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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多了……
孟季平臉色慘白,全身僵硬,大廳中章寶亭那一干人也個個是相同的反應。
於是,站在門邊的“笑天叟”李凌風重重一哼,陋夷的道:“良漢,小嬌,我們走!”
在他們三人拂袖而去之後,穆邦深深吸了口氣,語聲出奇的柔和:“尚正,你過來。”
由人攙扶著,祝尚正哭喪著臉來到穆邦身邊,穆邦不看他,只緩緩的道:“尚正,你千
方百計把我從一百七十里外的‘南安府’找來這裡,目的只是要陷我於不義,叫我去丟淨臉
面,失淨威信,幫著這樣一個滅倫逆親,狼心狗肺的惡毒禽獸來迫害無辜,抗衡真理?你是
嫌我這多年來名聲好了,氣節高了?要一棒子打我下萬劫不復的十八層地獄?”
祝尚正畏縮顫慄的道:“不,姐夫……我怎敢有這種該死的念頭?我是受把兄章大哥的
重託……”
章寶亭惶惶不安的急忙申辯:“穆大俠務請明察秋毫,我也是受了這孟季平的矇蔽與迷
惑,中了他移禍於人,花言巧語的詭計,穆大俠,閣下萬莫誤會,說什麼我們也不敢對閣下
稍存不敬之心……”
大廳門外,原來圍堵四周,如臨大敵般的那些漢子們——包括一干“紋額”——已開始
悄悄散去,而人影閃處,又一條精壯人影掠身而入,那人直來穆邦面前,滿頭大汗,喘噓噓
的急著躬身道:“回稟穆前輩,前輩差令小的前往‘南安府’敦請‘神鷹’李子安李爺,
‘鐵膽雙雄’單慕青單大爺,單慕白單二爺幾位前來助陣,但李爺與單爺二位卻十分為難,
不便應命,並要小的回稟前輩,說燕鐵衣乃北地巨霸,綠林大豪,非但功高蓋世,力雄勢
厚,更且為人光明磊落,忠義無雙,轉請前輩能以和解息事,化干戈為玉帛最為上策,小
的……”
一把掌打得那稟報的壯漢仰跌出老遠,穆邦臉色鐵青,衝著燕鐵衣大聲道:“我穆邦半
生縱橫江湖,數十年睥睨武林,從未向人陪罪道歉,燕鐵衣,但今天我穆邦自認不是,特此
請你包涵,怪我有眼無珠,認不清這奸刁狠毒的淫棍邪胚,怪我耳根太軟,誤聽了內親的遊
說慫恿,就此幾陷不仁不義不公不明之地;前怨舊隙,但求一筆勾消,山高水長,再容補
過!”
燕鐵衣笑得多麼的真稚,多麼的純厚:“言重了,穆兄,我一點也沒有怪你,相反的,
對你這樣深明大義,更斷是非,更猛省回頭的坦直作風,猶敬佩不已。”
穆邦又同章寶亭厲聲道:“孟季平就交給你辦了,章寶亭,姦殺之罪再加上滅倫逆親,
陷害無辜兩條,該怎麼辦你明白,若有袒偏徇私之處,我穆邦的手段你自會有數!”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出門而去,祝尚正叫嚷著,也由左右攙扶,慌忙追上。
燕鐵衣笑吟吟的對章寶亭道:“老爺子,聽到了?這姦殺之罪,再加上滅倫逆親,陷害
無辜兩條,你看該怎麼辦?你是‘拗子口’的一隻大鼎,有維持地方善良風俗並執律掌法的
責任,‘拗子口’對這樣的事不是有一向的傳統方法來處置麼?我們等著拭目以待呢。”
就在章寶亭又是尷尬,又是悔恨,又是無措的當口,孟季平突然動作如電,飛似的撲向
了大廳的側門那邊。
比電還要快的,是燕鐵衣那一式“劍魂化龍”——只見銀虹暴閃,整座大廳之內寒光盈
眼,冷氣四溢,在那奪神眩目的青白異彩迴繞下,孟季平的一聲慘號已令人毛髮悚然的響
起,混身鮮血迸濺著滾地,他那柄寬長利劍,也斷為數截,拋置四周。
光歛芒收,燕鐵衣含笑卓立:“孟朋友,論玩劍,你遠不如犯奸殺之罪的門道高;在劍
術這一行裡,你只能算個初入門的雛兒,同我比劃,你只能配上‘勇氣可嘉’四個字的評語
而已!”
躺在地下的孟季平,全身叫血浸透了,他在痛苦的痙攣著,臉孔變形,呼吸粗濁,喉鼻
間發出獸嚎般的“嗚”“嗚”聲,他的四肢是癱軟的,燕鐵衣已挑斷了他雙手雙足的主要筋
骨!
燕鐵衣向“刀匠”田一英,“釣命竿子”莫恆二人頷首笑道:“二位是否還有興致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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