因此吳狄笑辯道:“法治?法用之治庶民?治士人?治國君?治天下?所謂:禮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