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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安舒適地向後坐靠在椅背上,呷著白蘭地酒。“好,這很好。不知道計劃下一步該怎麼走。”
“我預料華盛頓會告訴我們的。”懷特將軍說,“眼下我們得向西後撤,插在‘紅十月’號和蘇聯艦隊之間。”
“阿瓦倫”號救生艇
艾姆斯海軍上尉透過“阿瓦倫”號艇首小展望孔仔細觀察了外面的情景。那艘A級潛艇躺在它的左側,顯然艇尾先撞到了海底,而且撞得很厲害。螺旋槳上的一個葉片被撞落,方向舵下段翼片被撞得粉碎,也許整個艇尾被撞飛了。由於能見度很低,一切都很難說得清楚。
“慢慢地向前移動,”他一面說,一面在調整操縱桿。他身後一名海軍少尉和一名一級海軍士官在檢測儀器,準備配置出航前裝上的機械手。機械手上裝有一架電視照相機和探用燈,比起導航的小展望孔來,這些裝置使他們能有稍寬闊的視野。這艘潛救生艇以一節的速度徐徐向前移動。儘管艇首燈光的照明度相當於百萬支蠟燭,但能見度仍不到20碼。
這裡的海底是一片不堅實的沖積淤沙滑坡,礫石堆星羅棋佈。看來只是因為A級潛艇的指揮台圍殼象楔子似的插在淤沙裡,才沒有使潛艇繼續向下滑去。
“天哪!”海軍士官首先看見。A級潛艇艇身上有條裂縫——是裂縫嗎?
“反應堆事故。”艾姆斯說道,語調客觀平靜。“有東西燒穿了艇身。上帝啊,是鈦!燒穿了,從裡面一直燒到外面,還有一兩處燒穿了。這個裂縫大些,看來足有一碼寬。夥計們,它沉毀的原因絲毫也不神秘,有兩個艙漏水了。”艾姆斯走過去看了一下深度表:1,880英尺。“全都給錄下來怎麼樣?”
“明白,艦長,”一級電工軍士回答說。“這種死法太不值錢了,這些可憐的狗雜種。”
“是啊,但這要看他們在幹什麼。”艾姆斯使“阿瓦倫”號繞過A級潛艇的艇首,小心翼翼地操縱著定向推進器,調整平衡,慢慢地下潛駛向沉艇的另一邊去,也就是沉艇的上部那一邊。“看到艇身有裂縫的跡象嗎?”
“沒有,”那個海軍少尉回答說,“只有那兩個燒穿的洞。不知道出了什麼毛病?”
“一次真正的神秘綜合症,有人終於碰上了。”艾姆斯搖了搖頭。如果海軍對反應堆有什麼要反覆強調的話,那就是安全。“把感測器針對艦身,檢查一下里面是否還有人活著。”
“明白。”電工軍士操縱華爾多控制儀,同時,艾姆斯竭力使“阿爾瓦”號完全停下來。這兩項任務都不容易。深潛救生器在搖搖擺擺,幾乎是停靠在沉艇的指揮台圍殼上。如果還有幸存者的話,只可能是在控制室裡或潛艇的前部。艇尾不可能有活人。
“好,我接上了。”
三個人專心地聽著,希望能聽到點什麼。他們的任務是搜尋與救援;他們自己作為潛艇兵,對這次任務很認真。
“他們也許睡著了。”海軍少尉開啟了探測聲納。兩條艦艇上都可聽到由此產生的高頻波。音量很大,足以把昏死過去的人喚醒。但是沒有任何反應,“波利托夫斯基”號上的供氣一天前就用完了。
“原來如此,”艾姆斯平靜地說。他操縱潛艇逐漸上升。電工軍士一面收回機械手,一面在尋找投放聲納應答器的地方。待海面上天氣好一些的時候,他們還需要下去。海軍不會放棄對一艘A級潛艇進行檢查的機會的,何況“格洛馬探險者”號正呆在西海岸某處無所事事。會起用它嗎?艾姆斯認為這是完全可能的。
“阿瓦倫,阿瓦倫,我是惡漢——”水下音響通訊的聲音有點失真,但還可以分辨出來,“——立即返航,請回答。”
“惡漢,我是阿瓦倫。正在返航。”
“惡漢”號剛收到一個極低頻訊號,立即上浮到潛望鏡深度去接受一項緊急作戰命令。“以最高速度駛往北緯33度西經75度。”命令沒有說明這樣做的原因。
中央情報局總部
“‘紅衣主教’仍和我們在一起,”穆爾對裡特說。
“謝天謝地。”裡特說著坐了下來。
“有個訊號正在途中。這次他可沒有提著腦袋幹,也許是因為住醫院使他有些害怕了。我正在想法再次提出要他逃離蘇聯。”
“再次?”
“鮑勃,我們必須提出這個建議。”
“我明白,你知道幾年前我自己就提出過這樣一個建議。那個老傢伙就是不肯離開,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有些人以此為營生。而他呢,也許他的怨憤還沒有完全發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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