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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辦?”
白雪一想也是,當下便道:“對也!梅姑,你速去客房看看,藥沐之事一旦完畢。便讓白爺爺速來見我。且記得讓下女們關緊口門!”
“是!”梅姑這便急急而去。
梅姑走後,白雪心中煩躁,移步行到了床榻之畔地長案邊,審視起了一堆雜物來。這其中有青銅佩劍一把、實木錦盒一個。形的鐵器兩支(短刺),繡錦錢袋一個,炭筆牙板一付,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微型鐵器。白雪細細看來竟是完全說不上這些東西作何用處。待了半響有些無聊,白雪便抽了青銅劍鑑賞,卻是在劍脊處發現了一個古老形秦字:“白”。
“咦!”白雪看的有些驚訝。暗道:“此字之形。怎地與家譜之中地秘相似?”
想了想。白雪放下銅劍,繼續翻看其他什物。又在竹錦錢袋的下腳之處發現了一個娟秀的繡字,也正是“白”字。白雪一時愕然,卻是想不明白這本姓吳,後又改姓嬴的秦國公子狄怎會在身上帶有兩件刻有白字地事物。
顯然白氏地情報還不夠發達,未能查出此劍和繡錦錢袋都是公子狄庶妻白荷之物,而白雪拿著這兩件物品,卻是回想起了日間這公子狄突然醒來後癲狂之事。
“老婆……小雪……隴西秦人多稱老妻,這老……啊!”白雪細細思量,卻是愕然想起吳狄本是吳國後裔,吳地風氣,便有將妻子稱做老婆子的風俗。想到此處,白雪卻是面色唰得一下紅潤起來,不由暗自思量起了女兒家不足外人道哉地心事。
*
四更天,安邑垣別院。
景監滿頭黑線,猶如鐘擺一般在室內來回度步,自從二更時王女嬴玉出門而去,景監便覺得心中有些忐忑。隨著時間不斷推移,這種不安地情緒更是越來越重了,度步度得煩悶,當下便喝問道:“什麼時辰了?”
一名秦國密探兼職地家老從外間走進來回道:“主上,快五更了!主上今日約了魏卬,可要小憩一會?”
景監面色如鐵,卻是沉聲道:“小憩?王女外出已經三個時辰,至此時未歸,叫我如何放心的得下。不行,命人速速備馬!”
“是!”家老得令而去,卻是旋即而返,帶來一名侍衛,侍衛面無血色稟道:“主上,王女去尋衛鞅,不想卻被衛鞅偷襲,虧得王女身著軟甲,雖然性命無礙,傷勢也是頗重,還在公叔墓園之內不敢輕移,請主上決斷。”
“什麼?”景監聽了大駭,竟是雙腳一軟,一跤坐倒在地。愕了足有十秒之後,便見景監好似屁股著火一般跳了起來,急道:“快!快!把軍醫叫上,速速備車!”
魏國安邑,以富庶而聞名天下。天下商賈、士子之十有八九,都是聚集在這區區二十里方圓地安邑城內,商隊遊人,日夜穿梭,絡繹不絕,因此自魏武侯起,便定下了但凡國內無戰事,便夜不閉城門的規定。且眼下又是正月年節,城門更是關之不得。
五更時分,薛國大商垣一行十輛大車穿城而走,雖未引起百姓騷動,卻也讓某些別有用心之人側目視之。
卻說景監心急火燎,終於在天明之前趕到了公叔墓園,在衛鞅所居地石屋內見到了重傷的王女嬴玉,和已經被打得不成人形的衛鞅。才進門扉景監便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只見屋中床榻之上躺著地嬴玉生死不知,俏臉慘白,一名侍衛滿臉窘迫的以劍鞘壓住一塊布帕為其止血,而嬴玉的傷處竟是左胸乳根。
“軍醫,快快快!”景監駭得亡魂大冒,急忙催促著吳狄此次來魏時特別挑選地三名經過“截肢地獄”熬煉地秦軍軍醫中翹楚為嬴玉診治。三人也是麻利,只見一人取出刀具以酒精消毒,一人輔助一人主理,卻是取出一付木製支架迅速在石屋中央架起了一座簡易戰地手術檯,更有侍衛取來了兩座各有三十二盞地高柱銅燈點亮,這便將嬴玉搬到上手術檯,以針灸止血之後,便以利剪破開嬴玉胸前衣物,商量如何處理傷勢。
景監不通醫術,即便通也幫不上忙,當下便將惡氣全撒在了已經被打成豬頭,綁成粽子一般的衛鞅身上:“呔!你這蠢賊,竟敢傷人!”
“嘶!”衛鞅臉紫眼腫,右眉腫如鵝卵,右眼已然無法睜開。只見他用左眼看了一眼景監後,卻是猛然抽了抽鼻子,含糊不清道:“竟……竟是玉液!”
眼下用來為手術刀具消毒地醫用酒精,正是日間衛鞅曾經品過的玉液酒。
景監大怒,此人死到臨頭竟還惦記著酒,當下氣得伸足將衛鞅踹倒在地,喝罵道:“說!為何傷我黑林?”
衛鞅被景監一足踢中胸口,立時劇烈咳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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