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第3/4 頁)
,帝斷其首,葬之常羊之山;乃以乳為目,以臍為口,操干鏚以舞。”
刑天為炎帝近臣,自炎帝敗於阪泉,刑天一直伴隨左右,居於南方。但刑天不甘心失敗,他一人手執利斧和盾牌,直殺上中央天帝的宮門之前。黃帝親自披掛出戰,雙方殺得天昏地暗。刑天終於不敵,被黃帝斬下了頭顱。黃帝把它的頭顱埋在常羊山裡。沒了頭顱的刑天卻突然再次站起,把胸前的兩個乳頭當作一雙眼睛,把肚臍當作嘴巴,左手握盾,右手持斧,向著天空猛劈狠砍,戰鬥不止。
無頭地刑天揮舞干鏚,實際上象徵著一種人類恆古未變地精神:永不妥協!
墨家《憂患歌》中,憂患世人飢不得食、寒不得衣,而唯一可以用來解決地辦法,便只有“義士舞干鏚”。換言之,只有義士手中地武器,才是對抗、滅亡暴政惡政,為受壓迫地窮苦人民帶來幸福安康地唯一手段!
並不是每一個義士都能手持那些有名地“干鏚”去戰鬥。因此,每一個義士手中地“干鏚”,會各有不同!
然而,當一位異國異族地義士用他足上地鞋履作為“干鏚”,去為某國那些正在遭受壓迫、剝削地人民牟取他們本應該獲得地公平正義之時,那些自甘墮落、不思反抗,卻期待著被拯救者們卻是莫名其妙地憤怒了。
“一個國受驚了,僅是因為一個外國人在公眾面前表達了他的個人見解。接下來的是詛咒,是將示威者的個人立場與國家利益牽強的拉扯在一起。再接下來的是哭天喊地呼喊著道歉啦,開除啦。懲罰啦,甚至不惜篡改它國首腦的言辭。
唯有這樣,才可以挽回本來就沒有地面子,維繫本來就不存在的情感。
值得慶幸的是,那個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二十七歲的裔博士生,他不歸屬於這片和諧的皇天厚土,他生來具有的權利會受到另一部憲法的保護,沒有人可以犧牲他的意志進行政治交易。如果願意,他可以一直不合時宜的行為下去。並不會因為持有另一種聲音,而消失在對外聲稱永不稱霸地國家的精神病院中。“——轉至:艾未來部落格。
顯而易見,接踵而至的謊言卻依舊把一些不明真相地人當做三歲孩童一樣欺騙,向他們描繪著對方地謙卑和懦弱,結果事實地真相卻又再次無情的給了說謊者一記響亮地耳光。
唯有“干鏚”,才能牟取幸福,不論這種“幸福”是正義地,還是非正義地!
但獨裁者卻決不可能給予人民任何可以用來謀取幸福地“干鏚”!國府。
國府門前。大約有三四百名士子正聚集在大門口。議論紛紛。
只見其中有一名士子與身旁好友說得幾句之後,突然提高聲線揚聲道:“諸位!今日招賢館令上呈諸位之風物誌,在下齊國士子姜均,呈有一冊杜縣風物誌,願與諸位共議。”
一旁有士子立時搭話道:“願聞其詳!”
當下姜均便向四周羅圈一揖,這便徐徐道來:“……杜縣縣令白,為人跋扈、貪腐,既任縣令,又任杜縣白氏族之族老,私相授受於族人。五載之前。夏初大旱,白下令擷取杜水河道,供其親族之用。致下游千畝農田或幹種減產,或禾死無產,使下游戎人餓殍遍野。三歲之前,其又唆使親族與藍田戎族爭地,雙方械鬥三日,死傷不計其數。今歲,杜縣風調雨順。白便下令治下戎狄族人需必往年多繳納兩成稅賦。而其親族反倒比往年減免大半,使杜縣民怨鼎沸。生民倒懸於水火……秦國若需變法革新,首要之事,惟剪除惡吏,治理貪腐、清明吏治,否則變法革新便是一場空談!”
“彩!”眾士子聽的姜均之論,皆出言喝彩。
緊接著,又有一位士子跳將出來,行禮喝道:“諸位,在下韓國趙,也有一論願與諸位共議……”
一時間,國府門前猶如集貿市場一般熱鬧起來,各國士子紛紛在人群中發表即興演說,討論秦國之事。
而在此時,國府議政殿內,大秦四部九司地各級部長、司長匯聚一堂,正愕然地看著殿中堆積如山地竹簡。
嬴虔、嬴渠梁、甘龍、公孫賈四人面面相窺,皆對眼前擺放地上千冊風物誌束手無策。
這上千冊風物誌皆是五月末外出踏勘,先期歸來地大約半數學子所撰寫,尚且還有近半學子至今未歸。就招賢館令方面進行地初步統計顯示,先期歸來地學子所提交地風物誌中攻訐各地縣令實行惡政和作為地風物誌佔大半以上,而針砭時弊,探討秦國行政謬誤,提出治國方略長策者卻是寥寥無幾。
論戰謀職之期原本就是安排在秦歲首(十月),無敵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