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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中有誰能認得科羅夫的簽名呢?我們總不能去問科羅夫,對不對?”一位少校說。北方艦隊司令在盧勃揚卡大樓裡第一次受審問調查兩小時後得了腦溢血而死去,大家都感到非常失望。“不管是什麼情況,都有可能是偽造的。我們在古巴有一個秘密潛艇基地吧?政委是怎樣死的?”
“醫生肯定那是一次事故。”另一位少校回答說。“艦長認為他撞著了他的頭部,但他實際上是打斷了脖子。但我認為他們應當發報請示。”
“有個無線電靜默命令。”上校說。“我查過了。這對導彈潛艇來說完全是正常的。這位拉米烏斯艦長難道精於徒手搏鬥嗎?是不是有可能是他殺害了政委?”
“有這種可能性。”審問彼得羅夫的那個少校沉思著回答說。“他並沒有受過這方面的訓練,但幹那種事並不困難。”
上校不知道是否該同意這種說法。“我們是否有任何證據證明艦艇人員都感到正在醞釀著一場叛逃事件?”大家都搖頭表示沒有這方面的證據。“那麼潛艇的日常行動都正常嗎?”
“正常,上校同志,”一位年輕上尉答道。“獲救的領航軍官伊萬諾夫說,躲避帝國主義的水面艦只和潛艇的任務執行得很完滿——完全根據規定進行,不過在12個小時內是由拉米烏斯這傢伙執行的,幹得非常出色。我還不覺得這裡面有任何背叛行為。”大家都知道,這些水兵將在盧勃揚卡大樓裡苦挨光陰,直至他們每個人的頭腦都被洗刷乾淨為止。
“很好,”上校說。“迄今還沒有跡象表明潛艇上的軍官有背叛行為,是嗎?我看是沒有。同志們,你們要繼續進行查問,要溫和一些,直至我們抵達莫斯科。可以讓大家輕鬆一些嘛。”
飛機上的氣氛逐漸變得比較愉快些了。給每個人上了小吃和伏特加酒,好讓大家鬆鬆口,也有助於他們同克格勃官員之間的良好同志關係,但是克格勃官員只喝白水。這些水兵都知道,他們將會被監禁一段時日,命中註定,只好認了。但對一個西方人來說,這將是不可思議的宿命論。克格勃要花幾個星期的時間去設想那艘潛艇上發生的每個事件。從在波利亞爾內解下最後一根纜繩的時間開始,直到最後一個人進入“神秘”號為止。世界各地的克格勃間諜小組也已開始工作,探聽“紅十月”號上所發生的事究竟是中央情報局的陰謀還是其他情報機構的陰謀。克格勃一定要找到答案,但負責此案的上校卻認為在這些水兵身上是找不到答案的。
“紅十月”號潛艇
諾伊斯允許拉米烏斯在別人監護下從診所到軍官餐室走動15英尺。病人氣色不好,不過這主要是因為他需要洗個澡,刮刮鬍子,象艇上的每個人一樣。鮑羅丁和曼庫索扶著他在桌子頭上的座位落坐。
“好了,瑞安。你今天好嗎?”
“好,謝謝你,拉米烏斯艦長。”瑞安笑吟吟地端著一杯咖啡。實際上,他是如釋重負,因為在過去的幾個小時裡,他已把管理潛艇的問題交給了那些確實懂行的人。雖然他正數著還有多少小時他才能離開“紅十月”號,但是他已既不感到暈船也不感到害怕了,這在兩星期來還是第一次。“你的腿怎樣了,先生?”
“還在疼。我得學著別再讓捱上一槍了。我好象還沒對你說,我感謝你救了我的命。大家都這樣說。”
“也救了我的命,”瑞安回答說,有點不好意思。
“早上好,先生!”是廚師在說話。“我可以為你準備一些早餐嗎,拉米烏斯艦長?”
“好吧,我很餓了。”
“很好,一份美國海軍早餐。我再去弄點新鮮咖啡來。”他說後就走向通道。30秒鐘以後,他端著新鮮咖啡回來了,併為拉米烏斯準備好了一套餐具。“早餐十分鐘就得,先生。”
拉米烏斯倒了一杯咖啡。盤子上放著一個小紙袋。“這是什麼?”
“咖啡伴侶。”曼庫索笑了笑。“是倒在咖啡裡的奶油,艦長。”
拉米烏斯撕開小包,疑惑地看了看裡面,然後才把它倒進杯子裡攪動。
“我們什麼時候離開?”
“明天某個時候。”曼庫索回答說。“達拉斯”號會定期地上浮到潛望鏡深度,接受行動命令,然後透過水下音響通訊命令轉告“紅十月”號。“幾小時前我們獲悉蘇聯艦隊正向東北返航。日落時我們就會知道確切訊息了。我們的人正在緊盯著他們。”
“我們去什麼地方?”拉米烏斯問。
“你有沒有跟他們說你去什麼地方?”瑞安想知道。“你在信中究竟講了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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