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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浩茫然道:“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我沒有聽懂,怎能說聽懂了?”
“你今天是第一次聽師父講道,一定要表現出足夠的誠意來。如果你說沒懂,那就表示你心不在焉,對師父的教誨不放在心上!所以你必須要說聽懂了!”
“我確實心無旁鶩,可是我真的沒有聽懂……”
“老三,為師剛才所說,你可都聽懂了?”吳大海再一次逼視著楊浩道。
楊浩只得站了起來,垂著雙手,吶吶道:“師父說得太過深奧,弟子一句也沒聽懂……”
“嗯,看來你還算誠實,不象他們兩個,不懂裝懂,強不知以為知,見駱駝就說馬背腫!”
“師父,我們可沒說駱駝象馬背腫!”謝可忍不住高呼道。
“現在沒有說,將來不會說?”吳大海嗤喝了一聲。
不過對於徒弟的抗議,他也並沒有表現得過於惱羞成怒,這也怪不得他的兩個徒弟敢在外面說他的不是。顯然他並不是那種正言厲色的師父。
“嗯,老三,為師亦知道你不可能聽懂。不過這也沒關係,剛才為師講到了一個重點,不知你可曾留意?”吳大海再次看著楊浩道。
楊浩雖然憨純,但並不愚魯,當下回道:“弟子好象聽到師父提到‘斷淫’,不知這‘斷淫’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大海露出了一絲笑意:“好!你能聽清這兩個字,這就證明‘孺子可教’也!下面為師再給你詳解一下何為‘斷淫’。‘斷淫’者,就是斷絕淫念也!打個最淺顯的比方,就是不可看見漂亮的女子就胡思亂想,更不可對女子心生愛戀!只有戒除了淫念,你才可潛心修道,才能成為正果!”
楊浩一聽,心中默然不語。那位美麗冷豔的巡天護法在他的心中一閃而過,他頓覺心口一陣悸痛,忙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了胸口。
他的神色和動作自然逃不過吳大海的眼睛。吳大海正色道:“老三,你心中是否已經有了喜歡的女孩兒?這可不行哦,從今往後,不許再胡思亂想了!”
“是。”對於師父的話,楊浩自然是不敢不聽的,既然師父說不要胡思亂想了,那就不要胡思亂想了吧。
吳大海又講了一會兒道,便宣佈解散,明天繼續授課,然後揹負著雙手轉到內堂去了。
楊浩則和衡其、謝可向外走去,打算去安頓一下臥房安。
衡其拍著楊浩的肩膀道:“可司你表現得還不賴,總算沒有惹師父吹鬍子瞪眼睛。其實他說的這些你不要當真。咱們雖然穿著這身道士服,其實還不算是真正的出家人,只有白雲宮裡的苦行弟子才算是真正出了家。師父那些話只不過是要你心無雜念、一心用在修道上,不要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好了,先來看看咱們的住所吧。剛才咱們呆的那房子叫前殿,是師父‘傳道授業解惑’的地方,也是咱們聽老頭子絮絮叨叨的地方。中間這片空地就是咱們練功的地方,左邊一進三間房子是廚房、雜物間和飯堂,右邊一進三間房子供奉著三清老道的牌位,最後邊那個小門裡進去有一個院落,那就是咱們住的地方了,我住東廂房,謝師弟住西廂房,你就住那間偏房吧。”
楊浩點了點頭,正色道:“衡其、謝可,咱們雖是一個村裡長大的光屁股小孩,但如今拜入了道門,就是同門師兄弟了,我今後該以大師兄和二師兄稱呼你們。”
衡其和謝可忙道:“不必客氣、不必客氣。不過咱們多了一個師弟,這也是幸事啊,哈哈。”
走過衡其他們練功的場地時,楊浩看見有一尊雕鑿空了的石像,高有一丈,石像內部的空間可容一人站立,但奇怪的是地上有一根三尺長的朝上的尖錐,寒光錚亮,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而且從上方還垂下來了一絡馬鬃,也不知有何用意。當下向衡其和謝可謝可詢問其用途。
衡其道:“這是用來‘頭懸樑、錐刺股’的。”
“什麼叫做‘頭懸樑、錐刺股’?”楊浩納悶道。
衡其故作神秘道:“等你明天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謝可也頗有深意地點了點頭。
見兩人不肯明說,楊浩便也沒有深問。
當他的目光又落到了兩根巨大的石柱間用粗藤條吊著的一塊三尺來長、五寸來寬的木板時,不由好奇道:“你們練功之餘還盪鞦韆?”
衡其、謝可一齊笑道:“這個不是鞦韆,是用來練習御劍的。”
“御劍?不是說師父他老人家不會御劍麼?難道他還打算傳你們御劍飛行之術?”楊浩奇怪道。剛才在路上的時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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