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到你的操作檯去。”
“是,艦長。”富蘭克林點點頭。在這些人中,那幾個操作人員比較缺乏經驗,過去一直在軍艦上服役,幹聲納監袒系統這一行是需要較多的操作技巧的。不用說,昆廷當然希望富蘭克林能把北角組的所有操作檯都檢查一遍,一邊監聽他們的波道,一邊傳授些小技巧。
“聽到‘達拉斯’號的聲音了嗎?”
“聽到了,先生很微弱,估計是在它透過我的海域時聽到的。它向西北的‘托爾布思’方向駛去了。如果我們在那兒剛好有一架海軍的‘獵戶星座’式巡邏飛機,我們就正好把它咬住。我們可以搞它一下嗎?”
昆廷忍不住笑了,他也是同樣不怎麼關心潛艇兵的。“不行,‘漂亮海豚’演習已經結束了,總技師。我們只管把行蹤記錄在案,等艦長返航後通知他就行了。幹得不錯嘛。你知道‘達拉斯’號潛艇名氣很大,按理說我們該監聽不到它的。”
“到時候才有意思呢!”富蘭克林放聲大笑起來。
“發現情況請告訴我,迪克。”
“當然,當然,艦長。請你保重身體啊。”
第五天 12月7日星期二
莫斯科
海軍上將尤里·伊里奇·帕多林的辦公室,不是克里姆林宮內最豪華的,但很適合他的需要。每天早晨,他從庫圖佐夫斯基大街六間房的家中開車出發,7點準時到達辦公室開始工作。從這間寬大的辦公室的窗戶望出去,可以俯視克里姆林宮的圍牆;如果沒有這堵牆,還能看到莫斯科河的景色,現在河水已經冰封了。40年前,帕多林曾有幸指揮過內河炮艇,橫渡伏爾加河往斯大林格勒運送給養,但是他對河上的景色並不想念。他現在是蘇聯海軍總政治部主任,他的工作物件是人而不是軍艦。
他走進辦公室,向秘書——一個40歲的男人隨便地點點頭。他的勤務員立刻一躍而起,隨著上將進了裡面一間辦公室,幫他脫下身上的厚大衣。帕多林的海軍藍制服上掛著耀眼的勳表和一枚金星勳章,這在蘇聯軍隊中是叫人最眼熱的獎賞,它是“蘇聯英雄”的標誌。他在伏爾加河上來回搶渡的時候還是一個長著雀斑的20歲的青年,那枚勳章就是在那場戰鬥中獲得的。他心裡想著,那是多麼值得懷念的日子!德國法西斯千方百計地要阻斷他指揮的隊伍,施圖卡式俯衝轟炸機和大炮對他們進行了狂轟濫炸,他們在江面上東躲西藏……這場戰鬥的恐怖殘酷,多少人都不堪回首啊。
這是一個星期二的早晨。柏多林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堆來信。勤務員為他準備好一壺茶和一個杯子,杯子是俄國普通的玻璃杯,放在一個金屬套架中,但是,他的杯子套架是純銀做的。為了這間辦公室和裡面供特權人物享用的物品,帕多林曾作了長期艱苦的奮鬥。他在椅子上坐下後,先翻閱一下每天早晨送給蘇聯海軍作戰指揮官的情報電報和各種情況資料。一個政治軍官必須緊跟形勢,瞭解帝國主義分子的動向,才能向部下說明帝國主義的威脅。
過了一會兒,由海軍司令部和國防部內部傳送的官方郵件到了。海軍內部的那些檔案他全部能看得倒,而國防部的那些檔案都是經過仔細檢查的,因為送給蘇聯武裝部隊的情報都控制在最低限度。今天這兩個地方送來的檔案都不多。每星期一下午的例會已經把本週的工作基本上都作了安排。帕多林負責的事務現在幾乎也都安排到他的部下手裡處理了。他倒上第二杯茶,開啟一盒不帶過濾嘴的香菸。儘管三年前他發過一次輕微的心臟病,但抽菸的習慣還是沒能改掉。他看了看桌上的檯曆——不錯,10點以前沒有任何安排。
在那堆郵件的下面,有一封從北海艦隊寄來的公函模樣的信,左上角的代號說明這封信來自“紅十月”號。剛才他不是看到過一份關於這艘潛艇的檔案嗎?
帕多林把作戰處的電文又檢查了一遍。這麼說,拉米烏斯還沒有到達演習海域?他聳了聳肩,導彈潛艇應該是規避前進的,如果拉米烏斯拐彎抹角多繞了一些路,那一點也不足為怪。但是,亞歷山大·拉米烏斯的這個兒子是個傲慢自負的人,他有個討人嫌的習慣:喜歡把他訓練出的一些人留在身邊,而把另一些人排斥在外,好象是要建立自己的個人崇拜。帕多林覺得,那些被排斥在業務工作之外的人後來都成了優秀的政治委員。而且看來比一般人都具有更高的路線覺悟。不管怎麼說,拉米烏斯是個需加註意的艦長。帕多林有時懷疑他身上的海員成分太多,共產黨人的氣質不足,但另一方面,他的父親卻是模範黨員,又是偉大的衛國戰爭的英雄。不管他是不是立陶宛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