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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卻是笑了起來,先是呵呵輕笑,接著卻是哈哈大笑:“哈哈!黑林!當是秦國王女!衛鞅所言對否,密使大人?”
“你!”景監狂怒,眼中殺機立現!
第一部隴西烽煙 卷五佳人才子 第090章 天命已改
安邑,大魏罃王十年正月二十一。
這日一早,整個安邑城裡亂紛紛的傳開了一件大事。
不論是街角的小商小販,還是高門宅院裡的侍女下人,又或者是殺豬屠狗的販夫走卒都在議論紛紛的同時,俗稱訊息海的洞香春內卻是當真寂靜如海。偌大的一個洞香春主樓裡,才是卯時二刻便聚集了至少五百士人,而那些透過側門後門進入雅軒的各國高階諜報人員更是無法計數。
眾人面色冷靜、滿目陰霾,既不飲酒,也不與人談論,都是悶不做聲的靜坐在各自席上,似乎在等什麼歷史性事件的發生。
隨著時間的推移,整個主樓內的氣氛似乎漸漸沉凝起來,猶如一口放置在烈火上的高壓鍋被堵住了氣門,正在聚積壓力,一旦達到臨界,想必爆發起來威力定然無可匹敵。
午時初刻,安邑東門剛啟。
一名身著魏國士子冠芨服、肩背插著一支利箭的青年士子便騎著快馬至安邑東門而入,鞭馬直奔天街。行至洞香春門前時,士子體力不支滾落下馬。洞香春門前的兩位老侍眼見不妙,當即一前一後飛撲出來,前者捉馬後者接人。
也在此時,早就守望計程車子當中也有人大聲喧譁起來:“魏策先生歸來!魏策先生身受重傷歸來!”
“譁!”的一聲,整個洞香春猶如開了鍋地沸水一般沸騰起來。離門近計程車子聽聞之後急忙跳將起來要向門外撲去,可是撲通幾聲跌翻了大半,卻是因為跪坐太久雙腿麻痺了。
也在這時,兩名白髮老侍也將那中箭的魏策先生抬了進來,見那一箭從後肩穿入,透出前鎖骨下端,傷勢兇險無比。然而此人卻是強撐著一口氣,入了洞香春後便奮力大呼道:“公叔墓園……衛鞅已死……襲我者……龐……涓……”言畢,便生生昏死過去。
一時間。正在奔來或是搓腳去麻計程車人們全都傻了眼,呆了足有半刻之後,便聽有人疾呼道:“走!去王宮,見魏王!”
更有人大喝道:“龐涓不除。魏國必亡!走!找魏王理論去!”
便也在這時,一隊鐵騎也浩浩蕩蕩奔入安邑城中,便見當先一人身著銅片編綴的重甲,頭戴青銅桶盔的中年人正是龐涓。行至安邑王街與天街的交匯處時。龐涓一拉馬首停下,喝道:“左右何在!速速將洞香春團團圍住,不可走脫一人,待本將軍面稟我王。這便將洞香春內的各國士子、密探一成擒!”
“是!”龐涓身後連綿不斷入得城來的鐵騎齊聲喝道,這便分兵直殺洞香春而去。
龐涓也不遲疑,帶著百餘護衛便沿王街疾奔。以令箭通行進得王宮。見到魏王罃地第一句話便是:“我王。孫吳子使計,裹抰衛鞅逃齊而去!”
正在抱著愛妃狐姬作樂的魏王罃聞言大驚失色。手中的酒爵也是掉在地上道:“孫吳子……可是那受了刑的孫吳子?可是那裝瘋逃齊地孫吳子?”
卻說那日,聽著衛鞅喝破自己身份,景監心頭怒湧如潮,但腦中卻是格外清醒,殺人滅口的想法生出的同時,另外一個想法卻是接踵而至。
景監又是一足踢在衛鞅胸上,口中卻是喝道:“來人!立刻帶三伍人手發散五里戒備,但有發現閒雜之人,不可走脫一個。”
“是!”隨景監而來衛士立即點了十五人這便發散而去。景監回頭,卻是發現不知何時石屋中間的臨時手術檯已經被一幅布幔遮住,三名軍醫都在外面等待,當即景監便問:“傷情如何?”
三人中年紀最長地一名中年軍醫答道:“主上,黑林傷在肋下,因有軟甲護體,正中肋骨,侍衛處理得當,已用瘡藥止血,現正遣侍女為黑林解甲,只消將傷口清洗縫合便可。”
“肋下?”景監聽得心中一寒,戰國時雖然男女大防還不似後世那般萬惡,但一國王女被男子見了肌膚,也是終歸不妥。三名軍醫見了景監面上難色,自然知曉其中道理,這便取出了一幅白絹縫製的手術遮布展示與景監觀看,這手術遮布實際上就是一幅白絹床單,在中間開了一個碗口大小的洞。
當幔內的侍女為嬴玉解了甲後,這便將遮布套好,三名軍醫取出專用地金針和羊腸線便為嬴玉縫合起肋下的劍創。還好,衛鞅雖然下了死手,但嬴玉多少也曾習武,並且身上也穿著吳狄專門為她做的嵌甲,因此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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