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3/4 頁)
……我剛接到唐納森參議員的一個電話。”唐納森是參院特別情報委員會主席。
“喔?”
“他要了解我們對於目前形勢所知道的情況。他不相信關於救援任務的頭版新聞,認為我們知道的情況不是這樣的。”
穆爾法官向後背一靠。“天知道是誰讓他這麼想的?”
“也罷,我有個小主意,不妨試試。我想現在是時候了,而且這是個極好的機會。”
這兩位高階行政官就此問題討論了一個小時。在裡特去國會山之前,他們先取得了總統的批准。
華盛頓特區
唐納森讓裡特在他的外間辦公室等了一刻鐘,而他卻在看報紙。他要讓裡特知道他的地位。中央情報局這位負責軍事行動的副局長以前所說的關於國會山洩密的有些話刺痛了這位康涅狄格州的參議員,而且讓那些政府任命的文職官員懂得在他們自己與當選人民代表之間的區別是重要的。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裡特先生。”唐納森沒有站起來,也沒有伸出手去握手。
“沒關係,先生。我利用這個機會看了份雜誌。平時工作忙,沒有很多時間看報刊。”他們一開始就巧妙地相互搪塞。
“那好。可蘇聯人的目的是什麼呢?”
“參議員,在我談及這個問題之前,我必須說明,我不得不就這次會見請示了總統。這項情報只供你知道,不能讓任何其他人聽到,先生,誰都不能知道。這是白宮的意思。”
“可是我的委員會里還有其他人,裡特先生。”
“先生,如果我不能得到你的口頭保證,”裡特微笑了一下,接著說,“我不會向你透露這項情報。這是我所得到的指示。我是為政府部門工作的,參議員,我接受總統的指示。”裡特希望他的錄音機把這一切全部錄下來。
“同意。”唐納森勉強地說。他對這種愚蠢的限制十分惱火,但是對於他得以與聞這項情報卻感到高興。“說吧。”
“坦率地說,先生,目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並不十分清楚。”裡特說道。
“噢,原來你讓我宣誓保密為的是要我不能告訴任何人這個——中央情報局又一次不知道目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是嗎?”
“我說的是我們未能確切地知道在發生什麼事情,但我們的確知道一些情況。我們的情報主要來自以色列人,有一些是法國人提供的,我們從這兩個渠道都瞭解到,蘇聯海軍出了大問題。”
“我也是這麼想的,他們失去了一艘潛艇。”
“至少一艘,但當前發生的不是這件事。我們認為有人耍弄了蘇聯北方艦隊的作戰指揮部。我沒有把握,但我想是波蘭人。”
“為什麼是波蘭人?”
“我沒有把握一定是他們,但是法國人和以色列人都同波蘭人有密切聯絡,而長期以來波蘭人一直對蘇聯人不滿。我的確知道——至少我想我是知道的——不管是怎麼回事,反正不是西方情報機構提供的情報。”
“那麼,發生了什麼事情呢?”唐納森追問。
“我們最好的猜測是,有人至少製造了一個假情況,也許有三個之多,目的都是為了使蘇聯海軍驚慌失措——但不管是怎麼回事,現已失去了控制。以色列人說,許多人正在竭力掩蓋他們的醜事。我猜測他們設法改變了對一艘潛艇的作戰命令,然後偽造了該潛艇艦長的一封信,信上威脅說他要發射導彈。令人驚奇的是蘇聯人竟然相信了。”裡特皺了皺眉頭。“當然,這一切也許全不對。我們真正有把握的是,有人,可能是波蘭人,跟俄國人耍了一個荒唐的詭計。”
“不是我們吧?”唐納森有意地問。
“不,先生,絕對不是!要是我們幹了那種事——即使成功了,恐怕成功不了——他們就會用同樣辦法回敬我們。要是那麼幹,就可能發生一場戰爭。你知道總統是絕對不會批准的。”
“但是中央情報局中有人可能對總統的想法並不理會。”
“我的部門絕不會!那是要掉腦袋的。你難道真的認為我們可以幹那種事,然後一絲不露地隱瞞起來?見鬼去吧,參議員,真要能那樣就好了。”
“為什麼波蘭人要那樣幹?他們為什麼能夠那樣幹?”
“已經有些時候了,我們聽說他們的情報界中有一個持不同政見的派別,這個派別不那麼喜歡蘇聯人。至於為什麼,可以隨便地就擺出好幾條理由來。他們之間有著根本性的歷史仇恨,而俄國人似乎忘記了,波蘭人首先是波蘭人,其次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