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已被拆成許多小小的零件。在計數器旁邊放著一個從反應堆艙艙壁取下的輻射探測器,它的檢驗表罩也被取掉。
“陰謀破壞行為。”米列克辛責罵道。這是一個可怕的字眼,足以使任何一個蘇聯公民不寒而慄。房間裡死一般寂靜。拉米烏斯注意到斯維亞多夫緊緊地繃著臉。
“同志們,從機械的角度來說,這些儀器是很簡單的。大家知道,這個計數器有十個不同的調定值,我們可以選用十個靈敏調整度來偵檢微小的滲漏情況,也可確定出重大的滲漏數量。撥動選擇器,就可使其中一個電阻器增值。這種儀器連小孩都能設計和維修。”這位總工程師輕輕地叩著選擇器刻度盤的底面。“現在的情況是,原來的電阻器已被剪斷,焊接上了新的電阻器。1至8的調定值具有相同的阻抗值。我們出航的前三天,同一個造船廠技師檢查了我們所有的計數器,這兒是他的檢驗單。”米列克辛輕蔑地把檢驗單扔到桌上。
“或者是他,或者是另一個間諜陰謀破壞了這一臺和我檢查過的所有其他計數器。幹這種事對一個有熟練技術的人來說,一個小時也用不了。這是就這種儀器而言。”總工程師把那個固定探測器翻了過來。“你們看,導電部件都已被斷開。除了測試器電路,這也是重新接上的。我和鮑羅丁從前艙壁把這個探測器拆了下來。這是件技術活兒,只有專業人員才能幹。我認為是個帝國主義特務陰謀破壞了我們這艘潛艇。首先,他使我們的輻射偵檢儀器失靈,然後他可能設法讓熱導管低滲漏。看來,同志們,彼得羅夫同志是正確的。我們可能有滲漏。對不起,大夫。”
彼得羅夫尷尬地點了點頭,這樣的客套是在意料之中的。
“總的輻射情況怎樣,彼得羅夫同志?”拉米烏斯問道。
“受輻射最大的當然是輪機人員,數量最大的是米列克辛同志和斯維亞多夫同志,有50拉德。其他輪機人員是20到45拉德。但是在人向前走動時,累積輻射量就迅速降低。魚雷兵只有5拉德左右,多數低於5拉德。軍官們(工程師除外)是10到25拉德。”彼得羅夫停頓了一下,心想要講得明確一些。“同志們,這些輻射量都不是致命的劑量。實際上一個人可以承受到100拉德而不會有任何近期的生理上的影響,達到幾百拉德也還能活著。我們現在確實面臨一個嚴重問題,但還不是有生命危險的緊急情況。”
“米列克辛,你有話說嗎?”艦長問道。
“輪機裝置是我管理的,我有責任,但到現在為止,我們還不知道有滲漏。這些膠片仍然可能是有毛病的,或者是受到過破壞的。這完全可能是那個死敵對我們玩弄的惡毒心理戰術,旨在破壞我們的土氣。鮑羅丁會幫助我,我們將親自修理這些儀器,並對所有的反應堆系統進行一次徹底檢查。反正我這把年紀也不會有孩子了。眼下,我建議我們應該停止反應堆運轉,用電池組繼續工作。檢查最多需要四個小時。我還建議我們應該把反應堆的值班時間減少到兩小時一次。同意嗎,艦長?”
“當然可以,同志。我知道沒有你不能修理的東西。”
“對不起,艦長同志,”伊萬諾夫大膽地說道。“我們是否應當向艦隊司令部報告這一情況呢?”
“紿我們的命令是不能打破無線電靜默。”拉米烏斯說。
“如果帝國主義者能陰謀破壞我們的儀器……假如他們事先知道給我們的命令,並想方設法逼我們使用無線電,從而探出我們的方位,那怎麼辦呢?”鮑羅丁問道。
“這是可能發生的事。”拉米烏斯回答說。“我們首先應該確定一下我們是否有問題,然後再看看問題的嚴重性如何。同志們,我們有優秀的水兵,有艦隊中素質最好的軍官。我們會留意自己的問題的,我們會解決這些問屬,並繼續我們的使命。我們大家都想去古巴玩一玩,我要滿足大家——讓帝國主義陰謀見鬼去吧!”
“講得很好,”米列克辛贊同地說。
“同志們,我們要保守這個秘密。沒有理由讓全體水兵為這個可能是無事生非的事鬧得心神不定,頂多也不過是我們自己完全可以解決的事。”拉米烏斯結束了這次會議。
彼得羅夫感到有些忐忑不安,斯維亞多夫正竭力保持鎮定,他家裡有愛人,而且希望有朝一日能有幾個孩子。這個年輕的海軍上尉曾經受過刻苦的訓練,懂得反應堆系統內的全部活動,如果出了什麼差錯,他也知道該怎麼辦。聊可慰藉的是,他知道,書本上可以找到的解決反應堆問題的大多數辦法,都是這間艙室裡的一些人所寫的。縱然如此,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